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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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难以维持正经姿态。

    梦中的人总是能轻而易举说出最打动人心的话,哪怕听他说自己做了掌柜,也会边亲边夸他做得很好。

    家中大多是轻蔑不看好的神情,所以显得梦中的姿态弥足珍贵。

    明明举止轻浮,也太逾矩,却叫人移不开眼睛,只想与人相守余生。

    在梦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但其实两个人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冰冷的交易关系。

    想到这里,原本浮躁的心口也冷了下来,他轻声叹了口气,熏炉升起几缕青色的烟雾,在他眼里婆娑,浮光霭霭。

    “公子又做噩梦了?”半夜守着的小侍担忧上前,“可要叫郎中前来探探脉搏?”

    许知久摇头:“不必。”

    他停顿好一会,只觉得梦里的朦胧爱意也溢出来了些,“打桶冷水进来,我要沐洗。”

    半夜沐洗?还要冷水?

    小侍明白了些,他的脸也有些红,毕恭毕敬的出去,但因担心公子着凉,终究还是叫了温水进来。

    “公子我在门口候着,莫要洗凉水,会被主君责备的。”

    许知久不语,褪去衣服将整个人浸泡在水底,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始终挥之不去,甚至于这些温水都缓解不了身体的燥意。

    余下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紧致的皮肤脉搏覆了一层水色,清丽脱俗,美色傲人。心口起伏跌宕,冷峻清雅的公子终是阖眸,努力忽视掉身体的反应。

    水彻底冷却,屋外已经敲了几次提醒换水,许知久出声屏退,好一会后才自顾自的出水换衣。

    ……

    胭脂铺的客人络绎不绝。

    姜眠的科举也紧跟其后,但好在她的基础知识扎实,所以再晚些准备也不妨碍。

    “见你读策论,是在准备今年的科考?”许知久落坐在里侧,他现在已经对算盘有了自己的理解,也不需要姜眠再去教什么了。

    “嗯,一个月后要先离开铺子,考完再来可以吗?”

    姜眠觉得这里的工作挺好的,价钱给得高还可以一直坐着,她只需要算钱,老板对她的要求也很宽松。

    许知久轻摇头,不太赞同:“姑娘定能功成名就,到那时,还来当这一个小小的账房难免有些屈尊。”

    “可是这里挺好的。”姜眠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不用涨工钱,主要是喜欢这里的氛围。”

    姜眠要考秀才的消息并没有隐瞒,现在年纪也不大,正是读书意气风发的年纪,大多的家庭都很乐意供的。

    听见她还是很需要工作的态度,许知久明白过来落难后少女处境并不好。

    科举最需要的就是钱。

    许知久:“此次姑娘若是能考中,我可推你去做西州喻府门生,生计的问题不需要再做考虑。”

    他用词认真,又怕戳中少女的痛处,但又担心不解释清楚对方无法明白到他的好意。

    做门生不仅是有了朝堂的关系,在往后学业的开支都是由门主家全包的。

    姜眠自然也明白许知久话里话外的意思,但她并不想把自己划入别人阵营里。毕竟她还要为姜家的事情做个交代,总不能拖着别人下水。

    第25章 第25章 当真是伤我的心

    姜眠觉得许知久未免也太好心了, 毕竟介绍门生这种事情也是需要他后续去偿还人情的。

    回想两人的相处,怎么着也没有做到这种情分上,姜眠随口玩笑作答:“掌柜不信我能考上?那真是叫人伤心得很。”

    许知久心头一哽, 他分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居然能叫人平白误会。

    他道:“并无此意, 姑娘定能考中。”

    “那就借掌柜吉言, 不过倒也不求攀做西州门生,掌柜能让我继续待在你铺子里就好。”

    其实是有些引人遐想的话,但许知久明白对方语气并无暧昧,是在委婉地拒绝他。

    少女嘴角扬起浅浅弧度,眉眼也带笑,恍若不食人间烟火, 丝毫没有想走捷径的意思。

    许知久的眼底浮现出些许的迷茫, 或许是极少接触不求利益回报的人,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做才能让对方的处境变得更好。

    怕直接给钱对方会心生芥蒂, 落魄的贵女大多都不愿接受施舍。

    姜眠哪里能想到就这么一会许知久联想了那么多, 她只觉得许知久不论性格还是外貌,从哪里看都是理想型。

    她这辈子最爱温柔系美人。

    谁来劝都没有用。

    每天睁眼闭眼都是貌美似月的美人陪着,她都快要想不起来原先许知久是什么性格了。

    许知久又道:“姜姑娘整日以掌柜相称,实在有些折煞我。我知姑娘并无取笑之意,只是愧不敢当。”

    温和且平易近人, 言语间也没有高高在上的贵家公子架子,更像是在与平起平坐的朋友闲谈。

    他实在好说话。

    姜眠越看越觉得他讨人喜欢。

    她搓了搓纸张, 低眉浅笑:“公子本身在铺子里就是做掌柜, 比其他铺子的掌柜还要亲力亲为,当之无愧。”

    音色很稀松寻常,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事情。

    也正是这样的语调, 与许知久梦中那低语的赞同相重叠,似是唇瓣轻压在耳畔处呢喃,一并燃烧了他的沉稳冷清。

    他眸光微深,难言浮现出来的情绪有多焦躁不安,依稀听见心口有节拍在响。

    ……

    入梦。

    又是旖旎的场景,红丝锦带系在他的脖颈和腕骨,与湖蓝色的外衣交错,他唇瓣难掩欲色地蹭开在对方的脖颈。

    一对银蛇玉釉的冰质琉璃紧贴着他皙白的腕骨,少女正饶有兴致地拨弄他青丝勾勒的长发。

    许知久在梦中总是恍惚着沉沦。

    从一开始的委婉推拒到默许,现在面对这样的状况也只是垂眸停下来动作。

    心跳紊乱,如同白日。

    他眼梢潋滟,泛着薄红。明明已经与人在梦中亲密过许多次,但还是难掩心中的起伏。

    姜眠继续弄乱了他的发丝,语气里夹杂着笑意:“怎么不继续咬了?”

    她低头,搂着人的腰抱起来些,轻贴了下对方的脸,“没答应给你描新花钿,就跟我闹起你那坏脾气。”

    嘴上说着埋怨的话,眼眸却是带着笑意。

    她松开怀抱,拿出不知从何时准备好的金羽的笔尖,另一只手扶住怀里阖眸生闷气的白嫩脸蛋,随即落笔轻巧地描在他的眉心正中央处。

    “又不是真不给你描,只是最近没想起来新的样式,不跟我置气好不好?”

    她又轻声地哄着。

    怀里被金羽笔尖接触的公子从她怀里抬起来眸,“不想要了,我自己也可以。”

    许知久顺着梦境说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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