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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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静下心来,才细细考量。

    许清妙想起闺中女郎对许恪的评价,想起自己在祠堂门口许下的心愿,再看着眼前冰壑玉壶的长兄。

    如果是他,有何不可呢?

    一旦破除兄妹的禁咒,她会毫不犹豫选择他。

    “哥哥,你有办法?”

    “我不要嫁给胡庆堂。”

    听到她开口,许恪暗暗松了一口气,眼底流光溢彩般看向她。

    “三娘只需在有人问你时候,坚定的告诉他你愿意嫁给我就成,其他的我都能处理好。”

    车架缓缓入城,许清妙没有更多犹豫,只轻轻应了一声:

    “好!”

    而这一日她的这声“好”,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

    天边渐渐暗淡无光,她从摇摇晃晃的摇椅上起身,屋外凉风渐起,夏日的热渐渐散去。

    她站在院门口等着许恪回家。

    鹊枝从侧屋出来,见她还站在院子里,走近提醒她:“少夫人,您还是进屋等翰林吧,这几日翰林都是戌时才回的。”

    许清妙摇了摇头:“鹊枝,我想马上见到他。”

    她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告诉他那一日发生的事情,问问他有没有办法知道后面他是如何说服家里人的。

    鹊枝见劝不动,又进屋拿了件薄衫给她披着,虽然不冷却能防防蚊虫。

    夜幕下的京城,灯火辉煌,街上夜市热闹,坊间歌舞升平。

    许恪骑着一匹温顺的乌蒙马从宫门出来,太子养在宫内,外臣得赶在宫门下钥前出来。

    这几日他都是踩点下钥的时间出来,只最近皇帝考教太子学问,太子恐惧答不上来。

    天子隐怒,罚了太子功课,他这个侍讲便多给太子讲了一些。

    可惜,再多讲也没什么用,太子还太年幼,哪里领悟得了太多政论时策。

    可皇帝很在意太子的才能,隐隐透着急躁。

    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记起自己恩师韩烈曾说过的话:“教书育人切莫揠苗助长,操之过急,太子还小需循循教导。”

    可惜这话韩烈能对他说,他对皇帝却说不得。

    许恪骑在马上想着事情,经过城里最热闹的艺轩坊,这里是官员文士流连忘返之处,坊间秦楼楚馆数不胜数。

    许恪不会往里走,路过主道也不往里看,如喧嚣红尘中一颗明珠。

    今日,却有一富户小厮突然拦在他的马前,喊到:“许翰林稍等,我家公子请您过去一聚。”

    许恪皱眉,看向那莺莺燕燕的热闹街市,“你家公子哪位?”

    那小厮道:“禀翰林,我家公子乃翰林昔日同窗余屏。”

    许恪不由一震,余屏不是在袁州做知州吗?怎么此时回京,他给余屏写过信至今没接到回信,原来他人已经在京城了。

    “带路。”

    第24章 第24章

    莺歌琵琶绵绵曲,满座宾客熏熏谈。

    许恪踏入阁楼,弥漫的酒香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令他皱眉。

    达官贵人、文人雅客,无不喜欢在阁楼酒馆饮酒畅谈,琴音协奏,美人相伴。

    多情行乐处,自命风流。

    许恪却实在难忍,他少年天才、勤学苦练,不屑用这种方式消磨或者勾连关系,更何况还有身体上的排斥。

    几乎是刚一踏入,他就毫不犹豫掉头走了。

    只留给众人一个孤冷离开的背影。

    那带路的小厮看得傻了眼,扯开嗓子喊道:“许翰林,已经到了呀。”

    许恪闻声头都没回,径直往外走,倒是酒席正中正被劝酒的余屏听了小厮呼唤,立马站起了身。

    “各位稍候,容我去去就来。”

    衣冠尚不及整理,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余屏懊恼,自己一喝多竟然忘了这位同窗的怪癖,根本闻不得这股女子香脂粉味。

    刚在阁楼上远远瞧见许恪骑在马上走来,余屏便遣了随从去请他,他就是想与许恪叙叙旧,喝了酒的脑子一时大意没自己下去,反倒让他上来了。

    只得自己去追许恪,他又记起自己是真有事找他呀。

    余屏匆匆离席,席间另一人也看到了刚露面就转身走了的许恪。

    胡庆堂转头看向侍候的小厮:“刚才可是许大郎?”

    “回公子,是他。”

    胡庆堂略顿了顿,也推开了凑上来奉酒的女郎,撩袍跟了出去。

    另一头,许恪已经出了阁楼,牵过随从递过来的缰绳,撩袍跨上了马背,正要甩鞭,背后传来挽留声。

    “许兄,且慢且慢。”

    许恪扭头看去,只见余屏正不顾形象地飞奔而来,歪歪斜斜的衣襟都已不成样子。

    余屏是许恪会试的同窗,年纪比他还大了两岁,可遇见了总是喜欢唤他一声许兄。

    许恪倒不在意称呼,就是这人不怎么着调,要不是因着许意的事情,轻易不会去麻烦他。

    如今也不知道事情如何了,只能停下等他走近。

    待余屏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他跟前时,许恪又翻身下马,两手做了个交叉揖。

    “余兄,怎突然回京了?”

    一州知州,无诏是不能回京的,许恪自然知道余屏肯定是朝廷召回来的。

    余屏扶正了发冠,理了理衣襟,笑道:“朝里有人调我回来的,许兄寄来的信我也看到了,可惜那会我正好卸职准备回京,我本想给你回信,但想着一来二去的信估计还没我自己到京里快,就没给你回信了。”

    “这不,昨儿刚到,屋子都没收拾完今儿就被几个同乡拉着喝酒去了。”

    “我想着呀,明日就去你府上拜访,这不又巧了,站楼上一望就看到你了,所以才派了小厮去喊你,倒忘了你不爱来这种地方,是我大意了。”

    许恪习惯了他这人大大咧咧,虽说不拘小节,心肠还是不坏。

    “那我们边走边说?”许恪将马绳丢给了随从,转身看着他。

    余屏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你信里问的事,我都知道,那生意你们家还是不要了好,免得惹上麻烦。”余屏说完,凑近他又低声道:“那是大皇子门下产业,如今朝野对大皇子青眼相看,惹不得咧,我这回就是被他们给踢回来的。”

    “我这人你也知道,识时务,他们找了个由头将我调回了京里,我求之不得呢。”

    许恪听了心里自有几分计量,只颔首道谢:“还是麻烦你给我提醒了,不然我家那愣头青还在家里不服气。”

    这种跟皇亲国戚沾惹上的生意,别说普通商人,就是正经官员都不爱掺和。

    余屏爽快笑道:“小事小事,既然跟你说清了那我明日就不去登门了,这几日我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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