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妖追夫随军日常[七零]: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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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捂着手背,她对香栀记忆深刻。昨天婚宴她也在现场,感受得到两位新人相互的爱慕与眷恋。

    人家刚新婚第二天,这位忙不迭地过去找存在感,图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艳儿问了一嘴也就不再多说,离得老远站着,想听王会长怎么办。

    王会长跟艳儿说:“你去找香栀同志了解一下情况,这件事情她也不占理,要是可以——”

    杜小鹃在一边插嘴说:“让她给我道歉。”

    艳儿皱眉说:“刚才那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苕儿又在地上喊道:“我爸爸死了,你们就都欺负我们!我要爸爸,我要顾闻山做我爸爸。”

    杜小鹃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睛也哭起来,这次用的是她自己的的确良手帕。的确良的衣服做不起,铰块碎布做手帕还是有的。

    这些年,她别的没练出来,把单身母亲带孩子的弱势姿态练了个一等一。

    门口逐渐聚集了一些家属,她们听着顾团长的新婚妻子把杜小鹃给欺负了,好奇的不行。

    她们听过花房西施的称谓,还有的人说,花房西施脾气坏,素质低,爱翻别人白眼。

    虽然是周老的女儿,那也是在村子里长大的,少不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举动,可顾团长求娶她可谓是尽心尽力,跌破不少人眼镜。

    但也有的在家属区待得久的军属,一般伴侣级别比较高。她们也不说话,相互递着眼神,彼此自己品味。

    王会长对香栀没多少印象,但结婚那天秦芝心叫她多关照过。

    但话怎么说呢,老姐妹一场的确是该多关照,然而哭泣着离开的小颖,是她侄女。还有被开除的吴莉莉与吴招娣,让她先入为主觉得小丫头片子有些手段在身上。

    杜小鹃是有些心思在身上,她一眼能看穿。但这次不免要委屈下香栀,毕竟死者为大。不能让人寒心。

    王会长想到顾闻山对香栀的呵护,还有周老这座大山在后面镇着。想到个折中不失颜面的做法,再次叫来艳儿说:“我这里事情忙,你去顾团长家里把军属思想学习的内容跟她解读一下,再告诉她写封检讨给我。”

    杜小鹃听了满意,写检讨就是对方错了,她在理!

    艳儿也很想翻个白眼,这岂不是坏人让她来做。

    她屁颠颠过去批评教育人家,得罪了人。转头王会长会不会继续追要检讨都得两说。

    艳儿没办法,望着地上滚了一身灰的苕儿说:“多大的人了,有本事战壕里打滚去,在娘们堆里打滚算什么好汉。”

    她也是带着气,说完走出会长室,从自己抽屉里拿出资料,打算去顾团长家。

    她听到隔壁杜小鹃和苕儿因为她刚才的话又哭闹起来,嗤笑一声。正好跟她一个办公室的洪旭过来,压低声音说:“冯姐,这母子俩眼皮子够浅的。”

    洪旭是家属区里为数不多的男军属,他三十出头,主要在家委会负责书写工作。也就是帮不认得字的家属们写家书、念家书、写美化字美化宣传栏和墙体。

    冯艳面无表情地说:“贪心不够早晚有报应,可惜顾团长照应多年,养出俩白眼狼。看她家孩子,用我们湖北方言说,‘苕儿’就是个大傻瓜。”

    洪旭跟她相视一笑,冯艳心里舒坦了些,出了门心里琢磨着怎么婉转地让香栀同志写检讨呢。

    她刚下楼,天有点阴。

    空气里弥漫着食堂传来的粽子香气。

    自行车车座上有了浮灰,抽出抹布掸了两下,塞回到车座下面,正要骑车看到一个毛头小子往这边走。

    “京儿?”冯艳记得这是小郭的徒弟,顾团长身边的小警卫员。

    京儿是个方脸,额头上有道疤。据说十四五岁的时候为了不饿死想当兵,在后面追顾团长的吉普车磕的。血溅当场,被随队军医缝了五针。拆了线下了病床便站到了顾团长身边。

    重要的活儿干不了,跑腿送信一点不偷懒。

    这样想来比楼上在地上打滚的大不了两岁,但勤快多了。

    “冯姨好。”京儿最近经常往这边跑,军属安排要跟前面部队有沟通,还有一些别的杂事接洽。这种事小郭是不干的,都分配到他头上,他也乐得东奔西跑。

    “你要做什么去?”冯艳掏出手纸递给他:“出汗了别着急脱衣服啊。”

    “我会注意军容军貌。”京儿接过来擦擦汗,憨憨着说:“是去找首长报告事情。”

    冯艳眼珠子一转说:“那我交代你个事儿,你顺道给我办了。”

    京儿说:“行啊冯姨,顺路的事。”

    顾闻山忙完公务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京儿跑得飞快,找到他把冯艳说的事一字不漏的跟他学了。

    石志兵也在一边,无奈地说:“我就说让你不要揽这种事,别人倒还好,你肯定不行。”

    玉树临风的气质、貌若潘安的长相、高级干部的身份。最关键的——单身。免不了遭人遐想。这不,结婚了就被找上门了。

    小郭抱着重要资料,嘟囔着说:“但是我也在啊,是苕儿爹求着首长照顾他们娘俩的,还说他儿子三代单传。死之前都是求首长照应着呢。”

    石志兵说:“可惜啊,孩子都叫别人爹了。”

    顾闻山直接给家委会办公室打电话,点名要求见杜小鹃一面。

    杜小鹃哭累了,正在小会议室里守着睡着的苕儿发呆。

    王会长听说家委会接到顾闻山的电话,心想坏了。怎么这么快就兴师问罪了?

    再一想,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也就叫人去通知杜小鹃到烈士广场等着顾团长。

    六年来,杜小鹃除了因为孩子的事情跟顾闻山交流过,这次还是第一次顾团长主动要见她。

    她拢了拢后脑勺的头发,又放下手把头发稍稍打乱了些,对着镜子把眼睛使劲揉了揉,做出刚痛苦完的悲痛表情。

    烈士广场离家委会不远,在营区与家属区的交界处。前面有便民活动器材,还有个图书馆,平时也有不少人过来。

    她听到消息就到烈士广场前面的花坛坐着,脑子里不断想着一会儿如何跟他哭诉。

    另一边,吉普车停在石头小路上。

    顾闻山从车后面下来,大步流星地往婚房里去。

    他刚进院子,看到栅栏边扔着两双塑料拖鞋,是待客穿过的。

    他不免急躁,拧开门听到一声娇滴滴的惊呼。

    “怎么了?”

    他赶紧往厨房去,一眼看到冒泡的锅底煮着一对露米的粽子。

    铁锅边溅了水出来,小花妖正抬着胳膊吹着气。皮肤微微发红,应当不严重。但顾闻山心疼。

    顾闻山托着胳膊放在水流下冲,失笑着说:“这一天尽跟你担惊受怕的。”

    香栀无辜地眨眨眼,委屈地说:“还有什么事情能让顾团长担惊受怕的?”

    这话腔调不对。

    顾闻山关上水龙头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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