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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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留行’去哪儿了?”

    隋琼枝寂寞地道:“‘王不留行’抛下她伟大的主人走亲访友去了。”

    是了,“王不留行”有很多狗狗朋友,她被关了三年,眼下必定与朋友们撒欢去了。

    是他害了“王不留行”。

    宁嘉徵一时无话。

    隋华卿打破沉默:“奚清川现下如何了?”

    宁嘉徵回道:“娘亲不必挂心,奚清川四肢残废,且有人看守,跑不掉。”

    隋华卿忧心忡忡地道:“有人看守?那人是否靠得住?”

    “靠得住,那人是西洲变出来的,且西洲留了一分.身在九天玄宗。”宁嘉徵望向嬴西洲,“西洲可厉害了。”

    隋华卿希望儿子长成顶天立地的伟丈夫,并不希望儿子长成事事都得依仗他人的菟丝花。

    可是儿子目前连内丹也无,如何能不依仗嬴西洲?

    不知这嬴西洲究竟对儿子有几分真心?是否负心薄情之徒?

    都怪她这个当娘亲的无能,不然,她便能成为儿子的依靠了。

    都怪那杀千刀的奚清川!

    若不是奚清川,儿子岂会沦落至此?

    嬴西洲与宁嘉徵四目相接,蓦地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厉害乃是不争的事实,上万年来,他听过的夸奖多不胜数。

    但宁嘉徵是与众不同的,宁嘉徵当着其母,其妹的面夸他厉害,使得他几乎想变出尾巴来,摇晃一番。

    隋琼枝取笑道:“阿兄当真是对你的西洲情根深种呢。”

    这便是情根深种么?

    宁嘉徵不懂。

    三人闲聊了片刻后,“王不留行”领着她的狗朋狗友,浩浩荡荡地进了客栈。

    宁嘉徵突地双目一亮,是毛茸茸!一,二,三……拢共二十九只毛茸茸,且体型、毛色各不相同。

    “王不留行”乍然见得宁嘉徵,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过当着朋友们的面,她“王不留行”绝不能失了面子,遂佯作镇定。

    宁嘉徵起身冲向毛茸茸们,毛茸茸们惊恐地四散而去,仅余下“王不留行”。

    “王不留行”周身狗毛纷飞,可见她的朋友们逃得有多急。

    她回过首去,一瞧,朋友们早已不见踪影了,大魔王不愧是大魔王,威慑力不容小觑。

    她瑟瑟发抖着,方要拔腿便跑,不幸被大魔王揪住了后脖颈。

    宁嘉徵将“王不留行”提溜起来,露出了血盆大口:“嘿嘿嘿,可怜兮兮的‘王不留行’,你跑不了啦。”

    “王不留行”四只爪子不住地挣扎着,并冲着隋琼枝“汪汪汪”。

    隋琼枝会意,向阿兄伸出手去:“把‘王不留行’还我。”

    在隋琼枝的手即将搭上“王不留行”的爪子的前一霎,宁嘉徵转过了身去。

    “王不留行”“呜”了起来,仿佛正被剥皮抽筋。

    宁嘉徵猛吸一口“王不留行”的肚子,继而捏住了“王不留行”的肉垫。

    嬴西洲见状,心生不悦。

    宁嘉徵根本未注意到嬴西洲的面色,对着“王不留行”一顿把玩。

    “王不留行”哀莫大于心,整只茸都耷拉了。

    隋琼枝去抢“王不留行”,竟然轻而易举地抢到了。

    她不由想起了三年前同阿兄抢夺红烧蹄髈的情形。

    当时的她全然不是阿兄的对手,阿兄犹如遛狗逗猫一般,甚至连一分气力都未出,而她倾尽全力,却连阿兄的衣袂都碰不到,更遑论是抢回红烧蹄髈了。

    阿兄还当着她的面,嚣张地将红烧蹄髈啃了个一干二净。

    她素来是不服输的性子,一直想打得阿兄抱头鼠窜。

    三年前的她绝想不到三年后的她能如此轻松地抢回“王不留行”。

    眼下的她虽然尚未结丹,但身强体健。

    然而,她的阿兄筋脉尽损,且内丹缺失。

    她此时动手,定然能打得阿兄抱头鼠窜。

    但她可是立志要当女侠的,才不会做此等胜之不武之事。

    宁嘉徵喉间一痒,陡地咳嗽不止。

    隋琼枝见状,不禁后悔自己昨日待那老东西太过仁慈了。

    嬴西洲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不发一言。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宁嘉徵垂目一瞧,掌心赫然伏着一道血丝。

    假使他并未吸食嬴西洲的血液,远不止这一道血丝。

    他吐了足足三年的血,业已习以为常。

    隋琼枝心疼地道:“这三年来,那奚清川不曾为阿兄治过伤吧?”

    宁嘉徵不答,而是道:“快把‘王不留行’给阿兄抱。”

    “‘王不留行’,你姑且牺牲一下下吧。”隋琼枝立即将“王不留行”塞进了宁嘉徵怀中。

    宁嘉徵笑眯眯地道:“‘王不留行’,你跑不掉啦。”

    “王不留行”抖落了一地的毛茸茸,任凭大魔王搓圆捏扁。

    良久,她终是被大魔王放过了,得以回到小主人怀中。

    宁嘉徵对上娘亲与小妹担忧的双目,唯恐俩人担心,遂轻巧地道:“我好着呢。”

    隋华卿手头并无灵丹妙药,只能对嬴西洲道:“劳烦西洲照顾好徵儿。”

    隋琼枝紧随其后:“劳烦西洲哥哥照顾好阿兄。”

    嬴西洲被委以重任,欣然应允:“你们且放心吧。”——

    待得夜深人静,宁嘉徵轻咬了一口嬴西洲的下唇:“我们去重华楼交.尾吧。”

    嬴西洲睁开双目,道:“你当真有同吾交.尾的兴致?”

    宁嘉徵探下手去,一字一顿地道:“我听闻芙蓉膏能令人忘却世间烦恼,西洲便是我的芙蓉膏。”

    嬴西洲自然清楚何为芙蓉膏,凡间多的是为吸食芙蓉膏而倾家荡产,甚至于家破人亡的蠢人。

    于宁嘉徵而言,他居然等同于芙蓉膏?

    宁嘉徵正苦恼于嬴西洲不为所动,眨眼间,整副身体已被嬴西洲打横抱着到了废墟之中。

    他遂舔.吻着嬴西洲的锁骨道:“西洲,为我解衣。”

    嬴西洲并不动手,却是开出了条件来:“从今往后,不准挼‘王不留行’。”

    宁嘉徵失笑道:“西洲又呷‘王不留行’的醋了呀,好生小气。”

    嬴西洲坚持道:“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宁嘉徵的手指潜入了嬴西洲的后襟,“‘王不留行’不过是一尾松狮,西洲何必同她计较。”

    嬴西洲贵为司战的上古凶兽,在宁嘉徵面前,却使不出什么雷霆手段来。

    他正拿宁嘉徵没辙,宁嘉徵猝然衔住他的耳垂,进而将甜蜜的话音送入了他的耳蜗:“西洲教我快.活起来,我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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