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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攻略红方失败后》 330-340(第11/15页)
错,她哥个子也很高,神无梦只能仰头。
刚刚处理完工藤新一和灰原哀的事情,时间紧迫,她还是保持着卡慕的打扮,戴着面具、一身黑衣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因为实验,神无梦比过往穿得更加厚实,以避免暴露自己的不同。
松田阵平还穿着西装,只是外套挂到了衣帽架上,领带也解了,只穿着白衬衣站在玄关。长久的分离虽然不会让神无梦不记得亲人的样貌,但这样看到真人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先进来。”兄妹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一阵后,松田阵平低声开口,放开了门把手,转身往屋子里走去,后背大大方方地对着神无梦。
神无梦想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说“打扰了”——最后因为觉得松田阵平要是听到她这么说可能脸色会直接垮下来,杀手小姐保持了沉默,安安静静地走进了房门,再几乎没有声音地把门关上。
松田阵平的房间布置几乎没有变动。神无梦环视一圈后选择了一个离窗户比较近的位置,用学校里那种乖乖学生的姿势坐下,眨了眨眼睛,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把面具取下来。
最后还是没有。大概是因为之前接受他人称呼自己为“魅影”,现在真的就走上了歌剧院的魅影的路,只不过她虽然也喜欢唱歌,但已经是个哑巴了。
和以前戴面具遮挡面容、隐瞒身份不同,现在神无梦戴着面具更多的是为了遮一遮她一直保持着的、让胆子小的人看一眼就会做噩梦的毁容版易容。
现在这个易容已经快半永久了,她去见琴酒他们的时候都会把自己弄成一副重度烧伤的样子过去,除了贝尔摩德,其他人大概都以为她是真的毁了容。
波本第一次见她这个毁容到快要看不出来五官的易容的时候估计花了很大力气才没有任何破绽,还问了一句这是谁啊、怎么回事,然后在琴酒毫无起伏地回答说这是卡慕的时候才就表现出适当的震惊。
——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下还能认出来她也是很厉害了。
贝尔摩德后来还心情很好地告诉她说,波本在很隐蔽地打探一些消息,似乎和她有关系。
真是辛苦降谷零了,其实组织里站在琴酒这边的人、除开个别有时候容易脑子转不过来的,基本都知道他是日本公安。
唉。神无梦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几个人真的都很会搞事情,先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差点儿被炸死,然后是诸伏景光宁愿被限制自由也不愿意直接被她扔回警视厅公安部,现在还有个非常敬业的降谷零,她有的时候真的会觉得有点累。
至于班长……神无梦只能在有意外因素靠近他的时候直接解决意外因素了。她比较擅长爆破,现在生活中的电器还是挺多的,这个不难,就是莫名其妙给伊达航整了不少奇怪的绰号,都和他走到哪里哪里爆炸这事儿有关。
不过风评哪儿有活着重要。神无梦当然是光速认错,死不悔改。
神无梦自顾自地走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客厅里已经陷入尴尬的沉默很久了。她扭头去看萩原研二,而萩原先生轻轻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一旁的松田阵平好像也在走神,手里拿着一根烟捏来捏去,没有点上。
于是神无梦走过去给他把手里那个跟被捏得变形的香烟拿出了放到茶几上,再坐了回去。
“……我是来告别的。”最后她这样开启话题-
萩原研二很贴心地把空间留给了兄妹两人,自己跑到了客房里呆着。
告别的内容还是相当正常。神无梦只是说她接下来要调任国外、长期驻守了,再加上他们这一类职业的特殊性,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所以过来告别。
她从来没这么直接地与人讨论过关于她的立场的问题,对萩原研二也好、诸伏景光也好,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默契地跳过这个话题,更别说对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听完也愣了一下。青年警官靠着沙发靠背,双手抱在胸前,沉默了一阵才低声重复道:“……长期驻守?”
神无梦点点头:“也许以后会调任回来。”
于是这对不善言辞的兄妹再度安静下来。小时候的相处中神无梦是更爱说话的那个,如果哥哥不说话的话她就会换一个话题继续说,直到松田阵平感兴趣为止。有时候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小时候说话说得太多了,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现在才哑了。
不过她不指望自家兄长会打破沉默,于是她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这是她第二次提这个问题。
松田阵平显然也想起来了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时的情景,闭了闭眼睛、轻轻吐了口气:“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我?”
杀手小姐乖乖地点了点头:“不能说的内容我会直接说明,不会编造。”
警官先生低声笑起来。他回想起刚刚确认神无梦的身份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大概猜测到神无梦这些年可能没有遇上正确的老师和正常的长辈,只是没想到神无梦已经走出去这么远。那天夜里萩原研二也是这么告诉神无梦,说,有不能说的事情可以不说。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不回家?”
松田阵平的声音有些哑。他们没有把灯全部打开,只留下一两盏,爆裂物处理小组的王牌警官先生此时大半张脸都沉在阴影里,神情看不出来是悲伤还是愤怒。
“老爸一直都很想你,”他放轻了声音,“我也……”
“不是因为愧疚,神无梦,我想找你回来不是因为觉得愧对于你,”松田阵平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一身黑衣、还戴着面具的妹妹,语气平静但认真严肃,“那个时候我确实很小,没有办法像老爸那样立刻意识到母亲去世、你失踪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当我每天早上一个人坐在餐桌上的时候、放学回来说‘我回来了’却没有任何人回答我的时候、在路上遇到糖果店的那位女士给我糖吃,但拿着糖回家却发现没有人跑过来要糖吃的时候……”
“我遇到过那几个敲了你一棍子的家伙,他们还是一见到我就跑。可是我回过头去看,已经没有人跟在我身后了。”
“……那个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我失去了什么。”
卷发的警官先生保持着自己的目光看着神无梦,但声音里依旧能听出压抑着的情绪。松田阵平不喜欢向他人展示自己并不强大的一面,又是面对着自己的妹妹,此时显然并不太自在。但他说得很流畅,就好像那些场景永远都留在他的脑海里,跟在他身后,一回头就能看到。
“神无梦,”他哑着嗓子低声说,“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几年前发现你的职业的时候也告诉过萩,如果要亲手送你上法庭的话、我不会有什么纠结。但是真的……”
“我会很……遗憾。”
时钟轻微的嘀嗒声在安静的室内响着,指针转过一圈又一圈。神无梦最后努力地用气声试着回答,最后还是放弃了折腾自己报废的嗓子,换回了机械音。
“不回来的原因有两个,”被神无梦调整得更偏向中性化一些的女性机械音音量不大,但在她的控制下多了一点人性化的语气,“一个是不能回来,一个是……我可能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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