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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攻略红方失败后》 300-310(第6/24页)
倍。
所以他很清楚,从眼下的形势判断,那位流浪汉死在仓库里才是最好的情况;或者说,再冷酷无情一些,那位流浪汉只能死在仓库里。
“我希望他活着。”
神无梦回答得很快,但这其实是她从车上就挣扎过的答案,从口中说出的时候就更坚定了几分:“总会有办法让他保密的,不是吗?或者我出钱,给他足够的封口费,把他送到远离东京的任何一个城市。”
这些方法都不可能永远消除隐患,至少也要把他送去日本以外的国家。
但她自己就是背井离乡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另一个人因为自己的错误而遭遇同样的事呢?
原著里,这位流浪汉从未对人说过仓库火灾的事,也许是他本来就惜命,知道这件事不能乱说,所以她的担忧并不一定成真。
“西拉。”赤井秀一问她,“你是在考验人性吗?”
神无梦沉默了一瞬,反问道:“……一定会输吗?”
她觉得这通电话仿佛陷入了漫长的停滞,但其实只过去了短短几秒。
刚才的问句如同从未出现过那样,赤井秀一的语气像是闲聊时般轻松,回答了她更早的问题:“我会处理好的。”
他保证完还有多余的功夫安慰她:“况且还有CIA会帮忙,西拉,别为这种事烦恼。”
有些人可能生来就是让人对他付出信任的。
只是口头承诺而已,但神无梦就是知道他会做到:“嗯。我相信你。”
旁边刻意打开的水流冲刷着洗手台的瓷面,嘈杂的背景音将她的声音掩盖,避免被房间之外的人听到,同样也会将喧哗传送到手机另一端的男人耳中。
水声总让人觉得暧昧,赤井秀一笑了下,问道:“特意挑时间给我打电话,在洗澡?”
好轻佻的男人!东京市区内一仓库发生粉尘爆炸并有一人死亡的事情原本只是作为一起事故处理,但在发现那具焦尸身上有枪伤之后就变了性质,更接近于杀人之后毁尸灭迹。
尸体被警视厅带走,案件由搜查一课负责。
但等到松田阵平了解完整个爆炸的前因后果,却被告知这起案件移交公安,包括尸体也被转移至公安部门的法医进行检验,案件负责人正是白鸟任三郎在大厅里对他谈起的藤森景。
那位不到三十就任职警视职位的公安警官。
这起事件毕竟引起了社会高度重视,直接被转交给公安秘密处理很难对大众交代,没等搜查一课的警官们对案件被抢的事情表达愤怒,就又得知了他们将与公安合作一起侦破案件的消息。
在目暮警部的安抚之下好不容易沉寂了两分钟的办公室再一次沸反盈天。
“公安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也会和我们合作吗?”
“不会是把我们当手下吧?”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吧,毕竟公安都是职业组出身啊……”
“我们也有很多职业组啊,松田和佐藤,明明都很厉害!”
被点名的松田阵平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加入对话,毕竟他还在怀疑那位早晨见到的公安警察就是警校时期的好友,连年龄都能对上啊!
而且藤森景这个名字只是简单地把诸伏景光的姓氏罗马音改了几个字母再变序而已吧!
常年拆弹的人对于自己的直觉抱有高度信任,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认为“藤森景就是诸伏景光”这件事毫无证据,但他已经有了推理,只需要想办法求证就好。
他的腿伸直,坐着的滑椅向后腾出空间,他站起身,随口交代道:“我去买咖啡。”
还在说着“职业组的松田有多厉害”的警官们停了半秒,接二连三道:“帮我也带一杯!”
“要冰的,谢谢松田!”
“我也一样!”
……
同事们不客气地提出了各种要求,以松田阵平的记忆力,他的确能不出差错地重复出来,但是——没有这个必要。
他走到一楼大厅背面,不远处是一台自助贩卖机,早上见过的男人身影出现在机器的前面。
有陌生人在前面买饮料,如果他了解社交距离,这种时候应该礼貌地停在这里,留给对方足够的私人空间。
松田阵平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和刚才目暮警部给他们展示的那位警视照片一样,体型比起三年前刚毕业时似乎更结实了些,但那双蓝色的凤眼却与记忆中的如出一辙。
不是诸伏景光还能是谁?
他大跨步走到自助贩卖机边,任由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引起对方的注意:“藤森警视。”
蓝色眼睛的男人侧眸,拿着手里的咖啡错开身体将投币口让出来,对这位本应素不相识的警官打招呼:“松田君。”
声音都没变,只是换了张脸就跑来抢他们搜查一课的案子吗?
夸他靠谱和批评他没有直接冲突,神无梦正想开口,就听到他的下一个问题接连而来:“还是家里有需要防备的人?”
几乎要怀疑自己开的其实是视频。
神无梦警惕地看了眼手机,对已经推测出真相的赤井秀一说道:“是琴酒把我送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找到机会和你打个电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别跟我开玩笑。”
从刚开始就觉得听筒的声音有种回声,她还以为是自己在浴室的缘故,现在事情说完,冷静下来,神无梦觉得好像水声不仅仅来自她的身边,对面也是一样。
和自己用了相同的手段,就算之前确认过,神无梦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那里该不会也有别人吧?”
“当然没有。”低沉性感的男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告诉她道,“但我在洗澡。”
神无梦皱起脸,用力挂了电话。
没想通过这种方式攻略琴酒的,但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神无梦在心里比较红方人物和黑方人物的区别,觉得琴酒这种人肯定不可能规规矩矩走“暧昧-告白-交往”的流程,他也没有“可以或不可以”的概念,只有“想或不想”。
没接触过不讲规则的感情,她估计就算这时候问琴酒要不要交往也只会得到一声嗤笑,搞不好还要说她幼稚。
接吻已经输了,再让他口舌之上赢自己是不可能的事,神无梦决定学习对方的做法,也不提这个吻。
她觉得休息两分钟全身就充满了活力,干脆拉上琴酒的袖子,提出了最开始否掉的建议:“大哥,我们去逛超市吧?想买冰淇淋。”
她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所以琴酒稍微抬手,那片袖口就从她的掌心滑掉。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人捏住,投向她的目光也写满了审视:“你能吃?”
“又不是玻璃做的。”神无梦试着扯了扯自己的手腕,纹丝不动,于是轻易放弃,“志保说嘴巴痛就可以吃,要是我伤口恢复得不好就怪大哥。”
明明是她的手腕被扣着,但她却走在前面,毫无受制于人的拘束:“去我家附近的那个吧,还可以买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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