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11、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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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着小风车在门口等公主时,看见外间站着一个小男孩。

    不过与往日里不同,他露出了左眼异瞳,独自站在外间擦面具。

    鹿微眠一时好奇,躲在门口偷偷看他。

    就为了多看看他那多了一抹红痣的左眼。

    被他发现就缩回身子,重新躲起来。

    她以为自己躲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发间的蝴蝶钗在门口一个劲得扑闪。

    身后屋子安静了一瞬。

    鹿微眠正要探头再看,一转头撞上那双染着血色的深邃瞳孔!

    他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问她,“好看吗?”

    才五岁的鹿微眠被吓得心脏停滞,扁着嘴要哭不哭得回,“呜呜好看……”

    他笑了,那个时候鹿微眠还分不清冷笑和开心。

    现在想来,应当是冷笑。

    他并不觉得她说得是真话,毕竟他们都叫他怪物。

    鹿微眠长叹一口气,从某种程度上讲,她也可以理解他。

    从小被当做药人,被当做怪物,在他身边的人都在利用他。

    他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只有一个又一个想要将他吸干剥削压榨的恶鬼。

    她和他的死对头有旧情,他不讨厌她、不恨她,没有借机报复她已经很好了。

    她干嘛非要强求他,能和自己做正常的夫妻。

    鹿微眠想通了。

    重生这日子,她该是过给自己的。

    再多的,就是对他问心无愧、他们两个安生度日就好了。

    孙嬷嬷正好敲门来送牛乳,鹿微眠叫她放在桌上,也没有起身。

    孙嬷嬷远远地瞄了一眼,入眼赫然是一个贴着“封轸”大名的枕头放在鹿微眠身边。

    孙嬷嬷一时羞赧,忙退了出去。

    她懂,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新妇夜里思念丈夫再正常不过。

    而此时一墙之隔,封行渊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撑着额角。

    对面凌一将南凌池兵部抓住太子暗卫的事禀报完,抬头对上封行渊的眼睛。

    封行渊冷不丁问了一句,“你信我吗?”

    凌一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属下自然对您深信不疑。”

    封行渊缓慢出声,不知是在跟他说话,还是在自问自答,“所以,我也信你能把这件事办好。”

    凌一有点感动。

    原来是表达对他的器重,“您放心!”

    封行渊看凌一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眼帘轻垂。

    好像懂了点鹿微眠的意思。

    她好像总会说出一些,他没想过的话。

    比如多年前,她偷看到他的左眼那回。

    他成功把人吓哭后,就扬长而去。

    他自然是不信她说的好看,毕竟他们都叫他怪物,说那是鬼眼。

    但他没走多远,就听见慕青辞从屋内出来,关切地问她,“怎么哭了?”

    她呜咽着回答,“没事。”

    慕青辞看见他的背影,问她,“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他听见她说,“没有,那个眼睛里有星星的哥哥没欺负我。”

    眼里有星星的哥哥。

    竟然不是怪物。

    是星星。

    此后,封行渊夜里时常会审视星空。

    以此确认星空是可怕、还是好看的意思。

    然后下了论断,星空有时也会浩瀚深沉得令人恐惧。

    *

    房门被敲响。

    封行渊回神,说了一句,“进。”

    孙嬷嬷从门外进来,规规矩矩地行礼。

    封行渊稍显冷淡,“何事。”

    孙嬷嬷这把年纪,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没什么,就是夫人想您陪她就寝了。”

    少年端正身形微僵。

    “您许是不了解我们家夫人,她自小被养得娇,胆子小,最是怕黑。她睡觉总要人陪,不然睡不好。”孙嬷嬷不忍道,“我瞧着,您不陪她睡,她特地写了您的名字贴在枕头上陪她。”

    封行渊仍然手执书卷,“我知道了。”

    孙嬷嬷退下。

    封行渊手中书卷两刻钟没翻过一页。

    连带着鹿微眠今晚的话在脑子里不断翻滚,还有孙嬷嬷说的她把枕头当做他。

    她……当真这么想跟他做夫妻?

    为什么呢?

    他这么坏的一个人。

    鹿微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寝衣都蹭乱了些。

    她也没在意,总归封行渊又不过来。

    她想到他,又憋闷,想给那个枕头一巴掌。

    不成想她翻过身,衣襟松散地与站在床榻边的少年视线相触。

    屋内安静了片刻。

    少年入目所及之处,是一个长发铺散、雪肤和寝衣都凌乱不堪的女孩,而她身边放着一个贴着他名字的软枕。

    写着他名字的纸也皱皱巴巴,看起来被揉搓过一阵。

    不知道拿着写了他名字的枕头做了什么坏事。

    鹿微眠惊起,慌乱地拉寝衣,“你怎么走路没声?”

    鹿微眠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身边的枕头,脑袋一抽解释道,“我随便一贴,没有用它来做什么。”

    说完鹿微眠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奇怪。

    她又要说什么。

    封行渊只兀自抬手灭了床头最后一盏烛灯。

    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鹿微眠对黑暗极其敏感,她正要制止他,却看见他探身进了纱帐。

    她被他突然凑近的身形压得后缩,“你干嘛?”

    封行渊问,“不是要睡觉?”

    鹿微眠没忘记她刚想开,才打算跟他保持来往距离,“我点了灯就不需要你陪了。”

    封行渊绕过这个话题,想起那个贴了他大名的枕头,“抱枕头可以,不许抱我。”

    “我没有抱枕头,我那是……”鹿微眠哽住,又不能说她是想揍他,索性翻了个身背对他,“谁稀罕抱你。”

    封行渊转头看她像个蚕蛹把自己包起来,蛄蛹到床里像是丝毫不会碰他。

    确认自己安全,他也没再吭声。

    时至半夜,那仿若陷入一汪春水的触感再度袭来。

    水流顺着少年结实朝气的身体流淌,浸润,缠得他身体发沉。

    沉梦中,他听到了铃铛声混合着少女哭-吟,犹如清脆悦耳的奏曲。

    梦境里的少女始终模糊成一团,看不清脸,只有胸口一颗玫瑰红痣跌宕起伏,美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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