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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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生得那般俊的。那气质,那派头,啧啧……一看便非凡俗。听他口音,似是往东都去的,莫不是哪家公侯府里的少爷?”

    店小二本就憋了一肚的话,方才客人还未走,便不好嚼这舌根,此刻再也按捺不住,随手扔下手中抹布。

    他朝柜台走去,道:“掌柜的,我方才瞧见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儿……”

    掌柜问:“可是跟那公子有关?”

    店小二连连点头,凑到掌柜耳边,声音极小地说:“我刚才上去收拾屋子,你猜我瞧见了什么?……刚走的那两位娘子中的一个,竟然拿起那公子睡过的枕头,放在鼻子跟前闻呢!”说完,不住地咂嘴,“看这两个娘子的做派,应是从京都来的……都说京都文风昌盛,女子多文雅、端庄守礼,今儿个竟碰上这般奔放的女子,当真是开了眼!”

    掌柜:“那两位娘子看着皆是守礼之人,怎会做出你说的这等荒唐事?你可莫要胡编乱造,坏了娘子的清誉。”

    店小二脸涨红,跺脚说道:“我怎会编排这等事?我当时就在那房里,亲眼所见,看得真真儿的!”

    无论店小二如何信誓旦旦,掌柜的始终不相信他的话。

    虽这店偏,但来来往往的客人也见过不少,若是男子有此等怪癖,做出这种事,店小二倒能理解,可亲眼见到女子这般行为,他当时惊得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己看错。

    心中只叹,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样的女子都有。

    谢漼一行人一路从濠州归京,日夜兼程,只用了七日便到了京都。

    正午时分。

    谢漼自马上跃下,抬手解下马鞍旁的马褡子,从中取出一个朱漆方匣。

    匣子里装着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是他在归途中,经过集市时,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上发现的。

    摊上卖的是陶制的手工艺品,给小儿玩耍之物,谢漼便给谢璋挑了几样,又想起寻真,她说不定也会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便买了许多。

    谢漼手持方匣,往府中走去,一路向西。

    府中的家仆们见他归来,一个个神色各异。

    因谢漼一连赶路了七天,身体疲惫,心中又挂念着人,脚步匆匆,便未留意到家仆们异样的神情。

    行至半途,谢漼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脚步顿住,朝西边望去。

    倒是忘了。

    自寅时便策马启程,一路上风沙漫天,烈日高悬,酷热难耐,早已汗湿重衣。

    贴近了闻,定是能闻到些许异味。

    这般模样,如何能见真儿?

    还是先沐浴更衣,再过去。

    想至此,谢漼转身,朝着静远居走去。

    谢漼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承安耳中。

    承安赶到院中。

    喘着气,正好追上谢漼。

    “……爷。”

    二人立在静远居院门口。

    谢漼抬眸,望向承安。

    见承安形容憔悴,面色如土,眉眼间聚着浓重的阴霾,整个人萎靡不振,毫无生气。

    谢漼便问:“府中发生了何事?”

    承安张了张嘴,喉间干涩,似是被烟火熏了般,发不出一丝声响。

    爷将他留在府中,不就是让他护住姨娘吗?

    可姨娘……

    谢漼见他这般模样,并不追问,往里看去,院中正在清扫的仆人们,纷纷停下手中活计,朝他看来,目光中满是异色。

    谢漼心中陡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再看向承安,谢漼额上隐隐浮现一层汗珠。

    声音便重了些:“府中到底发生何事?”

    承安眼中泛起泪光,“扑通”一声跪地,垂着头,哽咽道,“爷,姨娘、姨娘——”

    谢漼俯视他,语气分外冷沉:“她怎了?抬起头来,看着我说。”

    承安抬起头,对上谢漼冰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姨娘……”

    “没了”二字还未说出口,谢漼已转身,疾步离去。

    承安直愣愣地跪在地上,好一会儿,一旁的男仆将他拉起,他这才如梦初醒,双手撑地,起身。

    双腿麻了麻,承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谢漼越走越快,逐渐消失在承安的视野中。

    承安深吸一口气,顾不上腿上的不适,抬腿便追。

    从静远居到清挽院,若慢行,需一刻。

    谢漼此刻大步疾行,约半刻就能到。

    远远地,谢漼转过一处弯道,站在小径上,看见那一处焦黑的院子。

    这一瞬,脑中轰然作响,一片空白,整个人定住,好似被抽去了脊梁,动弹不得。

    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院中的。

    周围一片死寂,这座曾经那么鲜活的屋子如今被烧得面目全非。

    还有……

    尸臭味。

    谢漼这一年多在濠州救灾,闻多了这味道,一瞬便辨别出来。门虚掩着,谢漼一直盯着那处,却没有抬步走过去。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正午的阳光很烈,这一刹,照得他眼前出现重影。

    他好似产生了幻觉。

    恍惚间,看到有人打开那扇焦黑的门,朝他奔来。

    真儿,我回来了。

    谢漼张开了手臂,感受到那虚影撞到身上。

    那重量已到了身体无法承受的极限。

    谢漼被撞得朝后仰去。

    心脏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

    里面的某一处,正剧烈地抽搐着。

    方匣坠地,那里面的陶制玩偶一个个落下来,摔得粉碎。

    承安看到谢漼朝后仰倒,吓得当场出了一背的冷汗。

    后脑着了地,那可就完了。

    他几乎是飞一般的速度冲过去,以身当肉盾,将谢漼接住了。

    承安大喘了口气,把谢漼放在平地上。

    见谢漼口中溢出血丝,承安高声唤道。

    “爷——!”

    “爷——!”

    无论他如何拍打,谢漼都没醒过来。

    承安赶紧让人去请大夫,再将这事告诉谢二爷。

    谢二爷知道后,急忙着人去请太医,然后回府。

    谢彦成跨入卧房,见谢漼赤着上身躺着,神志不清,大夫正在为他施针。谢彦成走进了看。

    谢漼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一刻后,大夫施针结束,抹了把额上的汗,给谢彦成行礼。

    谢彦成问道:“大夫,我侄儿情况如何  ?”

    大夫:“已护住心脉,暂时无碍了,只是草民医术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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