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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我,呼风唤雨》 70-80(第14/17页)
守孝。若是守完三年孝,你没有其他去处,还可在去青州投奔我。”
何红这才松了口气,心落回了肚中。
随后,陈昭派人将何红送看何太后陵墓,石匠正篆刻碑文,何红站在石碑旁,目光凝视着那尚未完成的字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淹没:“太后闺名唤作盈。”
【灵思皇后何盈之墓】
一个小小的草庐在陵墓旁伫立。
送走何红后,陈昭将玉玺从锦囊中拿出来把玩。
玉玺不大,方圆四寸,玺身之上,五条栩栩如生的龙盘绕交错,缺有一角,以黄金镶嵌。
翻过来,正面有八个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块玉玺,是始皇帝命人雕琢,秦始皇握过,汉高祖握过,汉武帝握过,王莽握过,汉光武帝也握过。
如今安静躺在她掌心。
陈昭收紧手指,感受着玉玺的轮廓。她想把玉玺藏起来,可理智阻止了陈昭。
藏着,这就是一块珍稀玉雕,用起来,才是传国玉玺。
“传沮授、郭嘉来见我。”
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先行返回青州的沮授听到陈昭的传召时,不知怎得,心脏忽然一跳。
他勉强严肃神色,大步流星走入书房,郭嘉已经在此等候了。
陈昭见人齐了,立刻亲自关上书房门,命令守卫去院外将院子守好。
“我有一件喜事要告知沮公与奉孝。”陈昭笑眯眯呲着牙。
一股不妙感从沮授心中升起。一般来说,主公这个模样就是又又偷偷做了大事。
先帝死了,主公干的;陛下忽然出现在自家帐中,主公干的,那这次
该不会又死了个陛下吧?沮授心里一咯噔。
还好陈昭下一句话让他松了口气。
“我偶然得一宝物,与尔等一同鉴赏。”
只是宝物啊,那还好
失踪已久的传国玉玺猛然怼到他面前。
沮授眼前一黑。
“传国玉玺?”郭嘉缓缓低头,凑过来看。
主公又做了个假玉玺?不对,这块玉玺质地淳厚,不像是假的。
居然是真玉玺。
郭嘉眼神顿时火热起来,长揖:“天授主公,乃昭示主公日后必定能登九五之位!”
他看向玉玺的眼神实在火热,陈昭见状直接拉过郭嘉的手,把玉玺塞进郭嘉手中,“喜欢就玩一玩,和氏璧的确是宝玉,成色甚好。”
郭嘉一惊,手足无措想要把手缩回来,又怕摔坏了玉玺,只能慌张捧着。
“嘉乃臣子,岂能碰传国之玺。”
“玉玺而已。”陈昭把玉玺拎起来,又塞进沮授手中,“沮公也摸摸。”
“玉玺乃天子之物,我等怎能轻触。”一向严肃的沮授也难得露出慌乱之情。
“今年有皇帝后有玉玺,又不是先有玉玺才有的皇帝。”陈昭不以为然。
“二位军师快想想,该如何用此玉玺吧。”
半响,沮授和郭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陈昭轻咳一声,眼珠转来转去:“我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沮授看着陈昭这个熟悉的一肚子坏水的模样,连忙咳嗽:“臣着急去青州赴任,此事还是主公与奉孝商量吧。”
“唉,主公总是揪着嘉一只羊揪毛,嘉还以为文和来了,嘉便能歇一歇呢。”郭嘉无奈道。
“文和还在试用期,半年试用期过了才能知晓机密之事。”陈昭把玩着玉玺。
说的跟试用期过了,不合适能愿意放人走一样卖身时长已高达六十年的郭嘉腹诽。
“离间计,告诉袁绍,传国玉玺在袁术手中,告诉袁术,传国玉玺在袁绍手中。”陈昭冷笑。
袁术骂过她,她还没忘呢。
郭嘉了然:“令其兄弟反目,支持二人的士族内斗,嘉知晓了。”
第一批粮食从郿坞运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这批粮食。陈昭宣布这批粮食将全部供给粥棚,用于施舍百姓后,那些损失惨重的士人虽然背后嘀咕了几句,却也没敢当面说出口。
的确得赈灾,洛阳粮价都涨了十倍了。赈完灾,下一批运过来的粮食就该还给他们这些苦主了吧。
董贼那厮实在可恶,让那些凶神恶煞的西凉兵闯入他们家中,若是不给钱粮,便提刀杀人。害得他们只能忍气吞声交出一部分钱粮,只能在背后骂几句“出身微寒,行事粗鄙”。
谁曾想董贼这么快就被诛杀,他们的钱粮看来还有能回来的一日。
第二批粮食也运到了洛阳,就在士人们翘首以盼的时候,城门处忽然贴出来一张告示。
“每人总共可领十五斗粮食,分五次分发,不可重复领粮,亦不可相互劫掠,违者立斩。”几个敲锣打鼓的官吏站在告示边扯着嗓子喊,确保不识字的百姓也能清楚公文。
百姓们围拢在一起,交头接耳,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能有这样的好事。”
“入冬就不用愁了”
“省着吃能挨到明年”
壮年男子,一年能吃三十斗粟,壮年女子,一年能吃二十斗粟,孩童老人只需吃二十斗粟。十五斗粟,已经够老弱妇孺一年饿不死了,再省一些,说不准还能挤出一点粮种。
东市空地前已经排了数列队伍,乌泱泱的人挤来挤去。
为了减少有人趁机多次领粮食,发粮的地方只设立了一个。
“排队!犬日的给乃公排好队!”昭明士卒气得见到有插队的人就薅出来踹两脚,敢趁机斗殴的揪住就一顿揍。
百姓还纷纷称赞昭明军仁慈,没一言不合就杀人。
第79章第 79 章:那是我们的粮食!谁说的?
酒妪站在队伍里,大气也不敢出,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微微发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看着那个方才还张牙舞爪、蛮横插队到她面前的男人,此刻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兵丁拽着胳膊拖了出去。
泼皮的惨叫声听得酒妪心头一颤。
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心中既解气又害怕。解气的是,这些平日里欺压百姓的无赖终于尝到了苦头;害怕的是,兵丁的凶狠让她不由想起了前段时日被西凉兵劫掠的噩梦一般的经历,生怕自己也会惹上什么麻烦。
等到兵丁打够了,骂骂咧咧地离开,地上的泼皮才艰难地撑起身子,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往后挪动。酒妪见状,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她想起从前在酒肆里卖酒的日子,最恨的就是这些三天两头上门白吃白喝的无赖流氓。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言语粗鄙,行为嚣张,常常闹得酒肆鸡犬不宁。
可后来,她亲眼目睹这些仰仗武力作恶的无赖被西凉兵屠戮,像自家男人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就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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