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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我,呼风唤雨》 50-60(第18/19页)
忠于天子,这都是嘴上说说的套话,谁还真信啊?
董卓哈哈大笑:“卢植,安有人愿意随汝反对老夫?汝且退下,老夫不与汝计较。”
在剿灭黄巾之时,卢植和皇甫嵩才是朝廷主帅,他只是个副帅,打心底里,董卓对卢植还有些忌惮。
卢植看向群臣的眼神渐渐带上了失望,却依旧顽固站在原地,不肯退下。
“来人,杀”董卓见卢植不识好歹,也怒了,当即便不再顾及昔日那丁点情谊,就要杀卢植以示朝臣。
“主公,不可。”李儒及时出声,他依附在董卓耳边低语几句。
“卢植乃是名士,名满天下,当众杀了他,会引起天下人愤怒。不如先放他一马,将他罢官逐出洛阳,主公再派人半路截杀他。”
董卓眯眯眼,勉强按耐住杀心,采纳了李儒的意见,只命人将卢植压下。
被士卒压住的卢植没有挣扎,只是长叹一口气:“堂上诸位公卿,皆是董仲颖的帮凶。今天子受辱,尔等默不作声,来日董仲颖杀尔等,难道还会有人为尔等挺身而出吗?”
凡是对上卢植眼神的人皆低头,就连官职高过卢植的太傅袁隗也低头。
他心中对卢植所言不以为然,可他这个假“忠于汉室”的汉臣,对上卢植这个真忠于汉室的忠臣时,还是不自然羞愧万分。
若是人人都贪生怕死便罢了,可偏偏有人不贪生怕,便衬得他们这些人是小人了。
宴会散后,众人三三两两离去,皆唉声叹气。
曹操独自一人,望着袁绍离去的方向,眼中异彩连连。
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本初乃袁家子,董卓身为袁氏门生,到底和袁家还留有几分情面。若是换了他那吕奉先一柄方天画戟,估计一戟就能把他头砍下来。
他无袁绍的家世,又无卢植的名望。
还要从长计议。
翌日朝堂之上。
“臣有一事。”董卓前迈一步,大大咧咧拱手。
少帝刘辩突然又看到自己的杀母凶手,被吓得脸色青白,心中暗恨,却又无可奈何。
“司空有何事?”
董卓十分无礼地抬头直视刘辩,自然也没错过刘辩脸上掩饰得十分不好的恨意,冷笑一声。
果然他就该早日除掉这个幼主,如今年幼便如此恨他,若让其长成,他安有活路?
“陛下暗弱,何不效仿尧舜,退位让贤,将皇位让给陈留王?”
董卓不等刘辩反应,立刻道:“李儒,速来宣读策文!”
【孝灵皇帝废皇帝为弘农王】
朝堂上一片寂静,只有李儒念读策文的声音。
初平元年,董卓废帝,立陈留王刘协为帝。
卢植得知天子被废为弘农王的消息之后,仿佛一夜之间变苍老了十岁。
他自嘲一笑,只觉心灰意冷。
衮衮诸公皆是懦夫,独他一人,哪能撑的起汉室呢?
卢植举袖擦拭了一下眼泪,不让旁人看到他软弱的模样。
“走吧。”卢植收拾好包裹,手中牵着自己的小儿子卢毓,招呼好老妻和另外两个儿子。
“阿翁,今夜便走吗?”卢植的长子询问。
卢植抚须道:“董卓此人,最重颜面,昨日我在宴上落了他的面子,他必定会派人暗中害我。趁他不备之时,走小道离去,或还有生路。”
夜色如墨,卢植策马疾驰,身后是洛阳城渐远的轮廓。风割面颊,他却无暇顾及寒意,卢植听着耳畔隐约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心中一沉。
“董贼派人来了尔等先走。”卢植抽出长剑,沉声道。
董卓要杀的人是他,他与妻儿一同逃跑只会连累妻儿。
过了约莫十几息,三道黑影从后侧疾驰而来,刀光如电,直取马首。卢植长剑出鞘,反手一剑刺穿对方胸膛,来人闷哼一声,三人齐齐围攻卢植。
卢植虽为公孙瓒和刘备老师,自身武艺超群,奈何年纪已大,董卓派来的杀手亦非泛泛之辈,一时之间,纠缠不胜。
估计着妻儿已经跑远,卢植也无心恋战,想要伺机逃跑。
忽然,一道冷箭从路侧射出,洞穿了其中一个杀手喉咙。
哪来的冷箭?卢植来不及细思,接着机会配合不时出现的冷箭将其余二人斩杀。
“老夫卢子干,请诸位出面一叙。”从方才射出的冷箭数目上,卢植轻易判断出了暗中射箭之人不止一人。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几道身影从黑暗中浮现。
为首之人点燃了火把,凑近照了照卢植的脸。
“还真是卢植。”郑进喃喃,今日洛阳发生了董卓废帝的大事,他正派人前往青州送信,在城外交接密信返回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相貌像是卢植,便跟了上来。
想起自家主公曾对卢植多有赞叹,郑进立功的心思一动,拱手道:“原来是卢公,我家主公是青州牧陈熙宁,想请卢公至青州一叙。”
“陈昭。”卢植一挥衣袖,“老夫不与反贼为伍。”
在他这个亲自剿灭过黄巾军的前朝廷主帅眼中,董卓是反贼,陈昭也是反贼,并无什么区别。
至于陈昭已经被封为青州牧,洗白上岸那董卓不但是凉州牧,还曾是他军中同僚,如今还不是为祸洛阳。
“那就由不得卢公了。”郑进耸耸肩,指向远处。
“阿翁!”一道稚嫩的哭声响起,俨然是他方才五岁的幼子。
卢植怒道:“以家眷威胁老夫,尔等贼也!”
郑进撇撇嘴。
好像刚才没挟持家眷之前,卢植就没骂他们反贼一样。
作为黄巾贼出身的现昭明军,郑进用家眷威胁起卢植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人在家中坐,大儒天上掉是什么体验?
青州州牧府内。
陈昭端坐于主位之上,笑眯眯看着随密信一同到来的卢植,仿佛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哎呀,卢公来投奔昭,昭实在喜不自胜!”陈昭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
卢植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额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火来:“老夫乃是被胁迫而来,何来投奔汝之说?”
呸!脸皮真厚。敢不敢看着他被吓得脸都瘦了的幼子再说一遍这话。
“来都来了。”陈昭挥挥手,“怎么来的不重要。”
卢植冷漠道:“老夫虽受胁迫来此,可汝若以为可凭此要挟老夫与汝同流合污,便大错特错。”
说完,挺直腰背,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刺陈昭的双眼,仿佛要将陈昭虚伪的笑容撕碎。
初春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进厅堂,反衬托出厅堂内的安静。
陈昭率先打破了宁静:“忠于汉室恰巧,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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