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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我,呼风唤雨》 40-50(第2/19页)
之后阳气能要多盛。
又玩闹了一个通宵,眼看着天色将亮,张让上前提醒刘宏:“陛下,今日有朝会。”
刘宏嘴角还留着涎水,神情呆滞亢奋,张让喊了三次才喊回了刘宏的一丝理智。
“上朝。”刘宏思绪缓缓回归,他闭上眼休息了片刻,喃喃,“是该上朝了。”
不能不上朝,不上朝那些奸臣会撺掇他的权力。
刘宏眨眨干涩的眼皮,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任由婢女给他穿上朝服。
只是上朝时候刘宏频频走神,有两次朝臣奏事,重复了三遍刘宏才听清。
曹操在队伍后截用眼神余光打量着天子,眉毛紧皱。
天子的气色似乎更加虚弱了。
不止曹操一人如此想,有不少朝臣都注意到了刘宏干瘪的脸和深陷在眼窝里的通红双目,纵然有旒珠的遮挡,可旒珠偶尔晃动时候露出的丁点痕迹已经足够他们猜测。
没有一个人在意刘宏的死活。
东汉的皇帝命不长已经成了共识,与其在意和他们为敌的成年现任天子死活,不如摩拳擦掌去尝试控制下一任未成年小皇帝。
皇帝死了又不是大汉亡了。
当权臣多爽!
在人人心知肚明的平衡状态下,天子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大将军何进府邸的门槛也一日比一日低,来来往往的士人几乎要把门槛踩烂。
直到一日,袁绍急匆匆闯入何进府上。
“大将军,卢子干入宫去了!”
何进猛然起身,面色大变:“卢植不是去皇甫嵩军营巡视去了吗,谁让他回京的?”
卢植在讨伐黄巾军期间,因得罪了宦官,被帝王猜忌。帝王直接派人从广宗城外将他押回洛阳的牢狱。后来皇甫嵩把平定黄巾的功劳推让给卢植,卢植才得以获释,再次出任尚书。
只是他性情太耿直,又不愿意变通,所以帝王不喜欢他,士人也不喜欢他,去岁某次宴会何进和卢植不欢而散,过后就随意找了个借口派卢植去巡查诸营了。
“怎么这个关节眼上回来了呢。”何进焦躁在屋内踱步。
尽管他不知道刘宏纵欲体虚之事和他妹妹有关系,可他知道刘宏现在死了,那登基的皇子十有八九就是他妹妹的儿子,对他有利。
“速将此事告知皇后!”何进一咬牙,立刻让随从入宫。
甘泉宫中。
怒气冲冲的卢植不顾宫人的阻拦,径直闯入寝殿,一把拉开帷幕。
床上没有美人,只有刘宏和满床的酒盏。
刘宏半躺在床上,神色癫狂,青白的胳膊抽搐,嘴角流着涎水。
才刚入春,天凉春寒,殿内也没有炭盆,刘宏却仿佛热得厉害,衣衫半褪,露出的胸膛瘦骨嶙峋。
“陛下!”卢植声如雷霆,他一把拉住刘宏瘦弱的胳膊,面色铁青。
“您为何要服用五石散?”卢植眼神满是失望。
刘宏呆滞看了他一眼,被药物弄乱的脑子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您如此行径,如何对得起我大汉历代先帝?难道您要看着大汉亡在您手中吗?”
卢植不假辞色怒斥。
被小黄门喊过来的张让终于急匆匆赶了过来,他试图拉住卢植:“卢子干,你安敢对陛下不敬?”
卢植一把推倒张让,怒发冲冠:“陛下皆是被尔等奸贼所害!是谁给陛下献上了五石散,这是毒药尔等不知吗?”
“臣卢植,今日即便是死,也要一吐胸中之言!”卢植砰跪倒在刘宏床前。
一番争吵终于唤回了刘宏的理智,他目瞪口呆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卢植。
“卢卿有话站起来说”
“臣请陛下彻查是谁试图谋害陛下!”卢植豁出了性命,他叩首,鲜血从额角涌出,染红了甘泉宫的软垫。
卢植抬起头,鲜红的血液滴在他的眼角,乍一看像是一行哭出的血泪。
“陛下,大汉外忧内患,正是需要您的时候。您如此不在意您的身体,大汉的前路又该如何呢?再有幼主,大汉必亡啊!”
刘宏口干舌燥,连忙扶起卢植:“爱卿这是做何?爱卿劝诫,朕听从就是。”
“张让,速去请太医令来为卢尚书看伤!”
张让顺从应声,瞥见卢植激动的神情不以为意。
切,这老东西不了解陛下。
陛下说改正的事情从来坚持不到三天。陛下说说而已,这老东西还当真以为陛下会改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汉亡了陛下的性子也改不了。
“张让是奸贼,陛下理应远离奸贼才是啊。”卢植还以为是他的一腔热血打动了刘宏,当即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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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
他对卢植好言好语全是看在卢植起码是担忧他的身体的份上。
可对他指手画脚,让他不信任宦官他不信任依附自己而活的宦官,难道要去信任那些恨不得他早死的大臣吗?
“陛下可曾照过镜子?陛下如今的模样已经和鬼魂无异,给陛下献上五石散的奸贼不安好心啊。臣派人查过,五石散会让人精神恍惚”
卢植不知道刘宏还在服用壮阳的补汤,他只以为刘宏的虚弱是服用五石散所至。
卢植没有注意到刘宏的不情愿,他一心只想着保护他的君王。
哪怕是赔上他的性命。
刘宏淡淡道:“朕知道了,卢卿家谏言说完了就先回去吧。”
卢植动动嘴唇,长叹一声离开了甘泉宫。
张让回到寝殿就看到多日未曾下床的刘宏站在立地铜镜之前,背对着他。
“张让。”
“奴在。”
“你去查查皇后和何进。”双目满是血丝的刘宏转过身,迷离多日的瞳孔中第一次出现了清明。
张让头皮几乎要炸开,他战战兢兢应下:“唯!”
转头出了甘泉宫,就立刻派人去府上找陈昭。
他自己则急的团团转。
陛下呀陛下,你但凡早两个月发现还有救,现在你就在猝死边缘了,让老奴怎么敢忠心耿耿啊?
陈昭收到张让消息之后叹了口气:“心太急了。”
太心急了,但凡不用五石散,只用虎狼之药,也不至于会被发现端倪。
不过也好,心急才能显露更多证据,替她遮掩。
所有人都能猜到是何家兄妹这个刘宏死后最大的受益方动的手。
于她而言,时机已到。
“子龙,咱们的人你安排好了吗?”陈昭神色一肃。
借着张让和何皇后对她的信任,陈昭向何皇后讨要了进宫令牌,借口是有急事好商议。
实则她悄悄做了一点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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