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呼风唤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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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地步。

    接下来就是两头骗了。

    陈昭靠在车壁上,带着薄茧的手指一下下轻敲膝盖。

    在掀开车帘的瞬间,陈昭的表情瞬间从平静变成了忧心忡忡。

    让焦急迎上来的张让心中一颤。

    走入屋内,确定四处无人,陈昭长长叹了一口气。

    “何皇后是天子之母。”

    张让眼前一黑,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何皇后的兄长何进是大将军,背后是士人,他是宦官,是董太后一党啊!

    完了,新帝登基之后一定任由百官诛杀他。

    张让脸色煞白,喃喃问:“相面万一出错”

    “刘辩必定是大汉下一个天子。”陈昭冷漠放上了压死张让的最后一根稻草,“若我所言是虚,就让我不得好死。”

    反正她这个计策要是不成,最后十有八九也会不得好死。

    “再说了,我骗你干什么,你倒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张让瘫倒在地,双目呆滞:“完了。”

    他又猛地抬头看向陈昭,膝行匍伏至陈昭身前,痛哭流涕:“请神女一定要救我一命啊!”

    这次陈昭忍住了把他踹开的冲动,努力不去看自己可怜的衣角。

    半响,陈昭才弯腰扣住张让的下巴,强迫他双目直视自己,轻柔道:“我会想办法救你。”

    张让小声抽泣,终于渐渐止住了哭声。

    “你想投靠何皇后,但是没有门路?”

    这是陈昭从这段时间张让每日的抱怨中提取到的东西。东汉的宦官和士人斗的你死我活,只存在一方彻底压倒另一方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和谐相处。

    尤其是张让,朝野内外出了名的擅长迫害忠良,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士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士人不可能放过他。

    张让点头,一向尖锐的声音都因为哭泣带上了沙哑:“先前因为太后和陛下,更偏向皇子协,为了迎合圣意我给何大将军找过不少麻烦。”

    “你身为宦官,只要皇帝有意庇护,就没人能取你性命。刘辩年纪尚小,心智也未成熟,他登基之后,必定是何太后垂帘听政。只要何太后保你,便没人能杀你。”

    陈昭循循善诱,“可你必须给何皇后足够大的利益,才能让她顶住兄长和士人的压力保你。”

    张让听到陈昭的话飞快点头。

    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何皇后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保他!

    “把我引荐给何皇后吧,我为你们搭桥牵线。”陈昭抽出手帕,替张让擦拭泪迹。

    “不要哭,莫害怕,还有我呢”

    在她的计策中,何皇后才是主角。

    至于张让,只是配角和她拉拢何皇后的筹码。

    《度关山》曹操

    天地间,人为贵。立君牧民,为之轨则。车辙马迹,经纬四极。黜陟幽明,黎庶繁息。於铄贤圣,总统邦域。封建五爵,井田刑狱,有燔丹书,无普赦赎。皋陶甫侯,何有失职。嗟哉后世,改制易律。劳民为君,役赋其力。舜漆食器,畔者十国,不及唐尧,采椽不斫。世叹伯夷,欲以厉俗。侈恶之大,俭为共德。许由推让,岂有讼曲。兼爱尚同,疏者为戚。

    是曹操早年的作品。

    让、忠等说帝令敛天下田亩税十钱,以修宫室时,钜鹿太守河内司马直新除,以有清名,减责三百万。直被诏,帐然曰:“为民父母,而反割剥百姓,以称时求,吾不忍也。”辞疾,不听,行至孟津,上书极陈当世之失,古今祸败之戒,即吞药自杀。

    《后汉书》

    第38章第 38 章:蔡文姬

    洛阳有南北二宫。南宫始建于周朝,是周公所建;北宫是秦时所建,汉明帝时期重修。

    时移势迁,如今南宫只做祭祀之用,北宫才是帝王和后妃平日所居之地。

    汉朝崇尚道教,先帝汉桓帝刘志就格外崇尚道教,在宫中设立黄老祠,亲自祭祀老子。何皇后也信道教,她年轻时曾有相士为她批命,说她日后贵不可言。

    只是当时没人把这句批命当真。

    一个屠户之女,再贵还能贵到哪去?

    没人能想到一个屠户之女竟真成为这大汉朝的皇后。

    何皇后头戴步摇,白珠如桂枝缠绕,以翡翠为羽,白珠、翡翠华云环绕,走动间晃动生姿。身着绀色上衣皂色下裳,宽袖轻摆。

    翡翠、白珠、黄金镊相互映衬,珍珠耳珰在鬓边轻晃,衬得她面容越发美艳。

    “张让那厮请本宫来此处见他?”何皇后挑剔看着面前的道观,倨傲询问身侧宫婢。

    这是先帝在南宫所设的道观,早年陛下还经常来此参拜,可自从几年前贼道张角举旗造反,陛下就再没来过。

    只有那个老妇和依附她的那几个宦官偶尔会过来。

    “正是此处。”小黄门谦卑弯着腰。

    何皇后扬扬下巴:“你退下吧。”

    再过些时日,她要带领朝廷中的命妇举行亲蚕礼,何皇后这几日就住在南宫。

    昨日张让忽然遮遮掩掩派人给她递信,请她至此处一叙。她倒要看看张让搞什么名堂。

    道观中清幽,何皇后的脚步声格外明显,她踏入正殿,扫视一圈,目光钉在一处。

    殿中,老子神像前摆放着一个蒲团,上面盘膝坐着一位年纪尚轻的女道士。

    张让并不在此处。

    “你是何人?”何皇后身旁的婢女开口质问,“见到大汉皇后,为何不过来见礼?”

    陈昭缓缓睁开眼睛,双目落在面前摊开的竹简上,头都未抬一下。

    “要下雪了,道路湿滑,殿下还是趁着雪落之前回去吧。”

    何皇后下意识转头穿过大敞的殿门看向远处的天空。

    天色不算晴,可这几日都是这个天色,风大,无雪。

    她忽得妩媚一笑,命令身旁的婢女:“你出去看着,下雪就立刻告诉本宫。”

    婢女领命退下,何皇后摇曳裙摆走到蒲团前面,自上而下俯视陈昭。她的相貌极其艳丽,柳眉横竖,更添三分狠辣之态。

    “装神弄鬼,若是一会没下雪”

    话没有说全威胁意味已经十足。

    “张让人呢?他想让本宫见你,为何?”何皇后直截了当。

    陈昭淡淡道:“我略通相面之术。”

    “那老狗让你给皇子相面?”何皇后表情一沉,质问道。

    是了,是张让请她来此的,张让必定和此人关系匪浅,此人也一定见过她的辩儿和刘协。

    陈昭轻飘飘道:“殿下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再多问一句呢?”

    “你相出了什么?”何皇后表情变幻莫测,不止该不该相信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道。

    陈昭但笑不语,端起身侧的茶盏,温热的茶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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