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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天赐良媒》 30-40(第11/21页)
拭了一把额上并不存在的汗,随后便战战兢兢地一路跟着府中侍女的指引来到了解停云面前。
“小侯爷,还请您伸手。”
事已至此,解停云再想抗拒推脱似乎也没什么用了,不过他本身就不在意今日发生的事,只是看几个人欺负温宴初一人他着实气不过,至于他自己,被这般对待也早就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是他真能拿自己的一世英名能换来温宴初的一个管家权,好像更值当一些,日后她在解家时腰板也能挺得更直一些。
想到这些,解停云便妥协地将手递了出去。
他倒是想要看看,这府医能把出什么脉了,要是能把出喜脉来算他厉害。
解停云这边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温宴初却是一脸焦灼担忧地盯着那府医看,生怕下一瞬间从他嘴里冒出一句“小侯爷他不举啊!”
那样的话温宴初恐怕会当场气得背过气去。
这般想着,那府医俨然已经为解停云把好了脉象,只见他战战兢兢从地上站起来,眼睛最先似乎往一个方向瞥了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温宴初跟着他方才那道目光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陈令容与杜柔都在,一时之间温宴初也分辨不出那府医方才瞧的究竟是谁。
她尚且来不及多想,转而就见府医颤颤巍巍地朝着解晟铭与孙雅竹夫妻二人行礼作揖,随后在二人的催促之下说道:“回侯爷、侯夫人,小侯爷他”
一番思想斗争之下,府医咬了咬牙,心一横闭着眼说:“小侯爷他的确有不举之症啊!”
“”
此话一出,满室哗然。
孙雅竹是最先没撑住了,倒吸一口凉气以后就径直往后倒去,幸好身旁的解晟铭反应够快,连忙将她搂在了怀里,余下的几人除了温宴初以外全都一股脑地涌上前来,好一通关切,屋内顿时叽叽喳喳热闹起来。
温宴初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直到陈令容最先反应过来抬头看她。
“三弟妹!眼下你们还有什么话想说?!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事事关咱们解府侯位继承一事,三弟若日后难得子嗣,他是万万没有继承侯位的资格的!你们瞒着不报这事若传到陛下的耳中,那可是欺君之罪!”
陈令容也不傻,一来就给温宴初和解停云头上安了个大罪。
但温宴初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了,她根本没当做一回事,如今还能笑着回她一句:“没关系,若真是欺君之罪,我们夫妻二人也会拉着你们所有人一起上路的。”
正如温宴初所言,解停云到底怎么样,解家人会真的不知道吗?这话说出去以后傻子都不会信,万一是解家故意如此霸着侯位不放呢?若真是欺君,那全家上下一起欺君好了,谁也别想逃过去。
果不其然,温宴初此话一出,解晟铭也跟着反应过来,怒声呵斥了陈令容一声,后者则埋着头不敢再多言多嘴了。
而这时,孙雅竹又是一声吸气,似乎重新“活”了过来,看得温宴初忍不住憋着笑。
只见孙雅竹颤颤巍巍抬起手来,指着温宴初咬牙切齿:“一定是你怂恿我儿这么干的!这等大事竟然还被你们温家知道了,你这是活生生地想害死我们一家啊!你这个毒妇!”
如今倒是被孙雅竹倒打一耙了。
解停云闻言冷笑一声,支着身子半坐起身来,看着面前这一大家子的人,还有那装作上不来气却依旧面色红润的孙雅竹,唇角一勾。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于是在所有人都带着怨恨的目光看着温宴初的时候,却听解停云不咸不淡地说道:“她不知道这事,说在温家看过大夫了也只是我的推脱之词。”
陈令容听后却是讥笑:“你们夫妻之间,你如何,她会不知道?”
这话几乎就已经是明说了,众人面色皆有异。
晚上床第上那点事,除了当事人以外还有谁能知道?这点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人明显就是一心的,那说辞自然也都一模一样,白的说成黑的,黑的也能成白的,知不知道这事自然不可信。
但下一句话,却让众人几乎都愣在当场。
只听解停云说:“我们不曾圆房。”
“”
他们没有圆房,便意味着温宴初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她什么都不知道,而解停云这不举之症从何时开始的也无人知晓,若是婚后还好,可若是婚前
那他们便等同于骗婚啊!温宴初过来就是守活寡!
这事若真被温家知道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偏偏这时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在一旁添油加醋的。
杜柔:“我前不久隐约听三弟府中的下人说过,好像从洞房那日开始,三弟与弟妹就未曾”
陈令容一听瞬间就急了。
现在这情形,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她与解停修费尽心思收买了府医,就为了做假证,只要解停云不举为真,那么将来这侯位就是她儿子的!
可千算万算,倒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没有圆房!
如此,便等同于解家无形之中愧对于温家,若不想让温家追究,孙雅竹与解晟铭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去稳住温宴初!
再加上前不久,孙雅竹有意无意同她提起的管家一事
想到这,陈令容只觉不甘!她管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别论这么多年她还没少往解家贴补家当,如今出了事就想从她手里把好东西抢走补偿给别人,她岂能甘心!
于是陈令容狠狠地剜了杜柔一眼。
“怎么,哪个下人还敢乱嚼主子的舌根子?还是说二弟妹是日日都躺到人家床底下听着了?”
陈令容这番话可堪称粗鄙,登时便让杜柔又羞又愤,竟是红着眼眶抽泣两声转头埋进了解怀风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见妻子这般,解怀风有意护着,便与大房一家争执了起来。
霎时,屋内吵吵闹闹,简直一团乱麻。
而那刚“活”过来的孙雅竹,这次是真的两眼一翻,当场昏死了过去。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将近傍晚时,孙雅竹亲自来将掌管家中府务的牌子送到了温宴初的手上,并笑着同她说了一些体己的话,话里话外全都是说她辛苦了,体谅她之类的,让她把解府当做自己家一样,一改白日里的嘴脸,看得温宴初心生讥讽。
果然都如同解停云说得那样。
温宴初懒得与孙雅竹在这虚以委蛇,接了管家的牌子后扭头就命人送客,气得孙雅竹脸都绿了,却又偏偏拿她没什么办法,只是甩袖转身走了。
于是温宴初便也拿着那牌子回了房。
一进门,就见解停云靠坐在床上,盯着一个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烛火的光暖洋洋地映在他脸上,倒是将他面容衬得柔和了许多。
见状,温宴初不忍打破这份安宁,蹑手蹑脚地上前,却还是被他察觉到了,头一偏,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又缓缓移到了她手中。
“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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