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前男友的孕检报告: 7、他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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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楼道回荡着声音。

    贺绅举着手机电筒率先下楼,遇到蜘蛛网,手臂一挥。洁白的衬衫,质地昂贵的西装,在此刻被蜘蛛网的丝弄得脏兮兮。

    朱伊伊在背后望着他。

    背影高大,安心,好像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

    要是很久以前,能跟贺绅有这样的相处,朱伊伊一定想尽办法跟他接触,在他面前疯狂刷好感,觉得贺绅对她是特别的,对她是有一点喜欢的。

    但现在的朱伊伊,只单纯觉得贺绅修养好,是个十足的绅士。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就算不是她,是任何的一个时瞬员工,贺绅都会帮。

    ——她在他眼里与别人没什么不同。

    这个答案她早就知道了。

    老小区的电闸是分开的,一家一户,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朱伊伊家的总闸。

    锈迹斑斑,电线凌乱,落满浮灰。

    开关找起来都麻烦。

    朱伊伊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我家电闸一直没坏,没怎么来看过,不知道怎么变这样了。”

    贺绅找到开关,往上掰,电闸毫无反应。

    “应该是电路坏了。”

    “那怎么办?”朱伊伊着急,“不会一晚上都没电吧?”

    她晚上还有几份文件要看。

    “伊伊。”他突然喊。

    “嗯?”她下意识回。

    回完之后,朱伊伊才觉得哪里不对。

    前男友不该喊得那么亲昵。

    她这个前女友也不该回的那么自然。

    朱伊伊轻咳一声:“干嘛?”

    贺绅把他的手机递过来,“方便打个光吗?”

    “哦好。”

    贺绅挽起袖子,露出小半截手臂,劲瘦有力,用力扯出电线时,肌肉贲起,脉络血管清晰。

    他在修电路。

    朱伊伊尽职尽责地当一个打光师,“贺总还会这个?”

    “学过。”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朱伊伊也看见过他拆手机,拆模型,解决她见识过的、没见识过的各种棘手问题。

    问,就是学过。

    果然成功的男人背后,离不开一个勤奋好学的精神,以及一双灵巧的手。

    朱伊伊心不在焉,满脑子跑火车。

    十几分钟的工夫过去,贺绅有秩序地缠绕好电线,塞在一个角落位置,把开关往上一推,黑屏的电表立即亮起,红灯开始跳动。

    “好了。”他说。

    “这就好了?”朱伊伊不可置信,以前楼上也有人坏过电表,找来的电工拖拖拉拉修了几个小时都没好,逼得楼上那户人家破口大骂。

    贺绅背过身,走离朱伊伊几步,拍干净手臂沾的灰才转过身,“上楼看看。”

    “你的手机。”

    “方便放进我的西装口袋吗?”

    朱伊伊点头,手臂伸长,要把手机扔进他兜里,不料脚下被电线一拌,上身直接扑进贺绅怀里,脸直直贴在他胸口。

    近到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跳搏动。

    幽暗的环境里,黑暗像是多了一层保护色。

    那些刻意藏起来、精心伪装的东西,在此刻微微露出一点异色。

    贺绅的双眼,沉而深。

    像是古井无波的湖水,表面的平和之下,藏着深渊猎兽,泛着暗光。

    这种眼神男人不常有。

    朱伊伊也只在床笫间窥探过。

    她脸一红,眨了眼想要看的更清楚时,男人又重回平日里的疏清模样。

    仿佛仿佛刚才只是一个错觉。

    朱伊伊被他看得不自在,立马站起来,把手机丢进他口袋里,一板一眼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转身率先上楼,“走了。”

    -

    客厅开关在门边。

    朱伊伊摁了摁,瞬间整个客厅灯火通明。

    她如释重负:“谢谢你。”

    “应该的。”

    朱伊伊默了默。

    前男友帮前女友修电闸,这真的是应该的吗?

    她虽然偶尔厚脸皮,但还没厚到无情压榨前男友的地步,“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要谢谢贺总,于公馆和我家电闸的事都耽误你不少时间。”

    “你今天一直都在跟我说这两个字。”

    “不应该吗?”

    他启唇,缓缓道:“你以前很少说这些。”

    朱伊伊垂下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分手了,你没有必须帮我这些的义务。”

    空气变得硬邦邦的。

    刚才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氛围,现在变得有些尴尬。

    果然老情人见面分外眼红。

    朱伊伊余光乱瞟,一会儿担心她妈随时杀回来,一会儿绞尽脑汁怎么送贺绅离开。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抹红色。

    刚才地下室光线昏暗,现在灯光明亮,才看清贺绅的伤口。

    朱伊伊怔了怔:“你受伤了?”

    贺绅面无表情,“没什么。”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冷白皮衬得伤痕严重,血珠还在往外渗,“那么长的一条划痕,还在流血,怎么叫没什么?”

    贺绅闭口不答,唇线紧抿。

    朱伊伊不懂他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也没空管那些,一手把他拉到沙发坐下,“地下室很多灰尘细菌,必须消毒,你等着,我家有碘伏。”

    说着,从电视柜里拎来一个小型医药箱,拿出碘伏和酒精棉,坐在对面:“手给我。”

    他把手伸过去。

    “你人坐过来一点,我够不着。”

    他听话地靠过去。

    在贺绅的角度看。

    朱伊伊用镊子小心地避开划伤的皮肤给他消毒,低下头,轻轻吹着。小姑娘纤长卷翘的睫毛,扑闪一下,像蝴蝶振翅。

    他另一只垂在大腿间的手,悄悄攥紧,尽力克制住指间的痒意。

    朱伊伊最后缠了几层绷带,绑了一个活结,“可以了,你回去以后注意别碰水,几天后就好了。”

    贺绅看了眼绷带:“你很熟练。”

    朱伊伊送回东西的动作停了停。

    以前她上学那会儿,经常受欺负,每次回来都是这里一块淤青,那里一块流血,朱女士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根本无暇管她。朱伊伊也不想她妈担心,就学着自己包扎,反正她做饭洗衣服都是她自己学会的。

    不过这些陈年往事,她不会在任何一个人面前提及,包括贺绅。

    她随口敷衍:“以前受得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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