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前男友的孕检报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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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

    最大持股人不是贺绅。

    是面前这个叫贺安清的女人。

    “朱小姐,实话与你说,贺绅能有今天的位置,也是我一手扶持上去的。他能给你的优渥生活,每一分钱都离不开我。说白了,只要我断掉贺绅的资金链,他一无所有——”贺安清淡淡地望着她,“你也一无所有。”

    这一刻朱伊伊才明白贺安清的可怕。

    在贺家,她就是一个造物主,她能给予一切,也能随时收回,所有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包括贺绅。

    剥茧抽丝般,朱伊伊隐约明白了,贺绅当初为什么找她结婚。

    他前三十年的人生没有自由,就像他的名字——绅。

    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贺安清已经提前决定了他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削去棱角,砍掉锋芒,套在定制的躯壳里,一步步地长成贺安清期待的样子。这样还不够,他共度余生的妻子,他也无权选择。

    在贺安清心里,在贺家人心里,贺绅早早就与“利益”二字绑在一起,他想要什么从来都不重要。

    霎时,朱伊伊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好似被针尖扎了下,从胸腔最深处,蔓延出一道细密而绵长的酸疼。

    原来这些年你也过得不好啊。

    “我相信朱小姐是个明白人,上要养母亲,下要养孩子,你跟贺绅在一起,无非图的就是他身上的钱权。但别忘了,他身上的这些价值,全是我赋予他的。与其跟我唱反调,什么东西都得不到,不如接受我的条件。”

    贺安清慢条斯理地笑:“只要你安分,不觊觎贺太太的位置,你不仅拥有房产和无限额的卡,你的孩子以后生出来也是贺家的一份子。而你也能一直跟在贺绅身边,除了不能给你名分,他疼你宠你还是把你当宝贝供着,我都不会干涉。”

    谈话谈到这种程度,贺安清自认已经妥协不少,若是她年轻时候,手段不会这么温和。

    桌上又摆出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一张无限额的卡,只要朱伊伊签字,立马生效。

    “怎么样,朱小姐?”

    朱伊伊长久地凝睇桌面,垂在膝盖上的手抖了一下。

    视线有过一瞬的模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厢内寂静无声,不知过去多久,她缓缓抬手,伸向那张合同,就在手指快要捏住时,方向调转,朱伊伊拿了那张无限额的黑卡。

    “我只要这个。”

    贺安清静静地盯着她:“可以,但还是要签合同。”

    “朱小姐可以把你的诉求说出来,我尽量满足,商议好我立马派律师拟合同。如果违约,将以千倍的金额赔偿。”

    “我……”

    话未说完,一阵急促铃声响起。

    在沉寂的车厢里像是来自地狱的警钟,一遍遍地敲响。

    朱伊伊下意识地翻开手机,看谁的来电,屏幕上显示“朱女士”三个字,眼睛亮了亮。很快,屏保再次弹出十几条微信消息,数量不算多,只有几条,全都是文字。

    可朱女士不认字。

    她上了年纪,眼睛和记忆力都不好,上了半年的老年大学,学的字也没认识几个,平常聊天都发语音条。

    这不是她发的。

    朱女士排斥别人碰她手机,嘴里嚷嚷着怕骗走她的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别人用她的手机发消息?

    联想到她妈最近的奇怪,朱伊伊一下子慌了神。

    出事了。

    顾不得贺安清还在等她的答复,朱伊伊晃了晃手机,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往外走:“贺夫人,卡我先收了,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聊,我有急事。”

    不等对面如何回应,她疾步离开。

    在贺安清面前,朱伊伊还太嫩,怕自己耍的那点小心机被看穿,她走得又急又快,背后的凝视始终如芒在背-

    一路走到一家水果店前,拐个弯,立牌挡住可见范围,朱伊伊才停下来,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前一秒接通。

    “喂,妈?”

    “伊伊啊。”

    马路上喧闹嘈杂,朱伊伊一手堵住耳朵,一手握紧听筒,缓了缓,忽然反应过来:“大姨?怎么是你,我妈呢?”

    心被高高悬在嗓子眼,第六感告诉朱伊伊不对劲。紧接着,话筒那边传来大姨的焦急声:“你妈晕倒了!”

    “什么……”

    “你妈让我们瞒着你,现在也瞒不住了,”大姨重重叹气,“你妈碰着你爸了。”

    手机的微弱电流在脑海里不停撕扯,朱伊伊呆滞地站在马路边,在凛冬的寒风里,身体坠入冰窖。

    电话里大姨说,朱女士初七的时候就撞见了朱伊伊的父亲,林海福。当年的负心汉抛弃母女俩后,也没过得多好。老婆跟别人跑了,留下一个成天无所事事、作奸犯科的儿子,林海福这个老子也没多好,酗酒,还好赌成性,父子俩把家底败了个底朝天。

    朱女士心底埋了将近三十年的恶气终于出了。

    报应啊报应!

    但出得不够彻底,朱女士不解恨,她这一生都被这个烂男人毁了,还害的她家伊伊小时候吃尽苦头。管它三七二十一,那会儿林海福正好喝的烂醉躺路上,附近没人,也没摄像头,朱女士管它三七二十一,路边抄起一个棍子就是砸,打得负心汉蜷缩在地上哭爹喊娘。

    他哭,朱女士也哭:“我打死你个畜生!”

    打完,眼泪水一擦,脚底一抹油跑了。

    过了几天都安生无事,朱女士渐渐把这件事遗忘在脑后,她心里惦记着朱伊伊,没到初十就吵着要回京城。谁也没想到,人都到要坐上去车站的出租了,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朱家大门口。

    林海福穿着一身糊满水泥的工装服,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抽烟,看见几十年没见的朱女士,眼里闪过一抹惊讶。

    他朝她笑,喊她名:“盼弟。”

    朱女士逢人就说喊她婶、阿姨、堂客都行,唯独不爱别人叫她名字。

    她讨厌朱盼弟这个名字。

    尤其是当最厌恶的人喊出口时,心底的火一下子蹿到了天灵盖,朱女士行李一丢,装着土特产的腌萝卜的玻璃瓶摔得粉碎,她抓起来就扔。

    场面一度闹得不可开交,嗓子都骂破了。

    后来林海福不依不挠地缠她,为了不让朱女士回京城,还找派出所的民警说她故意杀人。

    朱女士一口气没上来,气晕了。

    母女俩相依为命几十年,朱伊伊是朱女士的心头肉,反过来也一样,朱女士去哪朱伊伊都牵挂着。

    一朝听到她妈出了事,朱伊伊急得不可开交。

    没时间来懊恼和埋怨自己粗心大意,朱伊伊第一时间回家,匆匆收拾两件衣服就往高铁站跑,票都是路上订的。

    好在宣州不远,就在临市,高铁四十分钟就到。

    下了高铁站,大姨早早就在站口等着,两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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