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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亡夫三更死,小叔五更到》 60-70(第11/14页)
。”
她有些恍惚,竟忘了这两个人还没回来。“对了杜仲,可有打听到什么?”
目光落在蝉衣漆黑的房间,杜仲只顾迈步往里走,“明日才会有消息,早些睡吧。”
这样子叫她如何睡得着?
“商陆说,蝉衣最近并没有得罪谁,那会不会是云意找错了人?只是一场误会?”
郎君不曾低头,只眼神扫过季窈泪痕未干的小脸,语气冷淡,“他没有得罪谁,嫂嫂呢?”
她?
“我?我当然没有……”
话说到一半,她目光与杜仲撞上,脑子里闪过那张金雕面具。
“你是说……”
南星端着煮好的面条走过木桥时,看到季窈还坐在门口发呆。
“怎么坐在外头?也不怕着凉。”他放下碗,赶紧将少女拉进房间,蹲下身将她冰冷小手握在掌中不住地呵气。
烛光将少女面容照亮,南星才瞧见她眼中还擒着泪水。
“别担心,京墨既然都打好招呼,蝉衣在牢里呆不了几日就能平安出来。”
泪珠滚落衣襟,季窈双手攥紧衣袍,艰难开口,“你说,会不会是金十三娘找人做的?如果真是这样,就是我害了蝉衣……”
她伤心愧疚的模样将南星的心都揪起来,赶紧从怀中掏出手帕与她拭泪,温声道,“怎么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别多想。”
“可是……”
“是谁如此怀疑你了吗?”
季窈往他身后,杜仲房间的方向看一眼,他立刻反应过来,“杜仲说的?”
见她不否认,南星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就准备冲出去,被季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做甚?”
“去问问他!这时候不帮着自己人想办法,还在这里添油加醋,安的什么心?”
“快坐下!他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想来,最近得罪的人,只有那位蹀马戏班的班主,再无旁人。”
季窈拉扯再三,他才乖乖坐回来,搅动两下面条,喂到少女嘴边。
“不会的,别多想。如果真的是她,咱们等救出蝉衣,就一把火把那些帐篷全烧了,动物也全部放掉,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招惹。”
但愿不是吧,她如此想着。
**
一夜未眠,季窈没能等来好消息。
云意的爹娘到官府报案,说自己女儿彻夜未归,怀疑被坏人掳去。捕快听完却递给他们一份状供纸,将云意所说,自己被蝉衣侮辱一事写得清清楚楚。季窈一行人还没来得及踏出南风馆往衙门去,夫妻俩已经堵上门,扯着商陆和京墨哭得死去活来。
李捕头旬假归来晚了一步,带着捕快全城搜寻云意影踪,季窈放心不下,也带着云意的画像走上大街,挨个询问过往的百姓,希望能找到见过云意的人。
大家白天忙着出来找人,晚上又要回到馆里做生意,三、四日下来,众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
受云意事件影响,店里生意惨淡,倒也说不上坏,其他给了大家休息的时间。季窈站在柜台里发呆,看京墨回来,连忙问来。
“李捕头如何说?”
第69章 跳河 该死的畜生。
前两日去到牢里探望,蝉衣喝了解毒的汤药已经好些,只是明白过来事情原委后有些萎靡不振。他看着季窈掉眼泪,甚至还宽慰的笑笑,乖巧模样令季窈心疼不已。
“云意没找到,案件审理暂缓。但是因为物证和口供还在,现场目睹两人衣衫不整模样的女客甚众,就算最后没能找到云意,蝉衣的案子也会继续审理。想让他无罪释放,只有云意翻供,抑或是我们找出真正对云意施暴的人并提交证据,这两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几乎不可能。
“那……官府会如何判?”
在神域,强奸罪形同谋杀,都是极其严重的罪名,若官府真的判蝉衣强奸罪名,恐怕难逃一死。
劫狱?自然没问题,可这就意味着蝉衣此生再无光明可见,他们辛苦经营快一年之久的南风馆也将拱手让人。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京墨看季窈脸色难看,赶紧转移话题道,“先不说这个,李捕头那里送来云意爹娘的口供,掌柜看看。”
逐字看来,他们口中的云意向来都是乖巧懂事的,到年纪以后在媒婆那里相看过几个家世还算殷实的郎君,却都以云意家中贫寒为由,逐渐疏远联系,没了下文。她也不曾抱怨,只是性子较从前变得更加沉静,几乎不与人来往。
后来在胭脂铺跟师傅学做脂粉的时候认识了典史的女儿,见人家穿戴上颇为讲究,又一味追求起吃穿来,好在她在胭脂铺做得还不错,结来的钱也够她平日里买些首饰。
可口供里提到,云意在来南风馆的前一天,身上突然多了两三件稀罕的珠宝,她娘问她从何处得来她也不答,只说是有人相送。不仅如此,她还给了她娘一笔银子,说是让她将屋子内外好好拾到拾到,另置办些新家具,等媒婆再带着适龄郎君上门时不至于太寒酸。
“突然天降横财,确实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有人买通她来找我们的麻烦。”
可如今人没找到,想跟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挖下去也不行。
这时,杜仲从外头走回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季窈默不作声,把云意爹娘的口供递到他面前。
郎君衣袍沾湿霜雪,眉宇间透着冷清。目光在字里行间扫过,缓缓开口,“我找的人刚好查到那个典史的女儿,从而得知一件事。”
“何事?”
他横季窈一眼,眼神中带着莫名的感情,像是不忍,又像是迟疑。
“四天前,也就是这份口供里所写,云意得到一笔横财的前一天,她和典史的女儿一同去到南城外看了蹀马戏班的表演。”
“什么?”
季窈满脸震惊,下意识直接从凳子站起来,杜仲收回目光,接着缓缓道来,“且那典史的女儿说,他们之所以去到戏班子看表演,并非主动为之,而是那几日她每每路过南城门口,都能看到一个头戴老虎面具的人在那里发戏单子,说是每场都会请几个合眼缘的小娘子去到戏班子免费观赏演出,他们也是那日收到单子才去的。由此可见,他们或许是借此机会在找寻合适的目标,而云意就是那个被他们定下来的人。”
楚绪凑上来,带着几分不确定开口道,“前几年倒没听说,他们有请人免费赏戏的惯例。”
如此反常行为,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也就是说,他们真的跟金十三娘有联系?真是她指示云意做的这一切!”季窈一拍桌子,迈步就往外头走,“我要去问问她!”
“掌柜!”南星赶紧上前拉住她,京墨从二人身后走上来,规劝道,“切不可草率行事。”
“肯定是他们把云意带走藏起来了,找到云意就能救蝉衣出来,否则再这样拖下去,蝉衣就被要定罪了!”
“可单凭典史女儿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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