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气运后,反派杀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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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让季南珂觉得眼睛像是被刺痛似的,完全无法直视。

    她突然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地往厅外走去,头也不回,只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

    是殷婉先弃了自己。

    第二次弃了自己!

    她们之间曾经的那点母女情分已经彻底被磨灭了!

    季南珂像一阵风似的在廖妈妈身边走过,廖妈妈连忙朝西偏厅的门口看去,殷太太推着殷老爷的轮椅站在那里。

    殷老爷虚弱地摆了摆手:“让她走!”

    在短短半天内,发生了那么多事,简直是翻天覆地,饶是殷老爷一向性子沉稳,心情也没完全平复,整个人觉得疲惫不堪。

    季南珂更觉心凉无比。

    殷家人全都冷血冷心,不念一点亲情。

    她越走越快,几乎是小跑着往大门方向冲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得太急,恰好与抱着竹弓进来的顾烁撞了个满怀。

    季南珂有些慌,猛然刹住步伐,身子摇晃了一下,顾烁反应极快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左胳膊。

    两人突然停下,导致跟在顾烁后方的顾以灿差点撞上他二哥的背,小小地低呼了一声:“哎呦!”

    “珂表姐。”

    顾以灿从顾烁身后探出头,好奇地去打量季南珂,而顾烁则若有所思地来回扫视着季南珂以及后方的其他人,抿了抿唇。

    顾烁刚到这里时,就吩咐小厮回侯府去拿那把断弦弓,方才他一直在大门那边等着小厮取弓来。

    没想到来的不仅是弓,连顾以灿也一起跟来了,口口声声说要来看望外祖父与外祖母。

    “珂表姐,小心点。”顾烁顺手扶了季南珂一把,目光在她晦暗不明的脸庞上转了转。虽然他不知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却在第一眼就敏锐地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季南珂的慌乱与决绝,殷氏的悲痛,殷老爷的沉重,殷太太的失望……还有顾知灼的沉静,在场所有人的反应都被他一一收入眼底。

    顾烁是个聪明人,早在通县码头,就已经猜到了一二。而现在,众人之间那种极度微妙的气氛更是像验证了他的猜测。

    “我没事。”季南珂只一个愣神,就猛地挣开了顾烁的手。

    她眼神沉沉地斜了他一眼,表情晦涩莫名,根本看也没看顾以灿,就拎着裙裾急匆匆地继续往外跑去。

    这一次,她再也没停留。

    “这是怎么了啊,珂表姐怎么跟急惊风似的。”顾以灿回头望着季南珂的背影,小脸一歪,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顾烁却是目光遥遥地望着正厅内的顾知灼。

    黄昏的天空更暗沉了,正厅内点起了一盏盏灯笼,照得厅堂内亮如白昼。

    而外面的天色晦暗,乌云低垂,就仿佛她与他身处于两个世界。

    习习晚风轻轻地卷起少年的衣摆。

    少年温文尔雅,挺拔如竹。

    顾烁一手紧紧地抓着竹弓,在乌云的笼罩下,眸色异常幽深,觉得自己简直可笑至极:

    他居然还有脸去质问二姐为什么不理姨娘……

    他居然对二姐说出那样的话来。

    此时再回想那天崔姨娘在听雨轩挑唆父亲的那些话语,顾烁犹如醍醐灌顶,过去那些他觉得不合理的地方现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难怪姨娘对二姐不念一点骨肉亲情……

    可笑的是,他曾经竟深信不疑地以为姨娘把二姐当心肝宝贝。

    他,果真是个睁眼瞎。

    顾烁在心里自嘲,飞快地调整了自己的气息,径直走到了顾知灼与殷氏跟前,将那把断弦弓举在众人眼前。

    当着殷老爷夫妇的面,他就直接对殷氏道:“母亲,是这把弓的弦断开时,伤了二姐的脸。”

    “后来,侯府里就传出了二姐毁容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顾烁平静地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把弓递向了殷氏。

    “这弓弦应该是父亲做的手脚……”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艰难无比。

    说完之后,他静立在那里,隽秀中透着三分青涩的面庞上微微笑着,灯光温和地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轮廓,衬得他眉目如画,眸底幽幽暗暗。

    从小到大,人人都夸他天资聪慧,又有过目不忘之能,他心里也是自得的,一直自恃聪明,以为世人皆愚蠢,以为自己把其他人的那点小心思都看得清清楚楚。

    直到今日,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妄自尊大,意识到他过去不过是管中窥豹……意识到自己还太弱小了!

    十岁的他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刻,他怕了。

    怕夫人会因为姨娘所为厌了他……

    顾烁直直地看着殷氏,僵立原地,脑海中想起小时候殷氏是怎样手把手地给他启蒙,教他识理。

    殷氏望着那把断弦弓,温婉地笑了,语气温和地对顾烁道:“好孩子!”

    她的眼睛微微红肿,眼底犹有点点泪光闪动,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顾烁:“……”

    少年自打七岁搬去外院,就不许人这样摸他的头了,但此刻他没有抗拒,也没有躲避,就这么凝望着殷氏。

    感受着她掌心温暖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

    他的唇角微微地翘了翘,笑容如春风和煦。

    “他啊,蠢着呢。”顾知灼低低一笑,接过了顾烁手里的那把断弦弓,对着殷氏耸耸肩。

    “蠢?”厅外的顾以灿闻声而来,撒着两条小短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谁蠢了?”

    “谁蠢了!”顾烁的声音恰如其分地与顾以灿的重叠在了一起,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炸毛。

    周围静了一静。

    所有人都望着顾烁,顾烁眼角抽了抽,把刚刚心底的那点惆怅忘得一干二净,又道:“我才不蠢!”

    “所有的事,我都知道。”

    顾知灼笑得更欢快了,笑容绮丽。

    周围原来有些憋闷的氛围随着她轻脆的笑声稍稍缓解了些许。

    后方不远处,轮椅上的殷老爷默契地与殷太太对视了一眼,莞尔一笑。

    他喜欢这样的顾知灼,就仿佛一朵恣意地开在山野间的野花,不仅漂亮,而且有种让人精神一振的勃勃生机。

    这件事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有的只他们猜测,做不得数。

    但殷老爷的眼睛何等毒辣,早在通县码头时,就看出了季南珂的心虚。

    想要彻底打破女儿心中对季南珂那点点残余的希冀,就必须让她亲耳听到,亲眼看到。

    哎,夭夭这丫头实在聪明通透,又沉得住气。

    只让廖妈妈稍稍点拨了一下,她就明白了,知道她娘就躲在屏风后。

    这孩子的机敏沉稳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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