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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90-100(第7/14页)
茶盏,或许是因为不想裴宣等太久,她没有去唤守夜的宫人,而是俯/下身去握住了裴宣的脚踝。
温暖修长的手掌圈在少女冰冷的脚腕上,带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温度。
裴宣的脑子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子书谨在干什么,她下意识想挣扎,又被重新圈紧。
子书谨些微叹了口气:“别动,乖一点。”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裴宣果然一下子不再挣扎了,她沉默的看着子书谨抬起她的脚踝放进柔软的卧履,缓慢的眨动了一下眼睛。
“太后,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甚至比对先帝都要更好,在我还是先帝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同我说过话,你知道吗?我曾经在太多时候希望你能这样温柔的抱一抱我,而不是冰冷的告诉我,接下来应当怎么做。
裴宣的脚很冷,可能是这具身体体质实在太差,哪怕抱在怀里捂了一夜手脚还是冰凉,握在掌心简直像一坨冰,平时还好一些,山间竹舍没有地龙更冷的叫人害怕。
子书谨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用双手来回给她搓热,这几乎不像是一个身居高位权倾天下之人会做的事。
在这一刻她再也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后,不过一个寻常妻子。
子书谨对这个问题微微滞涩了一下,她抬起头对上少女带着雾气的眼睛:“你不知道吗?”
我难道对任何一个人都这样好吗?还是任何一个长得像你的人都能爬上我的榻?我为什么对你好,只对你好,裴宣你心里当真不知道吗?
半醉半醒的人未必看得清她眼底深重的感情,她只是忽然伸手,冰凉的手指拢起子书谨因为姿势垂落衣领内里一缕长发,丝丝缕缕穿过少女的指尖。
“太后娘娘从前也对先帝这么好吗?”
会给她暖着手脚,纵容她大半夜忽然而来的想法,也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吗?
子书谨沉默了一瞬:“不会。”
裴宣困惑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把来不及给前人的给后人太后娘娘不觉得不公平吗?”
子书谨眼眸幽深几乎被醉酒胡搅蛮缠的人气笑了,冷冷的道:“那让先帝自己爬起来跟我说。”
裴宣:“”
欺负死人不能爬起来说话是吧,她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然而没让子书谨听见。
等她腿脚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子书谨用帕子擦过手后牵着她出去,喝醉酒的裴宣格外听话,手指勾着子书谨的手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今夜月色皎洁,投在竹舍延伸出去的木板处洒下一片清冷月辉,广百贴心的在躺椅上放着柔软的毛毯,裴宣头疼,出去就趴在子书谨怀里。
迎面的山风吹的她浑身更加寒冷,轻柔的寝衣被风撩起一角,她却感到一阵脱离匣子的短暂自由,哪怕它是有限的。
子书谨将毯子细细的盖住少女裸露的肌肤,将下颌抵在裴宣的额头上,一下又一下拍着她单薄的脊背,过了很久忽然开口。
“哀家以为你心中是知道的,但你既然问出来,哀家还是应当告诉你。”
有太多来不及的话要趁着现在就说出口,一但错过就不知何时再有时机。
裴宣的头很疼,疼的叫她思绪迟钝,她几乎想不起来刚刚那个问题是什么,直到子书谨贴近她耳垂,唇齿张合间几乎含住她的耳垂。
“你是我心仪之人。”
不是心仪之人的替身,是心仪已久的人,宣宣你明白吗?或者你不想要从前的身份想用这个身份活下去,一辈子不想承认也没关系。
我倾慕你,爱慕,既爱慕从前那个你,也是现在这个你,不在乎你的容貌、身份、地位,不在乎你的一切,只在乎这个人是你。
裴宣,你明白吗?
子书谨在等待着她的答案,然而一直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答,她垂眼看去才发现吵着闹着非要出来吹风的人早已沉沉睡去。
似乎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子书谨这样好涵养的人有那么一刻也很想把裴宣从这里扔下去,叫她在冰冷的瀑布里好好清醒清醒,但最终,她只是更紧的拥紧她。
裴宣恃宠而骄闹了这么一回后终于在半夜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哼哼唧唧,一副命不久矣的糟心模样,把裴灵祈都吓了一跳,大半夜的裹着被子握着她的手,眼里两泡泪只差求她不要死,把白天的嫌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子书谨命广百拿着手谕大半夜的下山去请太医,惊动了凤泉行宫校骑营一干人等。
庄姝对此愤慨不已:“靠卖身上位的小面首竟然如此嚣张跋扈,什么大病,不过风寒发热也要半夜宣太医,怎么的?等天亮几个时辰就烧死了?”
“住口!”郑希言忽然厉声开口呵斥,“去请太医。”
“将军!”庄姝震惊。
“怎么?你难道想抗旨?”郑希言一双桀骜的眼冷冷看过去。
庄姝纵使有满腹的愤怒委屈也不敢再发一句牢骚,咬了咬牙才心不甘情不愿道:“是。”
庄姝一直到策马出营的时候还是很憋屈,我这不是替陛下抱不平吗,将军你前两天不是也这么骂吗?怎么今天就调转枪头呢?
她憋屈的这一会儿忽然听见急促的马蹄声,她寻声回头只看见消逝在山林中的一抹背影,银马乌发,腰佩乌金长刀,大氅在风中呼呼作响。
将军?
她不禁讶异,如果没看错那是上山的山路吧?
她心里陡然有一个诡异的猜测,将军也许可能是上山去看那个太后的小白脸的?毕竟刚刚传下消息那个小白脸发了高热。
这个猜测荒谬极了,可她心里竟觉得这可能是真的,旋即更加愤怒。
好啊,那个小白脸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连将军都哄骗到了。
行宫年过六旬的老大人背着药箱就上了山,给裴宣施了针,开了药方,又在竹舍多多的加了几个火炉子升温,一直闹到第二天拂晓烧才退了下去。
老太医在行宫消息难免不灵通,今日见了陛下太后对此女的重视把老大人也吓出一身冷汗,施针问药也难免小心翼翼,等烧终于退下去才算放了心,简直比医好一件疑难杂症还要长松一口气。
本以为此间事了可以歇一歇,在竹舍后的院子里亲自择药时不欺然看见了立在院中的平南王。
周围宫人不知被支去了何处,平南王一身墨黑大氅在春日拂晓的清晨显得孤桀不驯。
老太医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暗暗叫糟。
平南王和太后关系不睦,在朝堂上剑拔弩张之事哪怕他这种闲人都隐隐知晓,平南王来此不会是准备指使他做些什么手脚罢?
老太医心中暗暗叫苦,谁知平南王却只是开口:“烧退了?”
老太医愣了一愣才回道:“回殿下的话,裴大人的烧已经退下了,现正在榻上休息。”
平南王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又过了半晌才蹙着眉道:“她身子骨如何?前两日手臂上的伤重不重?前些日子腿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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