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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30-40(第13/18页)
脸的,这一次低头没低下去是真的看了个全景,而且由于子书谨是微微俯身的状态,她都快贴上去了……
这下不用装了,她真羞耻了,脸红了个彻底都能烫熟个鸡蛋了。
裴宣一直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事实上也确实很少有人夸过她好看,因为身为储君和帝王夸她好看等于一种冒犯。
但先帝确实生了一副好样貌,清丽灵动,尤其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像清晨林中的幼鹿,澄澈又剔透,灵动的让人觉得有无限的生机蕴藏其中。
当这样一双纯粹又漂亮的眼睛由下而上的看着你,眼里心里好似都满满当当的装着你一个人的时候,恐怕很少有人能不为所动。
至少子书谨被蛊惑到了,她似乎觉得很有趣,微微的俯下了身子,湿透的长发极缓的流动着,幽香越发清晰起来。
裴宣觉得自己的脸真的快贴上去了……
她从前和子书谨同房时是很中规中矩的,她每天批折子批到半夜,累的手都抬不起来,回到内殿看见久等的皇后大家和谐交流一下双双睡下。
子书谨早先还一副性冷淡的做派,就是在床榻间也不大肯出声怕显得弱势,一直到后面实在争的惊天动地又互相弄不过对方,于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出一口恶气,但也算符合帝后仪态。
还从未这么……这么……子书谨你怎么这么……
裴宣已经说不出来了,突然急中生智猛地一抬手,怀中那一捧怒放的白梅顿时被卡在了两人中间。
“太、太后,微臣听闻太后素来喜爱白梅,这几日正值花期,特意去折了几枝,太后可还喜欢?”
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当过皇帝的人了,都被吓结巴了,说出去郑牡丹得笑话她一辈子。
那一捧白梅当然很好,只是梅枝嶙峋一身傲骨,无叶的花枝因裴宣动作太剧烈竟拨开了子书谨身上有些遮蔽作用的长发。
裴宣:“……”
她想跳了算了。
跳进浴池被淹死都好过现在啊,裴宣是真的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放了,最终还是只能落在子书谨脸上,嗯,这是唯一还算安全的地方。
她狼狈左支右绌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子书谨,怀里的白梅实在开的热烈,怀抱白梅的少女脸颊烫的吓人,耳垂红的似乎快要滴血,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连眼睛也带着几分湿漉。
就那样求饶似的看着她。
裴宣是很少低头的,她看似毫无脾气任人搓扁揉圆,实则继承了她母亲骨子里那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她是宁死不愿低头的人。
而这样的人一旦低头便显得弥足珍贵,子书谨原本盛怒的心脏好似得到了某种安抚,让她稍微变得熨帖。
“你是如何得知哀家素喜白梅的?”子书谨接过两枝梅花。
看的出来是精心挑选过的,这数枝梅花开的尽态极妍,幽香阵阵。
这是试探自己如何打听她的喜好还是只是和小面首调一下情呢?裴宣谨慎的答道:“太后的喜好微臣一直铭记在心。”
答非所问,但愿能过关。
好在子书谨没有追究,只是低头嗅闻那几枝白梅,半干的鬓发柔和了她的眉眼,如果她不是没穿衣裳裴宣真的会为美人嗅花而多看几眼。
现在,还是免了吧。
裴宣趁子书谨貌似心情不错的档口赶紧开口:“太后夜深霜重,莫着了凉。”
求你了,穿件衣服吧。
子书谨略略垂眸看她,眸中神色难辨,片刻后许是看在那几枝白梅的颜面上才道:“罢了,为哀家更衣。”
好了,算是过关了,裴宣赶紧爬起来从一旁的屏风上取下那件月白纱裙,轻轻覆在子书谨身上。
子书谨张开手臂,裴宣莫名想到自己从前早上上朝时子书谨有时也这样为自己披上长袍,但她总会避开子书谨,用冷静而克制的语气开口:“无须劳烦皇后。”
寻常人家的爱侣会互相为对方解去衣裙又亲手穿上吗?这是否也是也算某种闺中之趣呢?
但为沐浴过后的人穿衣裳确实是很暧昧的一件事。
你的手要环过*她纤细的腰侧,将柔软的布料从她手腕一直扶至锁骨,她濡湿的长发紧贴着肌肤,你要伸手为她一丝一缕的拨开,背后也就罢了,靠近心脏柔软的地方碰到的时候裴宣的手都在细细的抖。
她其实说不出为什么发抖,或许是因为这幅身体太过年少,或许是因为子书谨积威甚重,又或许只是因为她是裴宣。
上半身已经整理完毕,裴宣单膝下跪,用唯一完好的那条腿作为支撑开始为子书谨整理裙摆和腰间。
子书谨身上萦绕着浮动的幽香,很淡,应该是春日梨白,清清浅浅,一如人心浮动。
用手量过腰间就能发现这个人确实瘦了很多,腰已经不足一握,她想起马上的子书谨,她的腰在马背上弓起,像矫健的鹰。
然而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驰骋疆场。
权力是噬人的牢笼,它在吞噬人的精神的同时也在禁锢人的身体。
“在想些什么?”耳边突然响起温声的询问。
在想你有没有后悔过,也许当初你选择封王,此刻还会是一代将星,还会是那个不出世的天骄。
“在想……太后。”她有点编不出来了,人真的不能在宫里待太久,因为脑子会生锈。
这个回答却取悦了子书谨,她伸出手来,裴宣很上道的借着她的搀扶站起身。
浴池旁有一方竹椅,裴宣以前很喜欢在上面打盹,靠在软枕里思索国事,子书谨偶尔会来给她盖上一条薄毯。
裴宣知道她来,但从不睁眼。
此刻身份颠倒,子书谨坐在竹椅上她侍立一旁,她甚至有点怀疑子书谨就是故意的,利用这张相似的脸在心中达到假装报复了先帝的效果。
子书谨拍了拍膝盖。
“”
裴宣懂了,她在子书谨身前蹲下,抬起残腿坐在浴池旁的石阶上,将头靠在子书谨的膝上。
她难得这样听话,子书谨伸出左手轻抚她脸颊,勾勒出这张即便闭上眼也能分毫不差描摹出的面庞,忽然开口:“哀家真的老了吗?”
她的声音语气都极为平静,而正是这种平静为她带来了一丝苍凉,很难想象当年三天下一城意气风发的一代杀将竟会有朝一日有此发问。
裴宣愣了一下。
她靠在子书谨的膝上瞧着子书谨,她鬓角已生华发,琥珀一样的眼眸周围也生出淡淡细纹,她早就不是当年裴宣认识的少年将星。
没有任何人能逃得过岁月,哪怕岁月待她已经足够仁慈,她也已有了心力衰竭之态。
裴宣觉得鼻腔有些发酸,连声音也有些沙哑,却仍回答道:“太后怎么会老呢?太后正是最好的年华,日后还有无限的光阴等待着太后。”
她轻声说,不是奉承也不是违心之语,三十许又怎么会是衰老的年纪?
一切的动乱都已结束,那些和她争斗的也大多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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