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魅魔,在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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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从实交代便想到所见的画面,脸上罕见地有些泛红,神秘兮兮凑近道:

    “小阵平猜得没错,小诸伏和五月先生确实是在一个组织呢,小诸伏应该是在那里卧底,至于五月先生……”

    他神色迷离地想了想,找到了合适的词来描述:“大概是类似猫猫教里猫猫那样的存在吧。”

    松田阵平:“?”这什么形容?

    “不,这个倒是不用在意。”

    半长发青年晃了晃头,将那些争风吃醋的大场面和车内香|艳赶出脑海,继续道:

    “重点是那里有一个诅咒师,果然如你所料,小诸伏在的组织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极|道组织。”

    否则也不会有黑市传说蹲守在那里了。

    要不然五月朝宫在那个组织里,还是去单纯谈恋爱的吗?

    闻言,松田阵平垂眸沉思:

    “既然这样,那个组织就很有可能和那件事有关。毕竟这三年我们查了很久,趁着接任务的功夫几乎把日本走遍了,能找的诅咒师群体都翻了个遍——”

    也没翻出什么所以然。

    三年前,这个世界于暗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诅咒增强的同时,咒术师的能力也有所增强,但浮躁的人心带来了更多诅咒。于是不止是咒术师的任务翻倍再翻倍,经由诅咒影响产生的恶性事件更是呈几何倍增长。

    松田阵平就在一次由诅咒间接造成的摩天轮爆炸案中险些被牵连,幸好他的术式是【以爆制爆】才逃过一劫。

    若是换成萩原这种辅助类型的上去,松田阵平都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但也正因为那件事,这对幼驯染才发现,无论是那些恶劣事件,亦或快速增长的诅咒,背后仿佛都有人在操纵。

    而这些有预谋的控制,仅凭一人的能力根本办不到,所以他们才将之暂定为一个组织。

    并且应该还是一个诅咒师的组织。

    而自从白日里与五月朝宫以及同期诸伏景光偶遇后,松田阵平的直觉就在告诉他,这两个人大概率是在一个组织。

    而他们所在的组织,也许就和那些事息息相关。

    ——然而他没有证据。

    思路依旧还在普通人范围内,无论是松田阵平还是萩原研二,都不会没有证据就乱下结论。

    所以目前他们还是隐于幕后观察,而非直接一脚油门冲上去。

    “啊……都不像是我的作风了。”

    抬手揉了揉眉心,卷发青年将丢在脚下的烟头踩熄,朝着幼驯染一扬下巴:

    “走,回去连夜查一下吧,正好连着两天把年假一起请了。”

    三年前的事,还有近期的零零总总,他们终要一并清算的——

    *

    “所以前辈,你真的不打算来个不眠夜吗?”

    提出邀请的青年敞着衣襟,斜倚在花瓣之间。

    拢在胸前的手早已松开,没了遮挡,乍泄的白则是另一种艳色,在暧昧的暖色灯下折出温润光泽。

    他一手拿着刚从床中央顺来的软鞭,特意将凹出玫瑰造型的内里展示给站着的男人。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状若无意地在腰线间流连,最后没入视线无法抵达的、更隐秘的深处。

    诸伏景光:“……”

    面对这过于火热的邀请,诸伏景光只想叹气。

    湛蓝色扫过桌上零散的穿孔工具,知道这肯定是对方事先带来的,猫眼男人也不多问。

    只是走过去将里面的工具随意拨弄两下,便将其中镊子和穿孔夹单独取出,走到床边命令道:

    “过来。”

    在车上给对方拆下耳钉的动作被打断,既然现在有了趁手工具,当然要继续。

    而察觉到对方的意思,五月朝宫往后退了退,脸上依旧挂着笑:

    “摘掉多没意思,还是说前辈真的想再打……等等等…!”

    捏住后颈的手温暖有力,诸伏景光用能止小学生夜啼的笑容将人从床中间薅过来。

    而被一把拽过的青年则像一只认怂的猫,折成飞机耳却呼噜呼噜地不动了。

    感受到男人这非做不可的坚定,五月朝宫无奈闭上眼,等待冰凉的工具如枪身那样蹭上皮肤。

    可好半晌过去,却只等到了另一种与之完全不同的温度——

    是苏格兰的手。

    没拿着镊子的手覆上软|肉,掌心刮过十字星。

    因为从一开始就不是挂在那里的款式,所以这颗星星背后的长钉被刻意弯折,流苏银链倒是被巧妙相连,衬得原本耳饰的主体部分不伦不类。

    而就在青年罕见地为这份异样感往后缩身子时,站在床前的男人认真道:

    “别动,我给你取下来。”

    他顿了顿,还是率先柔软心肠,叹道:

    “椰奶酒,这就不是放在这里的东西,你不能一直戴着,要是想戴我给你换成别的。”

    他看到那包工具里有过渡用的简易钉了。

    “前辈,你又叫回椰奶酒了。”

    闻言,掌下的人轻笑一声,却并未纠正这个称呼,“今天生气了吗?”

    提到这个,诸伏景光就觉怒火又燎过心头,冷笑一声:

    “你说呢?”

    他当然生气,但更多的是看到五月朝宫随意伤害自己的愤怒。

    诸伏景光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单纯吸引他的注意,那五月朝宫早就连着附加题都达到了满分,这人为什么又要伤害自己?

    ——就如此享受那份疼痛?

    还是在对方心目中,自己的形象早已与疼痛相互勾连,以至于让这人将之当成一种情|趣?

    思索间,镊子小心戳进耳钉的背面,慢慢阡开被弯折的针。

    可即使如此小心,也会带给对方痛感。

    就在第二声闷哼溢出嘴边时,五月朝宫听那道轻缓的嗓音再度响起:

    “一味的疼痛没办法给你想要的。”

    鎏金色蓦地一暗,随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般笑意盈盈:

    “前辈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诸伏景光头也不抬:“我。”

    瞥过被取下,还带着些血迹的耳钉,黑发青年眉眼间染上缱绻:

    “你可真懂我,亲爱……”

    “——然后你可以随便跟着其他人走,这就是你的态度?”

    “咳。”险些被这话锋一转噎住,五月朝宫轻咳一声解释道:

    “我只是想让你更在乎我…但前辈总是无动于衷,长此以往也会让我怀疑自己的。”

    怎么苏格兰突然就记仇了?

    疑惑之下,他忽然回味起男人将他拽到车里的模样,莹白欲望坦诚记录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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