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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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宗亲疯的疯傻的傻,毫无伦理自尊可言,对禁宫的监视没有最初的严苛。

    甚至,林氏女勇敢又谨慎,还从禁宫里偷出来一个奄奄一息的弃婴。

    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最后林氏女难产而死。

    这一段屈辱的历史背负着霍刃成长。自打他知道自己身世后,便一改叛逆乖张去从军,并暗地里联合老臣,培养自己的亲信亲兵。

    后面死遁去了卧龙岗,也是因为金库开启需要皇室直系血脉。

    时有凤道,“原来金库真的是前朝的。这么看老祖宗真的未雨绸缪。”

    霍刃从未听过时有凤说起金库,“小酒是怎么知道的?”

    “石碑有零星模糊的记载,但是因为是秘密,我就谁都没说。”

    霍刃道,“那小酒嘴可真严。”

    有些吃味道,“所以你那时候不喜欢我吗?”

    “这是两码事。”

    霍刃倒是明白为什么村子里的人,喜欢找时有凤说话了。

    是真听给安慰,还守口如瓶谁都不说。

    霍刃看着大头又从浴桶里出来了,一身衣服湿哒哒的黏糊在身上。露出的手腕、脖子都开始蜕皮,就连手臂肌肉都显得格外饱满粉嫩,好像刮毛泡发的肥猪。

    他嘶了声道,“幸好我当时没泡,这谁受得了。真是没眼看。”

    时有凤说他没心。

    明明大头身世这么惨,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调侃大头。

    霍刃一想也是,“我命最好了。”

    时有凤见他大咧咧的态度,面色没有一点阴翳;但责任与屈辱的族人历史已经融入他骨子里了,高深的眉眼不笑时,会一点点沾染上阴戾凶悍的气势。

    或许,十几岁的小少年,曾经狠狠的痛哭眼里冒着如火的仇恨。而此时的霍刃,早已学会了掩藏。

    霍刃看着越若无其事的毫不在乎,时有凤看得就越心疼。

    看着时有凤流露出的心疼,霍刃算是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他。

    因为这是干净的纯粹的,令人动容的在乎你担忧你。

    他担心你受困其扰,又自责自己不能帮到你。

    那眼里没有一点同情、看戏、满足好奇心的探究;就连不自觉露出的怜悯都让人觉得,得到了垂怜。

    被他注视着看着,好像寒冬黑暗中一盏明灯,一床暖被,一碗温暖的茶水。

    时有凤眼底的泪花快碎了。

    霍刃看着他笑道,“小少爷抱抱我就好了。”

    双臂环来,霍刃回手拥抱。

    小少爷都是他的了。

    第80章 乌拉拉

    恒州军营里。

    “齐王麾下大将魏开吉,秘密递来归降书,各位怎么看?”

    虎皮首座上,霍刃金刀阔马的坐姿,俯视下方问道。

    下方座上有一男人和霍刃有两份相似,虎背熊腰的高大身材,圆脸圆肚子,人一笑有几分谄媚狡诈。但不笑的时候,是武将的严肃蛮横。

    这就是恒州老百姓大骂的贪官污吏,只会巴结讨好上级的林太守。

    林太守道,“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老罗,罗单清道,“此人是我同乡,之前在朝廷不受重用,因为接了朝廷密旨剿灭谢家军而心生惶恐,狐死兔悲同类哀戚。”

    “后面又因为阴差阳错救了齐王一命,他的庶弟也成了齐王的爱妾。对昏聩的朝廷失望转而投了齐王麾下。此时出现老大这样的明主,他自然令择高处。”

    其他将领顺着罗单清的话说道,“那这个魏开吉不就是墙头草,更何况居心不良,请主上三思。”

    罗单清道,“金库图纸且不说,齐王的行军图可是真切的。”

    魏开吉递来的行军路线图,齐王会经过木良城绕经骑田岭山脉再北上,而骑田岭峡谷适合伏击。

    打仗靠粮草靠舆图更靠行军。

    营账里的这些人,早就把恒州附近的舆图咀嚼的滚瓜乱熟。多山地区的行军,要神出鬼没从天而降给与伏击才是正确打法。

    而左证魏开吉行军路线图是否正确,其实也不难。前线递来的齐王粮草运送线路就能作证。

    两者一合,便能猜测行军大致路线。

    营账中的人议事完毕后,都出了营账。

    “舅舅,请留步。”

    众人见谢将军开口叫舅舅,便知道这是人家家里私事了。

    空空的营账里仅剩下两人。

    不一会儿,谢石安来了。

    霍刃多疑,即使自己麾下的大将,他说话也会留三分。

    难以保证刚刚所有的人都齐心。

    此时全是自己家人,自然敞开说亮话。

    谢石安道,“老三决定如何安置魏开吉?”

    林太守确实对魏开吉存疑。

    霍刃道,“自然有法子试上一试。”

    “岳父大人他们此时应该也快赶到恒州了。”

    霍刃也是从封祁年给谢石安的书信中知道,时府要参与粮草一事。

    起先他有顾虑,后面时有凤说他已经把风险和后果都给家人说了。时府想加入进来,霍刃也没拒绝的理由了。

    林太守是听过时府的名头的,尤其是封祁年的名头在暗市里很响亮。

    他道,“有封祁年这个玉面狐狸坐镇粮草,咱们后方无忧。老三这是找了个好亲家。”

    谢石安见霍刃面色淡淡,开口道,“林兄,不是封兄负责粮草,而是他的爱女时有歌。”

    林太守期待的面色一滞,蹙眉道,“一个黄毛丫头?”

    谢石安道,“可别小瞧了这个黄毛丫头,当时,不就是时有歌从林兄辖区内运走了税粮?”

    每年四月份,岭南各地的州府要把去年征收的粮税运到恒州,再经由恒州藩司统一走河运运输京城。

    可今年四月暴雨下到了五月,从青崖城至恒州的各处官道受灾塌方严重。这便影响到了运粮。

    青崖城的粮税是由时府押运起送,当时暴雨塌山,粮税运不出去。城里各路富商都在看时府的好戏。一耽误粮税,恒州藩司怪罪下来,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而时府当时就想了个法子,就在恒州本地买卖粮税。

    青崖城一共需缴纳二十七万六千石,约莫三千三百多万斤。

    这大粮税,不可能花银子买。

    时府就在恒州本地找个大粮商,先垫出一批粮食交给藩司。等青崖城开路后,再把税粮运到恒州还给那大粮商人。

    换句话说,是要那粮商先卖出后买进。这买进卖出的差额、米的成色、盘运的损耗、人工花费等,都得双方协商好。

    而且,四五月本就是青黄不接的节气,官府还要大量采办粮食填补粮税。几乎没有粮商手里能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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