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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54-63(第44/47页)
自然没有人不服。
因为牛四祖上一直都是村长。
此时将惩罚的任务交给牛四做,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霍刃又敬了牛四,两人相望一切都在无言中。
卧龙岗一代代守山,穷乡僻壤食不果腹,但是能抱着金库没动贪欲,这种绝对的忠诚足以令任何人敬佩。
牛四端着酒碗又敬时有凤。
“多谢小少爷救命之恩,我这辈子做牛做马无以回报!”
封祁年看着牛四面相清瘦眉眼狭长,他这种人见多了没什么稀奇。
像是地沟里的老鼠暗暗搅动浑水静待局势,一旦嗅到你身上有利益可图,他变能溜须拍马说得面皮薄的人不好意思。
可此时,这种奸诈的面相被由心底而上的感激冲淡了,甚至有几分坚定守诺之人的气质。
“小酒怎么救的你?”封祁年淡淡笑着。
不待牛四开口,周婶子兴奋道,“小少爷的药很灵的,药到病除!”
封祁年这下倒是好奇了,他知道小酒不会什么医术。
想起儿子说他有法子治好时娘的病,难道他在山上自有奇遇?
周婶子又叹气道,“哎,要是牛四他娘还在就好了,他娘就是想牛四当村长。”
说起牛四他娘,村子里的人不免一阵唏嘘。
他娘在疟疾爆发时,以身犯险照顾村民。
临死时,最后的遗言还自称是在赎罪,说不要像她这样折磨媳妇儿,不然会遭报应的。
她一桩桩一件件的把往事说给床头探病的村民听,希望警醒后人,做最后的一点贡献。
李腊梅死的时候还安慰牛四,说她终于死得其所。
牛四沉默一瞬,而后道,“我娘说,就像小少爷说的,一颗种子烂在地里,才能生根发芽结出更多的种子,然后一代代的改变影响下去。”
“她最后走的安详,这点我也得感激小少爷。”
牛四说着,跪地给时有凤磕头。
时有凤忙扶起牛四,“腊梅婆婆是她自己最后开悟得到先祖的召唤,她能得偿所愿也会继续保佑你的。”
封祁年看着他儿子和村民互动,心里感叹,儿子来此一趟,确实成熟通透了许多。
这是他在后宅待着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这是村民和他儿子相互成长救赎,他心里感激。掳他儿子的老当家已死,且村民都不待见老当家。封祁年自然不会把仇恨记在这些村民上。
要是没这些村民,小酒怕是日子更加难熬。
这里穷,但是他们又是富饶的。
封祁年起身敬酒,“各位父老乡亲,感谢你们对犬子的照顾,作为一点心意,我送一万斤粮食给村里。”
村子里有多穷,封祁年是见识过了。
就算这般揭不开锅,村民还是挨家挨户搜肠刮肚的开席面。
甚至他带上山的两百号镖师都招呼上席面了。
怕是吃了这顿,就真的没下顿了。
村民被这惊喜压的大气不敢出。
直到一旁胆子大的小柿子清清脆脆高兴出了声。
“哇,时老爷太好了!”
村民才反应过来而后齐齐欢呼表达感激。
不一会儿,好些牛高马大的人,抬出来一箱箱东西放在晒谷场上。
这些陌生人村民都没见过,纷纷齐齐望着霍刃。
霍刃道,“我要下山了,今后可能再难一聚,如今略尽绵薄之力,感谢卧龙岗村民世代守山。”
村民都没人能听懂,但牛四懂了。
守山是他们的义务和世世代代的职责。
而霍刃来这里,也并没有直接武力开金库,而是从根儿上掰正卧龙岗不至于走向毁灭。
霍刃对他们卧龙岗已算是尽职尽责。
此时还发东西,确实出乎牛四意料之外。
村民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一箱箱打开的金灿灿看直了眼睛。
霍刃道,“每家每户发一块金条。”
这下村民呆滞了。
随即爆发雷鸣欢呼声。
饭也不吃了,就排队去领。
而发金条的人早就准备好了户籍册子,一家家的勾选。
牛小蛋拿到金条后放嘴里咬,结果把要换的门牙蹦飞了。
大人们哄笑,弯腰满地帮着找牙齿。
结果是小毛身形优势先找到了牙齿。
刘柳把牙齿抛屋顶上,这样孩子才能长得高。
村子里喜事一件接着一件,把酒言欢直至月上中天还未散席。
牛四道,“只要小少爷愿意,我卧龙岗村民愿为小少爷效犬马之劳。”
时有凤有些意动。
以前听他娘说,他们家的商队走镖容易遇见土匪。
要是把卧龙岗这些人收入他家镖局,这些人比外面招募的要忠心的多。
时有凤看向他爹封祁年。
封祁年道,“小酒自己决定吧。现在外面正是多事之秋乱糟糟的,要是多些人手自然是好的。”
封祁年说完看了一眼牛四,果然是人精。
一当上村长就开始为全村男人谋活路,跟着时府镖局,是外人求都求不来的活计。
不过,卧龙岗这番转职倒是对口。
时府招募的镖师再怎么都不及土匪凶猛,倒是双赢的提议。
于此,卧龙岗的男人有一份正经活路,彻底断绝了山匪之路。
原本逐渐消停的席面,又开始喝酒划拳了。
又发粮又发金条又有来钱块的活路,一个镖师起码月钱二两,这比打劫种地都强太多了。
即使田里的庄稼要死要活不肯长,村民心头上的口粮解决了,再慢慢伺候田地里的庄稼,也没什么压力了。
酒喝上头了,便开始称兄道弟了。
男人嘴上开始天南地北的溜,畅想着今后好日子。
他们还是舍不得霍刃的,霍刃虽然可怕,但跟着他有底气。
霍刃酒是来者不拒,勾肩搭背的,一起喝。
刚喝一口,霍刃扭头问时有凤,“可以喝吧,我不会喝醉的。”
时有凤笑,“我又不会管你。”
霍刃被这话搞怕了,当即抱着时有凤脖子呜呜咽咽的就要哭。
这下喧闹瞬间消声。
封祁年都看愣了,默默端着酒碗。
脸皮比他厚,比他还会撒娇。
四周视线如针扎,时有凤脸红的局促,摸摸霍刃脑袋,尴尬又软声道,“霍大哥你醉了,不能喝了。”
霍刃立马就起身道,“对,我不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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