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4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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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很快,霍刃将青蒿在火盆里点燃,熏了下衣衫后,才进屋里。

    时有凤见门推开,想拉开蚊帐,霍刃却制止了他。

    蚊帐里铺着凉席,上面放了一个小案桌,摆放着笔墨纸砚,看来小少爷又在抄佛经。

    “霍大哥,村子里情况怎么样?”

    霍刃道,“不是很乐观,胖虎娘、周婶子、李大力都有不同轻重的发烧情况。金霞婆婆家也是。”

    时有凤心里一紧,隔着一层纱望着霍刃,“霍大哥,你自己也要注意。”

    时有凤解下腰间的驱蚊袋,想给霍刃。

    这是霍刃给他的,驱蚊虫效果很好,他周围都没蚊子,全叮咬秀华和小柿子了。

    霍刃哪会要,“听话,你戴着。”

    时有凤要哭了,他道,“霍大哥,我想抱抱你。”

    霍刃心尖一软,隔着薄纱摸向时有凤的脸颊,“乖,不怕,你会没事的。”

    时有凤望着他,纱帐的细条缝隙遮不住他水汪波动的担忧,反而湿雾似的吹的人面色一紧。

    “我要你也没事。”

    “我会的。”

    霍刃拇指微动,轻轻摸了摸时有凤的眼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缱绻。

    他这条命有了牵挂,会好好珍惜。

    临近下山这几天,小少爷不再追问他了,神色也不见委屈发脾气。

    他虽然嘴巴没说,可一一步步沦陷的肢体行动骗不了人。

    他也知道,小少爷在赌他不是一个无情之辈,也在默默等他。

    等他解决某个身不由己或许什么困难后再去娶他。

    对于小少爷,他始终是亏欠的。

    “晚上想吃什么?”

    时有凤没心情吃。

    他之前听小柿子说,去金霞婆婆吃饭那天的菜,都是每家每户东凑西凑出来的。

    如今这些待他极好的婶婶们都害病了,他自是没胃口吃饭。

    霍刃见状道,“那就吃点清淡的虾米粥。”

    时有凤惦记着刘柳她们,“那谁照顾她们?被隔离在祠堂,她们愿意吗?”

    “祠堂是供奉先人的地方,他们在那里住着安心踏实很多。至于照顾她们的人,你猜猜都有谁?”

    时有凤不知道。

    热心的胖虎娘和周婶子自顾不暇染了病,他想不到其他人会去沾染这些。

    村子里怕是人心惶惶。

    他下午在屋子里时,听见屋后的山林里有好多人声。

    都是拿着镰刀背着背篓摘青蒿的,有的孩子不认识青蒿,把苦蒿和白蒿都割了。孩子们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怕这东西传染人。

    毕竟能通过蚊子叮咬传染,那人和人接触会不会传染,大家心里都没个定数,总之肯定会避之不及。

    “我猜不出来。”

    “是李腊梅。”

    怎么是李腊梅?

    霍刃道,“这事是她自己主动揽下的,还和牛四吵了一架。”

    “还说是先祖给她托梦,叫她去做的。”

    时有凤沉默了。

    “还有小文也主动提出来照顾发烧的人。”

    “小文?”时有凤有些惊讶。

    没想到小文这时候会挺身而出,看来他之前把人想坏了,内心愧疚有些自责。

    霍刃道,“小文有些奇怪。这些天总是有意无意地找牛四搭话。”

    时有凤道,“哦,这就奇怪了,那我呢。”

    不满的嘟囔着。

    小脾气开始在纱帐中发酵,霍刃的身影投压在时有凤的小脸上,隔着薄纱对望,两人心里都有些渴望的情绪。

    令人心神一颤的眩晕。

    山风沿着屋脊而下,吹散暗室里凝滞的热意,凉爽又夹着燥热裹着默默无言的两人,在耳边拨动男人心底的冲动。

    霍刃手心有些发汗,低声道,“你不一样。”

    时有凤闷闷的,“哼,你又哄我。”

    霍刃抿嘴,话说不出口,望着薄纱里乖顺的小少爷,心里拧胀的厉害。

    时有凤见他这样,已经因为疟疾紧绷心神了,不想霍刃再为自己劳神。

    时有凤低头软声道,“我信你。”

    随即,不待霍刃响应,他又遮掩似的逃避话头,叹气道,“希望青蒿汁水能治疗疟疾。”

    “我总觉得这个疟疾我爹爹提到过,说有一味药材十分灵。”

    时有凤自顾自的说着,薄纱被山风微微晃动,小小的身影似一叶扁舟,十分脆弱又坚强勇敢。

    霍刃知道他为何飞快转移话头。

    因为在自己这里得到的都是失望,他已经不再强求他的响应了。

    这夜里,霍刃脑子一半想疟疾,一半是床上烟纱里的小少爷。

    夏夜繁星闪烁,村子里都陷入了沉睡。

    唯独晒谷和祠堂里,时不时响起咳嗽声和昏迷中痛苦的□□。

    狭小的屋子里,一个门板大小的床铺躺着刘柳,另一边躺着昏迷不醒的牛小蛋。

    刘柳半夜醒来,喉咙烧的干裂想喝水,可她说不出话,只发出无力的呻-吟。

    清瘦的脸颊烧得苍白通红,积年的风霜皱纹在这样冷汗的脸上显得格外清晰。

    “水……”

    那声音干渴极了,像是嗓子在冒火的哑涩。

    门外睡着的李腊梅听见动静,起床给刘柳端水。

    烧迷糊的刘柳得到一口水,宛如灵泉灌溉心肺,咕咚几口下肚后,她清醒了过来。

    睁眼还有些迷糊,看见这张老脸还是在做梦。

    嘀咕一句,“这老不死的,真阴魂不散。”

    一旁的小文听见了,见李腊梅没动,有些生气道, “刘柳婶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腊梅婆婆冒着生命危险来照顾你,你怎这般阴毒诅咒老人。”

    一串话下来,不止刘柳清醒了。

    屋子里其他人都醒了。

    刘柳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李腊梅。

    而后乏力冷笑,“谁知道你又打什么注意,难不成来祖宗祠堂来做戏给老祖宗看?”

    李腊梅没说话。

    而后见牛小蛋嘴巴干的皲裂,便拿巾布沾湿水一点点的喂孩子嘴里。

    李腊梅这几天老很多了,手指都颤巍巍的,但那脸和眼都精神的很,像是皱巴巴的纸人里有一把火在烧。

    这一夜里,李腊梅多次起夜照顾刘柳母子,不止这对母子,其他高烧乏力的村民,李腊梅也会照顾。

    这一夜里,人心惶惶睡不着觉。

    就怕黑暗中飞出一只蚊子来夺命。嘴里时刻嚼着青蒿,苦涩味道粗糙割喉的触觉反而成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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