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换装系统开马甲后,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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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固定。

    “阿玦。”他缓缓念出书灵的名字,右臂撑在他的脸颊边,慢慢俯下身来,“阿玦。”

    不知道不是因为鹤卿潜意识的力量,宴明竟然一时挣脱不开他的禁锢,挣扎到累红了脸也没能解救出自己的手腕———可恶!显示自己力气大吗!

    宴明正在考虑要不要偷袭将鹤卿从榻上踹下去的时候,鹤卿仿佛洞悉了他的想法,将一条腿斜着压在宴明的腿上。

    宴明:“”

    完全动弹不得,宴明这时是真有些恼了:“鹤卿你要干嘛!”

    他们俩的脸现在离得极近,近到宴明能看清鹤卿每一根纤长的睫毛,还有那眼里满到要溢出来的浓重笑意。

    宴明简直无语了,在潜意识里欺负他就这么高兴?

    “阿玦。”鹤卿那黏黏糊糊、像叫魂似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宴明刚想忍无可忍地问“到底要干嘛”,就感觉唇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飞快贴了一下。

    宴明:“?”

    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短路,于是他在脑海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20863。

    20863在他开技能[攲枕寻梦]后就被屏蔽了,意识里无球回答。

    “阿玦。”或许是他茫然的样子戳中了鹤卿柔软的内心,鹤卿在他呆愣的时候,又亲了他一下,“我心悦你。”

    宴明:“???”

    “你喜欢谁?!”宴明在他身下差点破音,“喜欢我?!”

    “是呀。”鹤卿松开他的手腕,眉眼含笑地顺势躺在他旁边,温热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梁,“我心悦这个木头书灵。”

    “哗啦———”

    随着他这一句话,狭窄的小榻、满墙的书架、毛茸茸的隐囊这些全部像玻璃一样骤然碎裂,宴明身下一空瞬间下坠,鹤卿一把捞住他的腰将人拉向自己,两人一同砸到了一处柔软之地。

    “叮铃~”

    宴明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切成了那套海棠红且富贵晃眼的【别后不知君远近】,繁多的金饰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音。

    鹤卿身上的颜色素来穿得淡,现在不知为何也换了,像极了当年的状元红袍,鬓边簪花。

    窗边栩栩如生的龙凤喜烛将房间里照得恍如白昼,照亮满屋的红绸,还有桌上的交杯酒。

    宴明躺在被子上懵逼地环视了一圈,越看越觉得这个房间布置的像极了古代的成亲现场。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上的配饰碰撞,嘈杂又热闹,宴明隐约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将手伸到背后摸了摸,摸出了一粒红枣?

    谁把吃的丢被子上了,讲不讲卫生?

    ———不是,等等,婚床上放枣子什么含义来着?

    宴明还没想明白,鹤卿便俯身吃掉了他捏在指尖的枣子。

    “甜的。”他说。

    鹤卿的手还在他的腰上,隔着薄薄的衣衫彰显着存在感,宴明握住鹤卿的手腕,试图将这只手从自己的腰上掰下来。

    “你喜欢我应该是个错觉。”他说,“你冷静一下哈,我们谈谈。”

    第38章 第 38 章 亲吻疑云

    “我冷静不了。”

    鹤卿揽在他腰侧的手微微一用力, 那条海棠红绣金线腰带便变得松松垮垮、要坠不坠,鹤卿跨坐在宴明身上,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 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睛里溢出些许欲念, 心爱之人就在身下,又怎能不动情?

    他托住阿玦的头,慢慢俯下身:“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这一次的亲吻不像之前一样蜻蜓点水, 唇与唇一触即分,鹤卿生涩地试图撬开他的齿关———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这样亲吻。

    他知道这是梦,知道这并不是真实的,他遗憾的同时又忍不住窃喜。

    阿玦在时他的爱慕不敢宣之于口,担心惊吓到了本就无暇的书灵,他想要温水煮青蛙, 上苍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年少时年轻气盛, 总觉得时间还长久, 人不会总猝不及防地面临一次又一次别离。

    是他错了。

    喜欢就要说, 想要就要争取。

    他一直小心谨慎地克制着,可这是他的梦境,一个由他主导的梦境, 那么在梦境里放肆一点又何妨呢?

    阿玦穿着海棠红的衣衫躺在龙凤喜被之上任他采颉,这比他做过的任何梦都要大胆, 也比任何梦都要真实。

    “不”他感觉阿玦双手在扯他背后的衣服,喉咙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带着颤抖的声音,“不可以唔放开”

    堆积碰撞的金饰、急促起伏的胸膛、绯红的脸、含着水意的眼睛他不想放开,甚至还想做点更过分的事。

    松松垮垮的腰带在金饰的碰撞声中被丢到一边, 鹤卿伸手剥开海棠红的外衫,像在打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叮铃~”

    书灵脖颈上繁复的饰品顺着脊背滑落,鹤卿正欲继续,却蓦然僵住了手。

    ———阿玦在哭。

    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声嘶力竭,只是茫然又害怕地看着他,眼眶包不住眼泪,于是在眨眼的时候一滴滴掉下来。

    “不要这样对我”他说,“鹤卿不要这样对我”

    阿玦带着哭腔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只要鹤卿愿意,他可以将脑海中所想的那些过分的事尽数付诸实践,他可以和阿玦一起,完成真正的洞房花烛。

    可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阿玦这样害怕这样无助,即使这是梦境,即使这一切都是虚假。

    鹤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他伸手给书灵抹去脸颊上的泪痕:“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松垮堆积在手肘间的海棠红外衫被重新拉回肩头,顺着脊背滑落的金饰被重新佩回颈上,书灵仍然在默不作声地掉着眼泪,好像那脸上的不是眼睛,是两汪湖水。

    鹤卿右手的指腹按在书灵那红润的唇瓣上,他眼中仍有未褪去的欲念,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左手环着怀里颤抖的人,轻轻拍打着脊背,等怀里的人慢慢冷静下来。

    他的克制或许起了作用,怀里的人终于不再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而是喉咙间溢出几声呜咽,沉默压抑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哭出声来反而会好许多。

    “我不动你了,不要怕。”鹤卿在背后一下顺着书灵半披的长发,如同安抚一只过于惊恐的猫咪,“阿玦,不要怕。”

    在书灵终于冷静下来后,鹤卿才温柔地替他拆卸了发冠,动作间他能感觉到怀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人再次紧绷,又有要发抖的迹象。

    “配饰会硌着你。”鹤卿说,“拆卸了才好休息。”

    他轻轻托着书灵的下巴,温柔又强势地让他的阿玦直视他:“我不会做什么的。”哪怕他很想、很想。

    阿玦迟疑的点了点头,不再像刚刚那样紧绷,如以往的岁月一样对他交付了信任,任凭他将那些繁复华丽的金饰一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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