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宠妻续命: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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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马嗅了嗅草,又嗅了嗅那人身上的气味,不情不愿地将干草衔进嘴里,咀嚼起来。

    这似乎是某种仪式。

    因为有人随即高声宣布:“这马认主咯!”

    于是又是一阵欢呼,他们把他们的英雄抬起来,抛到半空,然后接住,再抛,再接,循环往复。

    祁昭先还挣扎两下,呵斥无果后,也就由着他们撒野狂欢。

    雍盛被这种热烈的气氛感染,从心大笑,边笑边欣赏某人在半空中狼狈的模样,但没想到祁昭也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交汇纠缠,再各自移开。

    雍盛心如擂鼓,但他以为这是因观看驯马心情太过激动所致,所以并未多想。

    此后,那匹马就被安上了嚼子、马鞍与缰绳,彻底失去了自由和在草原上肆意奔驰的机会。

    雍盛因为实在喜爱它,便每日都去马厩里看望,给它喂草,陪它说话。

    它的主人虽然驯服了它,但并不怎么在意它,他有自己固定的坐骑,是匹同样俊俏的青骢马。

    “人渣。”雍盛替它打抱不平,“好歹雨露均沾嘛,对不对?”

    “你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身后又冷不丁响起熟悉的嗓音。

    在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雍盛心里暗骂,这人是属鬼的吗?走路靠飘,不用带声儿的?

    “那多不好意思。”脸上却很从容,半点没有说坏话被抓包的尴尬,“你驯服的马,朕怎能掠美?再说了,朕有自己的御马。”

    “你不是会雨露均沾吗?”祁昭揶揄。

    雍盛:“……”

    “虽然你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真心实意地要送,但朕确实曾立下过不受臣子重礼的规矩。”雍盛轻咳一声,“规矩不能打破,但副将平日里军务繁忙,朕可以勉为其难代你遛马。”

    “遛马?”祁昭挑眉。

    “是啊。”雍盛指着马厩里怂眉耷眼的马,“没看出来出云无聊得很吗?”

    祁昭的眉越挑越高了:“出云?”

    雍盛点头:“朕赐给它的名字。”

    这纯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祁昭像是实在没忍住,卷起唇角,别过脸。

    雍盛竖起眉毛:“你笑什么?”

    “没笑。”祁昭飞快地否认,“那末将就放心地把出云交给你遛了。”

    他一松口,雍盛就迫不及待把马牵了出来,一个飞身跨马,在马上耀武扬威地俯视他:“你也去挑一匹来,咱俩赛过。”

    “你要跟我赛马?”祁昭有些意外。

    “怎么,你觉得朕连马都不会骑?”

    会倒是会,只是骑术稀松平常。

    祁昭想起当年共乘一马的旧事,眸光微黯,婉拒道:“末将还有要事……”

    “你不敢比?担心胜了朕,朕气量狭小怪罪你,还是担心输给朕,面子上过不去?”

    连这么拙劣的激将法都使出来了,祁昭不得不从命:“圣上如此好兴致,末将自要奉陪。”

    “好!”雍盛高兴地挥舞马鞭,“输了可就得答应朕一件事。”

    也还是那么喜欢下赌注。

    祁昭无奈一笑,牵了他的青骢马出来,本想随意比过就算,但两匹马刚挥鞭纵出,他就觉出不对。

    圣上的骑术精进了。

    竟不可同日而语。

    祁昭有些惊讶,不敢再掉以轻心,拍马直追。

    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碧蓝如洗的苍穹,苍茫无尽的草原,人若被放置在这样广阔的天地间,心境就会变得同样奔放旷达,而那些宫府间终日缠身的汲汲营营蝇营狗苟,瞬间就变得那般渺小可笑。

    为何古来那么多英雄,在战场上豪气干云,回到权利争夺的漩涡里,就只能气短?大抵就是因为不屑,征伐过如此苍莽无垠之境,又何必再囿于同室操戈?

    雍盛倏然生出风物长宜放眼量的气魄来,心脏因此欢快地跳动着,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胸腔,他扭过头,骄傲地大喊:“祁副将!你未尽全力罢?怎么还未赶上!”

    祁昭从未见过如此恣意的雍盛,印象里他弱不禁风,体质羸弱,许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眼前的人,似乎脱了泥胎,抽离了病骨,注入了崭新的活泼的魂灵。

    “来了!”

    祁昭由衷地替他高兴,发狠地一夹马肚,全力追赶。

    距离越来越近,只差半个马身。

    此时意外陡生,那出云因不习惯有陌生马匹离它太近,又生性好斗,奔跑途中竟猛地刹停,尥蹶子来踢祁昭的青骢马。

    雍盛猝不及防一声惊呼,受惯性作用,被掀离马背,直往前飞去。

    “圣上!”

    祁昭大骇,也不管座下青骢马,双脚离鞍一蹬,离弦的箭一般飞冲过去,双手堪堪揽住雍盛腰身往怀里一按,再来不及变换任何动作,就重重地栽下去,肩膀砸地,抱着雍盛滚出好远才停下。

    一阵天旋地转,雍盛几乎尝到喉咙里泛出的血气,他剧烈地喘息,晃了晃脑袋,吃力地撑起身子。

    目光逐渐聚焦,祁昭被他压在身下,与他同样频率地喘息着,一边脸颊上被塞草锋利的边缘割出几道微微渗血的血印。

    那双眼中的担忧与慌张浓烈满涨得几乎溢出来。

    “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

    祁昭的视线在雍盛全身上上下下克制地逡巡,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咽喉、手臂、脸,他怕自己没能护得周全,想亲手检查四肢关节,但又怕太过唐突,暴露了身份。

    与他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雍盛却始终笑着,双眼亮得惊人,仿佛丝毫没意识到方才有多危险。

    见他无碍,祁昭终于放下心来,张开双臂,脱力般后仰,将自己砸进厚厚的草甸。

    雍盛注视着他锋利的下颌线,鬼使神差地伸手,抚摸那张脸上新造成的细碎伤口,指腹沾染上一点殷红血迹,而后往下,涂匀在那两瓣微启的唇上。

    他的泪来得那么突兀,啪嗒一声,滴在祁昭鼻尖上时发出的动静,又是那么震耳欲聋。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肖似朕的皇后?”

    第89章 第 89 章 “臣背你。”

    祁昭曾在心中设想过无数种被质询的场面, 但他从未料及会有这样一滴泪。

    那一瞬,一些疯狂的念头险些突破理智的防线,他红了眼睛, 想就此不顾一切。

    但雍盛并未给他这样的机会。

    他在他身上缓缓坐直,居高临下,只手捏着他的下颌, 左右转动着,冰冷地审视。

    明明左眼下的那道泪痕还未干涸, 帝王的威势就先一步凌驾了一切。

    “眼睛和嘴巴的形状很像, 但眼神不同,唇色更淡。”他冷静地近乎严苛地比对着, 就像当初审视那幅被他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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