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里巴和公主大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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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游戏。

    只是一楼客房静悄悄,一点点动静都没有。

    等到赵星茴吃晚饭,也是自己一个人坐在餐厅,直到晚饭结束,也没见闻楝出来露个脸。

    谁知道那扇门背后是怎么样。

    她等来等去,最后终于坐不住了,走去客房门前,叩叩叩敲了几下门。

    没人应答。

    再敲。

    还是没有声音。

    “闻楝。”

    赵星茴直接推门进了。

    屋里黑乎乎一片,窗帘紧闭,灯也没开,屋里空气有股苦涩沉闷的气息。

    赵星茴直接摁开了房间的灯。

    乍然有噪音和刺目光亮闯入,昏睡中的闻楝突然被吵醒,忍耐着睁开眼,从枕上昂起了头。

    人已经站在他房间。

    赵星茴也看见了——闻楝眉棱深皱,眼神惺忪,半眯着黑瞳,脸上的潮红愈发严重,从眼角脸颊一直弥漫到了脖颈耳朵,而唇色已经苍白干燥,一副昏昏沉沉又极力忍耐的模样。

    不像是病好的样子。

    好像更不好了。

    赵星茴径直走过去,手指碰碰他的额头。

    温度很烫,冷汗黏腻。

    “你好烫。”

    闻楝避开了她微凉的手指,哑声道:“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什么没事,你都发烧睡了好几天。”她清澈的眸瞪圆,“你要去医院。”

    “我不去。”他皱着眉。

    “必须去。”她嗓音冷脆。

    他不想跟她搅缠,抬手掩着额头避开刺目光线,疲倦地闭上了眼,黑睫在淡青的眼睑下轻颤。

    “闻楝,你别睡了。”赵星茴企图掀他被子,“起来去医院。”

    闻楝猛然睁眼,眼神幽深亮锐,眉心敛成川字,手指紧抓被角,腾出一手挥开赵星茴的手。

    “啪。”

    赵星茴被他挥开,蹙起了细眉。

    两人好像斗气一样。

    赵星茴旋即抬高下巴,嗓音脆脆:“好啊,你不去。我给我爸和褚文兰打电话,不管他们现在在那里,我要他们立马回家,亲自把你送到医院去。”

    她表情笃定,说到做到。

    闻楝硬撑了好几天,不想麻烦任何人,更不想让褚文兰和赵坤则关心。

    “我现在就打电话。”赵星茴拿出手机。

    他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揉皱微潮的睡衣也昭示着生病的疲倦,呼出口浊气,眸色沉沉,颊颌线绷得冷清:“你别告诉赵叔叔和兰姨。”

    赵星茴赢了。

    她洋洋得意:“去不去?”

    “我说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他嗓音喑哑,带着低沉鼻音,“我没有妨碍你。”

    “你妨碍我了。”

    她差点跳起来,“你生病不去学校,好多人都快冲到我面前来找你,你有什么事你自己跟人家讲,不要来麻烦我。”

    “快起来。”她拗头,“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不然我就让褚文兰回来。”

    他抿住苍白的薄唇:“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

    赵星茴抱着手,振振有词:“因为这是我家,你住在我家,你就要听我的。”

    “我要是拒绝呢?”

    他的眼睫毛缓慢地眨,眸底一片冷清。

    赵星茴凑近他,贝齿雪白,露出灿烂又顽劣的微笑:“不可以拒绝。你走进我家,就注定了要听我的话。你懂吗闻楝?你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我。”

    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念好的学校,不会有舒适安逸的生活,也许还在受冷落,还在饿肚子,晚上睡在哪个亲戚家的沙发上。

    闻楝知道。

    她是因,他是果。

    “你出去。”他低垂眼眸,嗓音无力,“我换衣服。”.

    司机送赵星茴和闻楝去医院看病。

    最近流感爆发,各大医院的确人多,赵星茴挑了家人少一点的私立医院。

    闻楝比赵星茴更不喜欢医院。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恐惧医院,但依然排斥走进这种充斥着消毒味的白色空间,接受“生离”和“死别”的训诫。

    但这家私人医院是浅蓝和米色调,大厅摆放着鲜花和书籍,有舒适的布艺沙发和咖啡厅,像个放松的休闲书店。

    医生先给闻楝看诊,一整套检查结果出来后,语气变得严肃:“病毒和细菌双重感染,各项指标也不好。你们年轻人不把病毒当回事,这么高的体温,吃药之后还高热不退,早就应该来医院看看,拖这么久,再拖下去就该住院治疗,进急救室。”

    赵星茴凑到闻楝眼皮子底下,油然生出股傲娇劲,冲他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

    “医生您说的对,应该严厉批评这位讳疾忌医的年轻人。”

    闻楝无言以对,只能抿唇。

    医生直接安排闻楝输液。

    护士把闻楝带去输液室,手机铃响,赵星茴顺手接了个电话。

    是于奕扬。

    他抱着吉他坐在房间窗台,让她听了几个弦音,再聊聊她在家有没有好好休息。

    赵星茴趴在医院走廊和他说话,也没说自己在哪儿,言笑嫣然问了乐队彩排的情况,两人轻松愉快地聊了几句。

    最后挂断电话,赵星茴去输液室找人。

    医院的输液室很大,分布着一排排的单人沙发,孤瘦少年隐于角落的位置,黑色的冲锋衣衬得他的肤色尤其苍白,而棱棱肩骨又显得孱弱无力。

    赵星茴走过去,在旁侧的单人沙发坐下。

    闻楝偏首看着她,也只是紧抿着唇,缓慢地道了声谢谢。

    “你先回家吧。”

    “你怎么办?”她语气闲闲。

    “我输完液自己回去。”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医院抗拒治疗,我得盯着你。”赵星茴扭扭肩膀,找了个舒服姿势坐下,为今天的明智行径沾沾自喜,“我要见证这一刻,记住这一刻。”

    她在闻楝身边玩起了游戏。

    今天晚上有三瓶药水要吊,不知道是输液的时间太慢,还是室内太暖太安静,抑或是今天太累,最后她撑着自己的脸颊,睫毛轻而缓地眨,最后闭上了眼睛。

    “咚”地轻轻一声。

    闻楝扭头,看见她肩膀歪倒,脑袋滑落枕在手臂,安静地趴在沙发扶手,密长而翘卷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暂停在人间,恰到好处的鼻尖小巧玲珑,淡红的嘴唇和饱满的唇珠又是独有的骄矜。

    而那浓密长发披散,像水流一样滑落倾撒,一缕一缕,垂落在沙发边缘,覆住自己皎洁手腕,甚至滑落至闻楝这侧,轻柔温顺地挨挤着他的衣袖。

    连头发也是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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