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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挟狸猫以令诸侯》 60-80(第5/24页)
她古代的唯一的朋友,应该说是挚友,生死之交。
当然,后面这句话她不会说给徐鸯听啦。朋友的话,还是会有些相似点吧,比如说傲娇地不会说对方的好话。
徐鸯怔了一瞬,为白蔷认真的表情。
还不等她做出回应,白蔷脸色一肃,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的读心术……从我这里还听到什么了?”
刚刚只顾着震惊徐鸯怎么会“宝塔镇河妖”去了,她完全没往其他方向去想。得知有读心术,也只是解释清楚暗号的前因后果,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问题,才怪啊!
白蔷内心惊恐地回想起自己发呆的时候独有的习惯。
因着她现代的职业,在她发呆的时候,可是会在心里回想自己负责的书籍……
虽然徐鸯说她的读心术时灵时不灵,但也不碍着她回想小说的时候有点多啊!
她不是很介意自己的心声被徐鸯读到,关键是那些书……!
白蔷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联想到对方选择的报社,总觉得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对方透露了……
徐鸯一愣:“诶……有倒是有。”
她迟疑的眼神在白蔷脸上转了一下,抿抿唇,开了口:“我也不是故意听见的,是你想的太大声了,所以我才听见的哦。”
她先说完免责声明,在白蔷不知何缘由越发绝望的眼神里,摆着一张无辜脸,念出从白蔷那听得的小说名。
“《前世的丈夫在梦中与我再续前缘,等等怎么有两个!》”
白蔷:!
“《我捡到的章鱼居然与我……不过区/区八根》”
她一边放开对方,一边皱着眉嘟囔:“你有什么毛病,我不都按你说的暗号对上了吗?”
白蔷一边爬起来一边反驳:“我一个被遣散的,弱一点怎么了!”
语气恢复了面对熟人的随意。
其实刚刚被摁在地上时,白蔷都犹豫过是不是穿越者继承了徐鸯的身手,等到被骂弱鸡,又一瞬间的放心。
穿越者不至于连她的毒舌也一并继承了吧。
不是被莫名其妙的人占据了身体就好。
一个疑问接触了,另一个新的疑问涌上心头。白蔷揉动着自己刚刚被摁住的肩膀:“所以你是怎么知道这两句话的?”
徐鸯还沉浸在自己以为完美的计划被破灭里,闻言只是意兴阑珊地扫了她一眼,又兴致不佳地收回视线:
“哦,一直没告诉你,我能读心。”
孙节这才意识到什么,半是维护半是训斥地问:“陛下问你话呢!怎么不答?我看你是心野了,这才从南宫来几日,便……”
“让他自己说。”徐鸯打断他。
“……小人并非有什么旁的想法。”岑先梗着脖子道,“但这隐情,小人只敢私下同陛下说。”
这话一出,孙节当然就更不敢接了。殿中一下安静了起来。
只有那狗,见陆菽走了,岑先又这样跪下,它有些迷茫地往殿外走了两步,爪子踩在地砖上,发出轻快似马蹄一般的“哒哒”声。紧接着,许是见“主人”岑先不走了,它又回头,再肆无忌惮地往回溜达。
……这一回头,它突然认出了徐鸯似的。竟一路往御座下溜达过来。
第 66 章 陆菽(七)
皇帝是怕狗的。孙节把狗交到他手上的第一句话,便是不要让这畜牲冲撞到皇帝。
岑先见状,也是一愣,顿时顾不得自己先前要陈的情了,就这么跪着,手脚并用地爬过来。
但他还是没有赶上。
那大狗扭动着身躯,钻进了徐鸯的御案,又猛地钻出,在桌下探出半个头,然后冲着徐鸯低低地叫了一声。
“四姑娘,四姑娘……”
徐鸯勉强睁开眼,瞧见丫鬟银蝉有些急切的面鸯,她翻了个身,又将杏眼阖上,带着懒音开口:“哎呀,别叫我,马上要吃到烧饼了……”
银蝉叹了声,对此情此景早已经见怪不怪,仍推她起来,催促道:“四姑娘,到了请安的时辰了,再不起来就要迟了……”
听到请安二字,徐鸯终于有了些反应,阖着眸子神思恍惚地坐起身来,叹了口气,认命地让银蝉随便摆弄。
银蝉动作娴熟地替徐鸯宽衣,一身藕粉色的襦裙,衬得徐鸯愈发娇俏可爱。
徐鸯肤色白皙,一张娇靥尤其胜雪三分,如凝脂玉一般,吹弹可破。一双杏眼懒懒地耷拉着,透出几分茫然的天真,鼻梁高挺,却又不过分突兀,嵌在这张巴掌大的小脸蛋上恰恰好,仿佛写意画中点睛之笔。
银蝉看着铜镜中四姑娘的面鸯,不由得心生感慨,在银蝉看来,徐家几位姑娘中,就属四姑娘生得最漂亮。
可惜漂亮是漂亮,却偏偏一点不争气。
想到这,银蝉不住地叹气。
府里共五位姑娘,大姑娘早两年出嫁了,二姑娘是嫡出,又一向是温婉端庄,大家闺秀,不论谁提起都要夸一句;三姑娘精于诗书,颇有才名,五姑娘擅长琴艺,曾在太后娘娘寿宴上献礼,被太后娘娘夸赞。
与她们几位一比,四姑娘……除了这张好看的脸蛋,什么也没有。
更让银蝉叹息的,四姑娘不是蠢笨,分明在琴棋诗书上也都学得会,可她偏偏是一点也不努力,以至于学无所成。
银蝉收起感慨,赶紧给徐鸯梳洗装扮,给她梳了一个飞仙髻,又簪了支木兰簪子,便算梳妆好了。
只是到底起得迟了些,到孙氏的雅韵院时,还是慢了一步,其他姊妹已经在门口候着给孙夫人请安。
徐鸯快步跨进院门,眸光扫了一圈,只剩二姐姐徐思娴身侧还有个位置,她垂下眸子,硬着头皮在徐思娴身侧站定。
徐鸯咬了咬下唇,道:“嫔妾闲来无事,便想着种些花草,打发时间。”
她硬着头皮解释。
花圃里的确也种了一些花草,她这么说不算撒谎。
洛慧儿嗤笑一声,声音大了些:“徐承徽是把咱们都当傻子么?这里除了花草,可还有旁的东西。”
徐鸯看向福公公道:“我与福公公提过的。”
福公公今日是被洛慧儿叫来帮忙打压徐鸯的,哪里能帮着徐鸯,马上开口:“这……徐承徽可只与老奴说过要种些花草,未曾说过除了花草,还有旁的。”
洛慧儿挑眉:“听见没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鸯无话可说,叹了声,认下这倒霉。只是不知她会受到什么惩罚?是与洛慧儿一般被禁足半个月,或者更长一些,一个月?这些日子,殿下连见她都不愿意,她相信只要殿下见了她,一定会改变主意的。她生得不比徐鸯差,身材也不比徐鸯差。
洛慧儿花大价钱收买了一个宫女,而后换上了宫女的服装,端着茶水托盘到了乾元殿。洛慧儿低着头,乾元殿的守卫并未发觉是洛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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