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情书[先孕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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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这样,肖知言的眼睛似乎黏在她脸上。

    慢慢下移,停在那张红唇,喉结一滚。

    那天,她的唇擦过他的脸颊,也如这般叫他大脑空白。闲下来常想,为什么柔软的唇瓣贴过来时却能像根坚硬的铁刺扎在他的心口,轻扯时的刺痛叫他不敢轻举妄动,反倒是束手无策。

    有些情绪从眼前飘走,他伸手去抓,可又抓不到任何。

    他们明明更亲密的行为都做过,现在只是再重复一次,他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慌乱的严实情愫,生怕会被严厉的教导主任看出端倪。

    “好了,别哭。”

    贺傲霜握着贺初月的手,还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贺初月不能待太久,贺傲霜清醒的时间不多,而且她还有话和沈家其他人说。

    贺傲霜再次昏睡过去,沈濯派人来催她离开。

    贺初月被推着出门,被吩咐没有被通知前,不准靠近主宅。

    她走另外一条远路回住的副楼。贺初月拔腿要跑,沈濯拦下她:“你听我说完。”

    贺初月擦了把泪水,和他说:我先见见母亲可以吗?我会听你说的。

    沈濯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少女,因为太害怕,比划的动作都是抖的,他的心跟着抽痛。

    但痛大过报复欲。

    “你啊,就是心软。”贺初月是贺傲霜养大的,太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了。

    她从不这么想,如果不是贺傲霜,她根本不可能拥有家人,可能在孤儿院待到成年后,为了生存不得不早早地进入社会,没有学历和技能,只能做最苦的活。

    “我是相信你的,只是提个醒。”沈濯故意再次强调,“希望你不要接受不属于你的东西。”

    以前,贺傲霜总将死挂在嘴巴上,贺初月快听麻木了,也记住了她的教诲,若以后一个人在沈家,安静地生活,不去打扰任何人,更不能搅到家族生意和财产继承的斗争里。

    贺初月僵硬地走到床边,眼泪落在被子上,她赶忙用手擦干净。

    她不在乎这些,更没有资格去继承,她只想见贺傲霜,因为她擅作主张答应联姻,她们还在冷战,还没给她机会和贺傲霜解释。

    “哭了?”贺傲霜笑了,“哭什么,没什么好哭的,我迟早有这么一天。”

    如果直到去世都没能见上一面,她会自责一辈子。

    她心里更不好受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不可逆转,生老病死,是渺小的人生来就无法躲掉的。

    这是她霸占他们亲情该付出的代价。

    真的到了房间门口,她失去推门的勇气,靠在门框,想平复好情绪再进屋,却怎么也收不住泪。

    说完,沈濯往旁边挪动,贺初月冲向贺傲霜的房间,心里怕极了。

    贺初月如捣蒜般点头,她也不贪图不属于她的东西,他们是贺傲霜亲生的孩子,财产理应由他们继承。

    她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会被欺负的。”

    贺初月抬头,眼前的顾管家短短三天苍老了十岁,冒出不少白发。

    贺初月点头。

    他们想瞒着贺初月,他偏让她知道,要她切身体会一旦贺傲霜离开,她在沈家什么都算不上,任何人都能轻易拿捏她、轻视她、摆弄她。

    再不进去,她可能再也见不上贺傲霜最后一面。

    “小月?”贺傲霜虚弱地唤她。

    “爷爷不想你见奶奶的原因你也知道。”沈濯说,“我可以让你进去,但希望你不要贪心。”

    贺初月额头抵上贺傲霜的手背,眼泪簌簌落下。

    顾管家出门,看到贺初月缩在角落,走上前和她和声悦色说:“四小姐,老太太刚睡醒,你要进门说说话吗?”

    如今一个过去十多年,唯一对她好的人真的不在了,怎么可能不难受、不害怕。

    贺初月摇头。

    贺初月上前握住她费劲抬起的手,紧紧的,试图想要将她留下来。

    贺初月因为情绪激动,比划的动作大了许多:我不会拿沈家任何东西,也不会接受母亲给我的任何遗产。

    沈家的老宅由一栋主楼和四栋副楼连接在一起,占地非常广,其他三栋分别是沈家老大老二老三住,大小是一样的,贺初月这栋是贺傲霜后面吩咐人建的,比较小,适合她一个人住。

    小也是对比其他三栋副楼,她一个人住非常宽敞。

    沈家的人在讨论怎么分财产,不知道会僵持几天,她只能等。

    贺初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灯火通明的主楼,陷入一瞬间迷茫。

    从未设想过贺傲霜不在之后的生活,她以后能去哪?

    “你也好意思说啊,不就多回家吃几次饭,一家人都在餐桌上,怎么就成常和小月吃饭,你敢说,我听都害臊。”

    大嫂咳了咳,说:“妈把名下财产分成三份,我们三家得到的是一样的,妈也没偏心哪个兄弟。珠宝男人们用不到,我们给女儿备着也行。”

    两个女人的音量越来越高,吵得屋内全是她们的回音。

    三人面面相觑,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是嘛,打着送吃的名义来套话吧。”

    其他两家也有女儿,接受了这个提议。

    “你空手来,也好意思说我啊?”

    “我们家月月听得见,你们还大嗓门喊,是觉得沈老太太不在了,她一个孤女好欺负?”肖知言从不打太极,说话都是带刺,字字句句往心窝扎。

    那一瞬间,似乎又回到十五年前风雪交加的深夜,她被送到孤儿院,站在门口,看着高高的铁栏,对未来充满恐惧。

    门后偷听的贺初月压根不知道她们说的珠宝是什么,母亲确实收藏了不少珠宝,有的价值高达千万,有的收藏起来纯属是因为喜欢,不值什么钱。

    一道男声硬生地打断她们,尾调微扬,讥讽的意味拉满。

    又不是给她们要的,是送给孙女们,再合理不过。

    贺初月不会拿贺傲霜的任何财产,包括珠宝,这也是昨晚答应过她的。

    三人认出是贺初月的新婚丈夫,肖知言。

    她们也不是简单人物,虽说是妯娌,为了自己小家的利益,明争暗斗少不了。

    “大嫂二嫂好了,进屋就别吵了,会吓到小月。”三嫂站在中间拉架,差点被两位嫂嫂甩出去。

    “各位,你们在我们家客厅密谋不太合适吧?”

    “大嫂二嫂,妈现在状态不好,就算我们追着小月问,她也回答不上来啊。”三嫂想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大嫂死鸭子嘴硬:“你以为谁都像你么?你一直惦记妈收藏的宝石项链,别以为我不知道。”

    声音尖利,贺初月耳朵忽然被刺一下,耳膜钻疼,似乎要裂开。

    贺初月听出是肖知言的声音,瞬间安心,也不躲了,悄悄地伸头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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