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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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想给他进献尚且寻不得门路,她还敢戏弄他,当真是胆子?肥了?。

    皇上娘娘在内殿中?,宫人候在外头伺候,没人敢进去。

    直至日薄西山,明裳散着?青丝,腰抵长案,呼吸微微,满面芙蓉绯色。李怀修手握一卷书册,倚着?窄榻,另一手则持一支莹玉的簪子?,不徐不疾地推了?两下。每送一下,明裳呼吸就是一紧,她漂亮柔嫩的脚趾紧紧蜷缩,指尖死?死?扣住长案的沿儿,泪珠子?扑簌簌从眼眶流下,哽咽着?嗓音恳求,却难说出?一段话完整的话。

    她咬唇生着?闷气,不知这位怎这般记仇。

    李怀修放下书册看她,屈指又敲了?两下簪子?,明裳足尖儿抵不住,直接软到了?他怀里。分明已生产过,那张脸蛋仍是又纯又欲,抬起?眸时直撩得人心猿意马,催肝入肠。

    偏生明裳此时注意还都在那支玉簪上,软下身?段去求男人一分怜惜,李怀修哪会真的怜惜她,不徐不疾地盯向她那处,稍许,才捻了?捻扳指,大发慈悲地拿出?来。

    用晚膳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明裳双腿虚软,由宫人扶着?,饥肠辘辘地坐到食案后?,方才沐浴时,那位又被政事叫走?了?,明裳愤愤不平地喝着?羹汤。

    伺候在旁的月香瞧见娘娘这般情态,即便不识人事,伺候娘娘侍寝三年,哪还不明白。方才沐浴的时候,瞧见娘娘雪肤的痕迹,她心疼得想哭,皇上分明待娘娘极为宽和纵容,为何偏生在这事上不知怜惜。

    她轻叹一声。

    用过晚膳,明裳神色疲倦,除去外衫,准备要歇了?,这时,绘如又急步走?近内殿,“娘娘,出?事了?,春轩匾额坍塌,伺候舒贵人的人宫女忠心护主,当场被砸死?了?!”

    “什么?”明裳骤然起?身?,这事发生在宫里算不上大,但此时东山狩猎,随侍圣驾的朝臣不知多少,万不能传扬出?去。

    她披上衣裳,“皇后?娘娘过去了?吗?”

    绘如近前为她系对襟的扣子?,挂了?香囊,“皇后?娘娘闻讯已经赶去了?。”她也有后?怕,“娘娘,明日奴婢吩咐造纺所到绾阁检查修缮。”

    明裳点头交给她去办。

    此时春轩内情形混乱,台阶下的匾额□□涸的血迹浸染,四分五裂,听说那宫女是当场被砸死?,尸体?已经搬走?,尘土弥漫在殿门前,明裳入殿用帕子掩住了口鼻,没敢去门口的血水,皇后?娘娘在殿里主持盘问,舒贵人瘫坐在窄榻里,面容煞白,吓得浑身?发抖,后?来的嫔妃见到那团血污,汗毛倒竖,触目惊心。

    皇后?审问过伺候的宫人,那宫人还未换衣,浑身?尘污狼狈,战战兢兢,犹有后?怕,她回忆着?当时发生的情形。

    主子?听闻皇上从绾阁离开回了?议政殿,亲自做了?羹汤送去御前,她在前头提灯引路,迈下台阶,正想请主子?小心脚下,耳边听一声惊呼,匾额坍塌下的巨响震耳欲聋,她瞳孔骤然缩紧,吓得连连后?退,就见主子?摔到台阶下面,而圆儿被埋在了?废墟中?。但……她害怕地咽了?咽唾,藏去生出?的想法,不知是不是她看错,圆儿好似不是为护主砸死?,而是被主子?推去的那匾额之下。

    这桩事看似倒是一桩意外的巧合。

    殿内到的人面面相觑,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皇后?没问出?什么,起?身?走?到窄榻边,舒贵人的情绪渐有平复,她哭红了?眼,说话时颤抖的声音尚存着未褪去的惊惧。皇后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本宫已经命人去通传皇上,给你另换住处。”

    殿外传进宫人的通禀,李怀修已经看到门前的狼藉废墟,他目光沉下来,踏进内殿,在场的人走?过去接驾。

    李怀修扫过一眼,极为地自然地抬手扶起?明裳,才让众人起?身?,随行的嫔妃不禁艳羡地朝宓妃看去,许是宓妃也来得匆忙,未施粉黛,鬓发间仅簪了?一支钗环,可那身?姿容貌,仍是她们无可追及的。

    皇后?也在殿中?,明裳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逾矩,落人口舌,她垂着?眸子?,想要不动声色地推开,李怀修却是挑了?下眉,看出?她的意思,没由着?她,手掌握紧,力道之下,明裳险些身?形不稳,扑到男人怀里。李怀修不动声色地扶她站稳,才放开手。

    旁人看不到皇上暗中?对宓妃的袒护,半躺在窄榻里的舒贵人,却是将皇上暗中?扶起?宓妃的动作看在眼里。她移开眼,手心捏紧,并不甘心。

    皇后?习以为常皇上对宓妃的宠爱,待皇上准允起?身?,才通禀春轩匾额之事。

    李怀修负手往内殿走?,“命造纺所连夜修缮各殿匾额,再生出?这种事,让那管事的提头来见。”

    殿内众人倏然一滞,圣驾亲行狩猎,造纺所出?如此纰漏,倘若砸伤了?哪位贵人,这条命才是真的到头了?。皇上能再给一次机会,已是大恩。

    皇后?屈身?应下。

    躺在窄榻里的舒贵人面容煞白,垂在面庞的青丝为她添上几?分怜弱的美?感,她费力地要扶宫人起?身?做礼,李怀修抬手,让她不必多礼,又问看诊的太医可到了?。

    此行跟随太医三人,当值的两人去为染了?风寒的宁国候看诊,还未回来,皇后?已经命人快去通传,过这些时辰,应也差不多到了?。

    那太医提着?药箱,跑得满头大汗,他进殿做礼后?,过去为舒贵人诊脉。

    张太医先是拧眉,觉得这脉象颇有些奇怪,他换了?  只手,又看了?一会儿,才迟疑地起?身?,“禀皇上,贵人主子?受过惊吓,一时气虚无力,并无大碍,臣还诊出?了?喜脉之像,大底是时日尚浅,并不明显。”

    喜脉?

    闻言的嫔妃倏然捏紧了?帕子?,狠狠拧眉,舒贵人居然又有孕了??

    舒贵人喜不自禁,她抚住小腹,面容终于?生出?红润的血色,她侧过脸,期许地望向窄榻边的男人,“皇上,嫔妾又有皇上的孩子?了?。”

    不枉费她费尽心力讨好太后?,她垂下眸子?时,眼底却闪过一抹淡色,这个孩子?,她一定要保住。

    如今后?宫已有三子?三女,李怀修对舒贵人这一胎淡然许多,他捻着?扳指平静地点了?点头,吩咐太医留下照顾。

    皇后?抿唇,她不着?痕迹地扫见舒贵人敛藏的情绪,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她温声开口:“皇上,舒贵人有孕不宜留在东山围场,不如臣妾安排车辇,送回宫中?为舒贵人养胎。”

    东山有朝臣禁军,一应用度比不上宫中?,皇后?此言并无道理。但舒贵人不想轻易离开,她见皇上要认同皇后?的提议,吓得花容失色地去扯住李怀修的衣袖,“皇上,臣妾想留在东山,臣妾受到惊吓,胎像不稳,此时也不宜离开。”

    她才刚有身?孕,正应借着?这个机会争宠,让皇上多疼惜她,怎能在此时回宫。

    张太医不得已,硬着?头皮道:“皇上,贵人主子?身?子?孱弱,胎像不稳,确实?不该受马车颠簸劳顿。”

    闻言,皇后?似也察觉了?自己所言有所不妥,“是臣妾想的不周。”

    “当下舒贵人是住不得春轩了?,枫林无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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