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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宠妃》 23-30(第11/31页)
香,觑向主子的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香燃好了,主子先歇着吧。”
姜贵人合着眼没有?说话,琉春关了槅窗,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内殿。
……
秋月里菊花开,再到坤宁宫问安的时候,宫里摆了一盆盆的菊花,绿牡丹、金鸡红翎、飞鸟美人……各式各样的菊花品种?摆得满满当当。
皇后饮了口茶水,含笑道:“昨儿内务府花棚中的菊花开了,本宫瞧着新鲜好看,你们各自领去?一盆摆到宫里,添些新气。”
明裳选了一盆绿牡丹,非她喜欢,而是?这盆绿牡丹品相实在不好,根本没人搭理。
出了坤宁宫的殿门,绕过?一条宫道,就瞧见远远过?来?的圣驾。到了近前,明裳正要福下?身子,就听见后面柔柔的女声,“嫔妾请皇上安。”
阮嫔有?意无?意地扶着肚子,分明还未显怀,却是?做足了有?孕的架势。她抬起眸子,望向銮舆里的男人。
接着,明裳回过?神,才屈膝福身。
李怀修漫不经心地转着扳指,沉黑的眸子在明裳身上停留一瞬,才看向含娇带怯的阮嫔,“爱妃不必多礼。”
宫人扶着阮嫔的手站直了身子,阮嫔揪着手绢,含声道:“昨夜嫔妾做梦梦见身边多了个?小娃娃,皇上抱着他十?分喜欢,嫔妾想,定是?孩子想出来?见皇上了。”
梦境不过?是?心念的反映,究竟是?孩子想见他,还是?阮嫔想见他,李怀修没去?计较,毕竟她怀着皇嗣,理当在人前给些体面。
李怀修唇角微挑,眼底却是?冷淡得不见多余的情感,他指骨敲了两下?銮舆的搭木,“既是?想朕了,那朕今夜便去?上林宫。”
阮嫔脸上霎时露出喜色,愈发娇羞地福身,“嫔妾命人备好了皇上喜欢的糕点,等着皇上过?来?。”
说这话时,李怀修余光注意到,那女子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乖巧听话极了。
六宫嫔妃,他总不能只宠着一个?女子,他是?皇帝,自当要雨露均沾。他正要移开眼,就见那女子往这头抬了下?眸子,那双楚楚动人的脸蛋颇有?哀怨的意味。李怀修瞥了眼,冷呵一声,还有?没有?规矩了,他是?皇帝,难不成还不能召幸别人,整日围着她转?
阮嫔完全沉浸在得了圣宠的自得里,丝毫没注意两人的动静。
圣驾离开,阮嫔愈发得意,宓常在算什么,后宫母凭子贵,在圣宠面前,皇嗣才最是?重要。瞧瞧刚才,皇上不是?看都没看宓常在,反而她不过?多说了一句,就得了今夜的召幸吗!
阮嫔似有?关切地劝慰,“皇上关心本宫的身子,也是?理所应当,没顾上宓妹妹,宓妹妹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与皇上生分了。”
阮嫔使得一手好刀子,最会往人心口上添堵,但?明裳为何要放在心上,阮嫔怎知皇上此时是?宠着自己而不是?觉得自己厌烦,又怎知,皇上对她,又没有?心软的怜惜呢?
她笑吟吟回道:“皇上隔几日就会来?顺湘苑陪着嫔妾,嫔妾怎会与皇上生分?倒是?阮嫔姐姐得要问问清楚,皇上如今的喜好,可还与从前一样?”
早知宓常在牙尖嘴利,阮嫔对上两回都败了下?风,若非顾忌肚子里的皇嗣,她定要好好责罚这个?勾了皇上的小贱人。
……
当夜,皇上歇在了上林宫,同是?在宫道上遇见了圣驾,皇上却只顾着怀了身孕的阮嫔,对新进?的宠妃理都不理,可见在宫里头还是?皇嗣最为紧要。
听说当晚顺湘苑的蜡烛燃了半宿,翌日宓常在直接告了假,没去?坤宁宫问安。宓常在可是?连染疾都要去?坤宁宫,极为守规矩的人,倒底是?新人心气高,不知昨夜哭成了什么样。
唯有?阮嫔知晓自己私下?在宓常在那儿吃了多少暗亏,她可不信那个?小贱人是?受了她的气才告了假。不过?,这种?事儿传出去?也算是?长?了她的脸面,故而,阮嫔对自己受的气只口不提,倒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那日皇上有?多维护自己,引得旁人又是?艳羡,又是?嫉妒。
姜贵人踏出坤宁宫的门,正撞见外面阮嫔的仪仗,阮嫔还没走,正拧着眉头呵斥跪在地上吓得哆哆嗦嗦的小宫女。
“毛手毛脚的,不知道本宫怀着皇嗣?万一被冲撞了,你这条贱名?如何能够承担得起?”
那宫人脸色煞白,豆大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嘴唇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主子恕罪……”
姜贵人挑了挑眉尖,冷笑,“还没生出来?呢,就张狂成这样了。”
琉春瞧着那跪地的小丫头脸熟,附耳过?去?,“主子,奴婢认得那宫人,是?陈宝林身边的丫头。”
“陈宝林?”姜贵人微眯起眸子,“陈宝林不是?正巴结着宓常在呢吗!”
远处阮嫔已发了话,杖责五十?,翠苏听罢,吓破了胆,险些晕死过?去?,打?了五十?杖,她还哪有?命在!
翠苏抖着身子,额头不停叩地,哭道:“阮嫔主子饶命!”,额头磕出了血,阮嫔却是?嫌她晦气,厌恶地退了半步,“饶命?本宫可不曾要你的命,只是?稍加惩治罢了!”
“大清早的,阮嫔姐姐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姜贵人扶着琉春的手打?远过?来?,她瞧了眼地上跪着的翠苏,似是?不忍的叹了口气,“天可怜见的,都磕出血了。”
阮嫔素来?看不上这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姜贵人,她翻了个?白眼,“姜贵人看不见?本宫的裙摆湿透了,这时令天凉,叫她害了本宫的皇嗣,哪是?她磕几个?头就能轻易了事!本宫罚她五十?杖,已经是?心慈留情。”
姜贵人眼底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奉承:“阮嫔姐姐心怀慈悲,定能为腹中的皇嗣积下?福德。”
这句话是?说到了阮嫔心坎上,姜贵人这张嘴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活的,阮嫔见怪不怪,仍是?被捧得舒畅,她正好给姜贵人一个?好脸色,又见她开了口。
“不过?这五十?杖终究是?要见红血,阮嫔姐姐正是?要紧的时候,嫔妾家中的姐姐就是?因这时见了旁人的红,才致使胎像不稳,险些没保住腹中的孩子。”她叹了口气,“嫔妾也是?为了阮嫔姐姐好,才不得已说这些晦气的事儿,以?让姐姐腹中的皇嗣平安降生。”
有?些忌讳不知道便是?无?妨,可一旦说出来?,心里不禁隔应,阮嫔不知道姜贵人打?得什么心思,总不能真的是?为了她腹中的皇嗣着想,可一个?奴才也值得她出面?这些话总归是?触了阮嫔的忌讳,尽管这些晦气的事儿算不得真,但?阮嫔倒底是?没再将那五十?杖责罚下?去?。
她扫了眼地上跪着的翠苏,晦气道:“既然罚不得五十?杖,就在这跪到日头落山,给本宫的皇嗣祈福吧。”
翠苏连连叩头,“谢主子宽恕!谢主子宽恕……”
阮嫔的仪仗施施然离去?,直到拐过?宫道,看不见踪影,姜贵人才回了头,面容温和?,“你是?哪个?宫的,怎的这般不小心得罪了阮嫔?”
翠苏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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