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冷世子当树洞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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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觉得?”

    陆执方的话几番在舌尖绕过,于无人窥视的隐秘角落,还是低低地哑声出了口,“跟我好不好?”

    他攥在袖里的拳头松开,手掌抚上她颈后,一点点摸到后脑勺的头发,爱怜地摩挲两下。

    话套着一层话。

    她想答应,就能听懂。

    不想答应,就能假装听不懂。

    没有十拿九稳的事,陆执方不开口承诺,可她待在他身边,她想要的,她没想过要的,他都能想方设法捧到她面前了。

    小姑娘沉默得异乎寻常地久。

    久到陆执方腾起的意念冷却止息,绮念渐散。

    她抬眸认真端详他,似乎在确认他真的安好,尔后脚跟轻轻落下去,踩了踩地砖,活动活动腿脚,“婢子腿不麻了,先出去找荆芥。”

    有时候忽略,就是一种拒绝。

    荆芥就在屋子外潜伏。

    他防备情况不对随时把人捞出来。没成想,听了好一阵面红耳赤的动静。野鸳鸯走了,过了许久,只有馥梨一个人出来,伶仃身影在月色下尤为单薄。

    “世子爷呢?”

    “他叫荆芥小哥先同我回去。”

    馥梨声线偏轻软,此刻绵绵无力,就像生病了一般,荆芥当她被野鸳鸯吓着了没多问,领着她往最不容易被发觉的路线,回到东厢房那头。

    她将入屋门,又回头神色认真地问他。

    “荆芥小哥。”

    “啥?”

    “你往日要是惹世子爷生气了,他会怎样?”

    “馥梨姑娘做事出错了?”

    馥梨抿了抿唇,“没有……就是拒绝了世子爷的提议。想着世子爷没准会生气。”

    荆芥瞪大了眼,世子爷惯常发号施令,还能提议,还能提议被拒绝?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露出一脸爱莫能助,“我只知道爷吃软不吃硬,馥梨姑娘想办法哄一哄吧。”

    要哄,也要能见着面才能哄。

    夜里,馥梨竖起耳朵,留意陆执方推门的声音,却一直没等到,只等到另一间厢房,游介然小厮进出忙碌的脚步声,还有游介然压着愠怒的骂骂咧咧:

    “陆九陵你有病是不是?非要同我挤一张床?”

    陆执方答了一句什么话,很轻,她听不清楚。

    馥梨静静看那层白纱帘,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进镇国公府,是知道这里年年有仆役放良,身契压在大太太手里,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小丫鬟等到年纪,得大太太点头就能领一笔银子出府,再加上她攒下的工钱,就能好好过活了。

    她从没想过,会遇到陆执方这样的郎君。

    翌日睡醒,严府仆妇端来早膳,只她一人份的。

    馥梨吃完等了一会儿,隔壁屋没声息,昨夜离去突然,棋盘上死活棋形还是她走时那样。她坐过去,重新一颗颗摆弄陆执方教过的样式,心思沉下来。

    “这里错了。”

    修长的指头一点黑棋位置,拨开。

    馥梨倏尔转头,陆执方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他视线落在棋盘上,没看她,拨正了位置,淡声道:“收拾行囊,明日最迟天黑前就能离开严府。”

    “世子爷找到证据了?”

    “我们昨夜听到的就是证据。”

    陆执方提起昨夜,没错过她眸中闪过的不自然。

    他敛下神色,通知完了,便拢袖走了出去。

    严瑞本在院中等待,严家谁下的毒,他自是要查证,有大理寺的人为何不用。只是没想到第三日才过晌午,游介然等人就来找他了。

    “诸位找到害我儿的真凶了?”

    “真凶有一人,但凶手有三。”

    陆执方示意荆芥,荆芥上前把一个包袱放到严瑞面前,严瑞翻开,里头是几块黑褐色的碎瓦片,混着一股泥土气息和酸腐药味。

    “这是何物?”

    “煲过药的瓦煲碎片,从地里翻出来的。”

    “是毒害我儿的证物?!”

    “是我让护卫埋下去地里的,无毒,”陆执方对上他不解的目光,“在下与严老有三日之约,没有时间寻找早已被销毁得差不多的证据了。请严二老爷以此物为证据,叫梁知府带官差来将秦娘子抓走,装出人赃并获,论罪当斩的模样,真凶自会现形。”

    严瑞想到了什么,旋即眯了眯眼,“秦氏是帮凶?可她一向贤慧孝顺。”

    “严二老爷只管一试,就凭严家在吉阳城只手遮天,我们几人要杀要剐,您老一句话的事。”

    陆执方看了看刻漏时辰,不再多话。

    严瑞示意管事拿走了那袋碎片。

    游介然在厅里一圈一圈地着急踱步,昨夜他已经听了陆执方讲述来龙去脉,“你说,那人真的会来认罪吗?万一他是负心汉不来怎么办?”

    “他不来,秦菀玉为了自保,会供出来。”

    “她不供呢?”

    陆执方沉默了片刻,想说秦菀玉不是那么傻的人,严庆平不来认罪,就相当于抛弃了她。可痴男怨女爱得蒙蔽了心眼时,谁说得准。

    不过半个时辰,内院便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梁知府带着官差涌进来抓人,闹得鸡飞狗跳,就在秦菀玉白着一张脸,形容狼狈地被衙差抓走之际,严庆平不管不顾,闯到了严瑞的书房来。

    他急切,说话声音大,隐隐约约透过来花厅这边,先是为秦菀玉求情,求情不成继而是认罪。

    严瑞活了这么久,听完认罪就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暴怒斥骂:“好一对狗男女!给我捆起来!”

    高门家事,还是这等见不得光的事,管事很快来请游介然等人挪到更远一些的偏厅等待。

    严瑞再进来时,跨过门槛,险些一踉跄。

    他气得脸色青白,直奔陆执方身前:“你说害死我儿的一共三人,除了那对狗男女,还有谁?”

    陆执方掀眸看他:“第三人您老也认识,不久前还亲自为他阖过棺木,找人验过尸。”

    他一字一顿,“就是令郎严学海。”

    “胡闹!你、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严瑞手中拐杖挥起来,狠狠打向陆执方,荆芥守在一旁,大掌稳稳接住了。

    严瑞半天拔不出来,“松开!”

    陆执方一抬下颔,荆芥松了手。严瑞退后半步,站定了倒是没想再打人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

    “三天约定,严二老爷该遵守约定放人了。”

    “你污蔑我儿,还想我遵守约定!”

    “在下没有污蔑。”

    陆执方声音平静,看了他一眼:“令郎背弃少年夫妻诺言,见异思迁,致使秦菀玉心生愤恨,纵他沉溺声色而不加良言规劝。然而,秦菀玉为他纳妾进补在后,他不惜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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