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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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没有听见!

    他们说是她在做梦,他们说是她说谎,可却没有人?告诉过她,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梦?她为什么要撒这?种谎?

    季知?涟只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听见她,能相信她,这?很难吗?

    爷爷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嗫嚅着,一遍遍强调:“你父亲……也不容易。”

    爷爷明明了解自己,他明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却还是与父亲站在统一战线,告诉她——

    “……都是小事,亲人?间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明天去给?你爸服个?软、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少?女在这?一刻,被?全世界背弃-

    你也来试试信任,小心翼翼的信任坍塌时那种碎掉的痛;哀求,孤注一掷的哀求被?摧毁时不知?所措的茫然;你的自尊被?践踏,廉耻被?剥夺,你在泥泞中打滚,兜头淋下的却只有污水。

    你在怨憎的泥沼中缓缓下沉,铭记围观中那一张张虚伪蔑视的面孔——

    十五岁的季知?涟。

    她的内心千疮百孔。

    她的情感?不堪重负。

    她咬着牙从病床上离开,收拾东西在新年?来临前一天离去,去到母亲留下的遗物——外公的房子里开始独自生活。

    在孤零零的寒夜里,在满是灰尘狼藉的屋子里,在窗外看不到星星亮光的角落,她感?到自己哪怕在这?一秒死去,也不会有人?知?晓。

    北城的冬天万籁俱寂,生与死都悄无声息。

    但有那么一刻,她想到了父亲的话。

    她想到了江河的脸。

    第46章 知知

    清晨。

    季知涟是被后腰上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抵醒的。

    对方?还在熟睡,呼吸平稳,显然是无意识的不受控行为?,但她?尾椎骨处已应激窜上层密密的酥意,她?从他怀抱里挣开,心想明明清醒前一秒自己还在沙发上。

    怎么醒来又是在床上。

    又在他的怀里。

    江入年身上的味道,总是格外令人神经舒缓,她?贪婪地想要?呼吸更多,又理智的警告自?己不能沉迷。他很少用香水,身体年轻清洁,那香味从肌肤里温温地渗出来——淡淡的,像暖阳晒过晾衣绳上的衣物、又被微风轻拂过的干净清香,一直从未变过。

    她?支起身,肆意打量着他。

    江入年无知无觉,睡容恬然沉静。他还维持着那个虚虚环抱的姿势,没有察觉到怀里人已经泥鳅一样?钻了出去,放松的眼角眉梢还染着淡淡温柔。

    他的脸部骨骼鲜明立体,眉骨饱满锋利,紧闭眼型却内勾外?翘,是人畜无害的清澈潋滟。下颌角位高而向后折,秀美的近乎女气,但无论从侧面还是正面看,轮廓的线条却都?是硬朗坚毅的。

    治愈性的美和攻击性的烈,在他身上融合的如此矛盾又如此和谐。

    她?的目光又落在他挺拔如峰的鼻梁上,这是他身上最野性、攻击性最强的存在,让她?联想到了他身上另一处隐秘的壮阔。

    季知涟的快乐很少,生活却很糟。

    事业上,她?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创作瓶颈,在惠城的无数个深夜,她?面对出版社的催促,对着电脑彻夜难眠,双手颤抖,却写不出一个字。

    她?写不出任何东西。

    而恰恰这个本事,才是她?在世界独立存活的立身之本。

    爱情和亲情她?都?不需要?,嘴硬说不需要?,实际上是没有。寥寥几个友人,已是生活中最大慰藉。但她?们都?有自?己的生活,相聚少而离别多。数年里,她?靠着自?己的本事赚钱吃饭,买食物?,买用?度,自?由挥霍,这是她?自?己赋予自?己的安全?感。

    但现在也没有了。

    季知涟看着他,舔了舔唇——她?起先感到饿,以?为?是胃,后来发现是从身体到灵魂闹的一场饥荒,他既然允许她?对他做任何事情,那她?要?用?他填满自?己。

    他还在熟睡,对即将要?发生的无知无觉。

    她?已跪坐在他身上,要?将他拆吃入腹-

    江入年是被坐醒的。

    太猛烈了。

    难以?忽略。

    他起先以?为?是梦,待倏然睁眼,看清现状和起伏,不可?抑制出一声低哑喉音。

    她?带着凉意的长发垂落在他面上,点着他坚实前胸,指尖嗟磨。

    江入年脸红透了,这个晨间运动突如其?来,他勉强适应,扬起脖子艰难道:“……等?一下,你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她?刻不容缓,用?森然冷意的眼神硬邦邦拒绝他:“不好。”

    江入年只能扶住她?,配合她?,看她?酩酊似的不管不顾,心头一凛,按住她?:“戴了吗?”

    她?于混沌中摇头。

    他又急又怒,按住她?就要?抽身而退,她?不给,他厉声:“知知!”

    江入年生气了,他生气她?一贯不爱惜自?己。

    他比她?更爱护她?的身体,并不愿意她?再添新伤。

    但季知涟很清楚,欢愉是一回事儿,长久却是另一回事儿。

    她?并不想要?他,或者说,她?不能要?他。

    于是避开他的目光,勉力支起上身,示意他自?己看兵刃相接处。

    他这下看清楚了,一颗心终于回到肚子里,抚摸她?潮湿的发,叹息道:“……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季知涟不语,激烈疾驰。

    不一会儿她?就累了,关系位置颠倒,他在交锋中用?手护住她?的头。

    江入年沉默寡言,行为?却与?之相反,身体力行。

    她?登顶山巅,好景连连。

    他擦去她?额头细汗,看她?似有不适,目光紧锁:“不舒服?”

    “别走……”她?按住他,重重咬在他唇上,看他吃痛,冷漠命令。

    只是声音哑的更厉害:

    “继续。”-

    两人折腾到临近中午。

    出门的时间都?不得不迟了些。

    江入年要?去继续处理那些铺天盖地的麻烦事,还要?去面试一个文艺片——这些以?前陈舒岚不让他接的非商业大片,如今他反而有了时间和机会去接触。

    季知涟则要?去周琴家一趟。

    她?一关门,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的飞快,将他远远甩在后头——刚才弄他的黏糊劲儿荡然无存,江入年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还好,至少她?现在没有再给他钱。

    她?目前还允许他陪在身边。

    江入年冷静地想-

    季知涟已经两年没见过周琴了。

    周琴胖了些,脸还是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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