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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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去填补内心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黑洞。

    江入年微不可闻的在心底叹息一声?。

    他悄无声?息地、一点点贴近她,抱住她,就像他曾经无数次在做的那样-

    除夕夜后。

    两个?都没有家的人恢复了结伴而行。

    江入年发现季知涟具有某种嬉皮精神,她潜意识里确信人间不值得,因此坚持过把?瘾就死的人生信条,她开快车载着他坐在摩托车后座上,两侧景物飞驰而过,猎猎寒风刀子般割过,与货车擦肩而过,他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慢点!”

    “什么?”她的声?音闷在头盔里,“我听不见?!”

    风驰电掣,疾如闪电。

    停好车的同时,江入年摇摇晃晃下了车,他摘下头盔,胸腔堵得厉害,眼?圈发红:“你开的太快了!出事了怎么办?”

    季知涟愣了一下,长腿还支在地上,她淡定地给自己点了根烟:“这条路我经常走,不会让你出事。”

    “是你,你出事了怎么办?”他望着她的目光湿润而脆弱,双唇在微微颤抖,呼吸急促。

    她看了他一眼?,愣住,没说话。

    过了会儿,又兴致盎然道:“你想不想去后海?”

    这是压根儿听不进去他的话-

    冬日凌晨的后海,还是很热闹。

    现代化的酒吧、餐厅一条街,和?具有传统文化特色的胡同、四合院建筑相结合,哪怕是深夜,依然热闹。

    他看着她一脚踩上什刹海的冰面,喉头动了动,没说话。

    季知涟凝视着脚下的厚冰,下面冻着枯枝败叶,冰面呈现漂亮裂纹,她兴致勃勃滑了几下,又呼唤他:“来呀!”

    江入年慢慢走了上去。

    第?一只脚踩在冰面上时,他听到轻轻的、咯吱声?响,一种深深的惧意从他眼?底浮现,他定了定神:“你别往前?走了。”

    “没事的。”季知涟的双颊上膨胀出两团莫名?的红,她整个?人是不正?常的亢奋,为了向他证明冰的厚度,还用力跺了跺脚:“你看,很安全。”

    他目光沉沉,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她自顾自滑了一会儿,累极了般,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冰面上,嘴角还带着笑意。

    那笑意莫名?让江入年心惊肉跳。

    他心里猛地涌上一阵钝痛,再顾不得内心恐惧,快步走到她身侧,蹲下身哄她:“太凉了,起来好不好?”

    季知涟闭上了眼?睛,声?音很轻:“你说,冰会不会碎?”

    他沉默了,眸光微动。

    她不愿意起来,他就陪她一齐躺在冰面上。

    冰很冷,带着洞穿岁月的寒凉,将她与他冻住、冰封。

    她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睁眼?道:“拉我一把?。”

    江入年起身,将她一把?拉起来,冰面很滑,她一个?踉跄,重重撞上他的胸膛,少年顺势将她抱了个?满怀,冰是冷的,而他的胸口却很温热。

    江入年在她耳边,轻喃道:“不会。”

    他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整个?寒假,她带他秉烛夜游,到处溜达。

    她带他去三庆园听相声?,台上人身着长褂,一方场面桌,一块醒目,两个?话筒,台上人博古通今娓娓道来,各种典故段子信手拈来,她支着手臂,边嗑瓜子边看着,显然是享受热闹氛围。

    她带他去各种胡同深处的剧场看戏剧,沉浸式的、有互动的、经典剧目、先锋戏剧、原创戏剧,她什么都看,眼?光毒辣,基本选的都是好看的戏。

    也带他去听音乐会,虽然听到三分之一,她就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江入年凝视她沉睡的侧颜,想要触碰,又担心会惊醒她,最后只是将衣服温柔地盖在她身上。

    她带他体验的,皆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江入年在过往的岁月中,一直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他目标清晰,做事、学习皆孜孜不倦,不知疲倦。生活对他而言,是一座又一座高山,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一一跨越,得到命运偶然的垂怜。

    他是拧的很紧的发条,是攀登高山不容有失的登山客。

    因此,他的生活中没有玩乐,更没有享受。

    可在她身边,他身上的桎梏枷锁皆被?一一去除,他可以肆意展露最本真纯粹的自我,因为她亦是如此。

    尽管她总是恶形恶状,显得冷漠-

    她带他去鼓楼附近的酒吧听现场。

    舞台上,漂亮的女?乐手唱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慵懒调子,她揽着他,酒酣耳热间,自然地使唤他去巷口便利店给她买烟。

    江入年出了酒吧,然后在巷子里见?到了淙也。

    淙也不及他身量高,但也有一米八五,他的头发染成了淡金色,整个?人靡丽又轻佻,没骨头似的倚在墙上,指间香烟垂落。

    他注意到那是和?她同一款牌子的烟。

    “你以为你是特别的吗?”淙也对他挑衅的笑:“如果?我告诉你,她带你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在你身上做过的每一件事,也都对我做过,甚至带你去过的每一个?酒店,也都是带我去过的,你会怎么想?”

    江入年的心揪了一下,脸上却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什么关系吗?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淙也挺直背,把?烟往地上一摔,冷冷道:“你也只是一个?过客罢了,得意不了多久。我见?多了。”

    江入年浑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却听淙也冷笑一声?,在他背后冷不丁道:“你知道杨溯吗?”

    江入年转头,清冽而漂亮的眼?睛,冷淡的、不解的望着他。

    “原来你不知道。”淙也得意地笑了:“我和?她高中就认识,没有哪个?男人比我更了解她的情史。如果?你知道杨溯,如果?你对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略闻一二,你就会知道——”

    淙也冲他莞尔一笑,脸上是胜券在握地自信:“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江入年不卑不亢,与他对视:“谢谢你的指教,看来这个?任何人里,其中也包括了你。”

    淙也笑容僵住脸上,骂了一声?“操”。

    “你得意什么?”他看着江入年,眼?里有火星子在冒,一声?嗤笑:“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能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走着瞧。”

    江入年看着他像只骄傲的孔雀,抬头挺胸走进对面的club,心里却并没有面上那么无动于衷。

    杨溯……是谁?

    他在她的人生里,是否真的像淙也所说,能占据那样大的意义?-

    季知涟发现江入年一下子变忙了。

    问他在哪,他说王校找他,让他给子艺机构考前?集训的表演生上突击小课。

    快开学了,少年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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