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引: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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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莫怔怔看着她,用力点头。

    花漓轻轻揽着她让她靠到自己身上,花莫贴着她的肩头满心依赖,姐妹两相互依偎着。

    花漓想起什么,坐正说:“不行,你得快点走。”

    花莫不明所以,“为什么。”

    “萧琢在找你。”花漓紧张说。

    想到姐姐为了保护自己甘愿被萧琢带走,花莫越发愧疚的无以复加。

    这一切也是因为她的懦弱,导致,可就算这样的情况,姐姐也选择护着她。

    往后她要陪在姐姐身边,她要保护她。

    花莫轻轻摇头,用坚定的声音说:“我不会再逃避了。”

    看花漓目光变凝急,花莫反过来安慰道:“林鹤时也说了不会有事。”

    花漓微怔,混乱的一夜,还有花莫突然出现的惊喜,让她没功夫深想昨夜的变数,她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花莫讲了自己一路跟着她们北上,到这几日发生的所有。

    花漓听完久久没有作声,花莫担心的唤她:“姐姐。”

    花漓深深呼吸,胸膛起伏着,恼怒般狠狠道:“所以林鹤时说什么死不死,全是骗我的。”

    花莫咬唇神色复杂,犹豫要不要帮林鹤时说话,毕竟是他救了她们,而且这两日他的担心她都看在眼里。

    却见花漓垂下眼帘,声音变得闷闷,“莫莫你知道吗,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和沈家有瓜葛。”

    但他现在却为了救她,答应了回到沈家,这让她怎么能不触动,虽然现在已经知道昨天他是吓唬自己,但他说等着萧琢弄死他的时候,那样的神色,不是假的。

    这样她怎么还能生他的气,甚至,她忍不住的想他,想见他,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

    “他现在人去哪里了?”花漓只记得自己在他压抑的闷哼声中昏厥,醒来屋里就已经只有花莫。

    花莫不确定道:“应该是进宫了。”

    *

    御书房。

    庆安帝威仪高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沉怒,眼周的深壑却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明显,也显出老态。

    萧琢跪在大殿中央,面前是几册伪造与番邦往来的书信,虽不能证明事情是他所为,但足以证明萧彻的清白。

    加之前些天上奏沈漾与之事,父皇必定疑心于他。

    清楚两桩事情的,唯林鹤时。

    萧琢低垂着的眼眸里乍闪过寒光,他是当真活腻了。

    可只是凭他一人如何能翻出这些东西,莫非是高肃?

    萧琢旋即在心里否了这个念头,高肃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

    总之他绝不会放过林鹤时,萧琢垂低的脸上铁青一片,调息几许,俯身叩首,“儿臣失职,未查明真相,令皇兄蒙冤,还请父皇责罚。”

    庆安帝一把扫落面前的折子,帝皇震怒,无人敢大声出气。

    庆安帝锐利攫着萧琢,眼中除失望更多是的怀疑,怒火攻心之下猛烈的咳了出来。

    “陛下保重龙体。”身旁太监急道。

    “父皇息怒,一切皆是儿臣的过失,还请父皇革去儿臣一切职务。”

    庆安帝大喘呼吸,“既知失职,如此也不委屈你,就好好回去思过罢!”

    殿外值守的太监躬低着腰进来通传,“陛下,信国公携其孙,前来面见陛下。”

    “宣。”庆安说罢不再看萧琢,挥手示意他退下。

    萧琢恭敬退出殿外,眼里压抑的阴冷在看到林鹤时的那瞬如利剑射出,杀意毕露。

    林鹤时端着一派八风不动的从容,拱手道:“殿下。”

    萧琢冷然勾唇,注意到他是和信国公在一起,眉头拧起,太监不是说信国公带了孙子过来,怎么只看到林鹤时。

    信国公这时也与萧琢致意过,侧目对林鹤时说:“走罢。”

    萧琢眉心拧的更紧,意识到不对劲,只是太过荒唐的猜测让他自动忽略了,看到司徒上前,沉声问:“昨夜我进宫后,可有发生什么。”

    司徒洺目露迟疑,“昨日殿下走后不久,金骁卫就率人去到府上和别院搜查。”

    他声音微顿,萧琢立刻觉察不对,“接着说。”

    “姑娘被人带走了。”

    萧琢倏然看向他,司徒洺噙着冷汗道:“林鹤时和金骁卫一同来了,金骁卫奉的是皇命,属下拦不住。”

    “你是说,他从金骁卫手里把人带走?”萧琢眼尾眯起,他真是小看他了。

    司徒洺不敢隐瞒,“属下也是才得知,林鹤时竟然是信国公的亲孙儿,眼下,信国公已经将他认回,对外承认了他沈家子孙的身份。”

    *

    林鹤时回到府上已经是深夜,花漓在屋里等的没耐心,便干脆去到院中,花莫则陪着她一起。

    林鹤时自青石小径上缓缓走来,并没有掌灯,加之脚步声也轻缓,一直到走近了,花漓才发现。

    赶忙小跑上前,可等站到林鹤时对面,一时又忘了要说什么,花漓抿动着唇思索,是该先道谢,还是先埋怨。

    林鹤时鲜少看到她有拙舌的时候,那张嘴一贯灵巧。

    他移开目光看向花莫,“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要与你们说。”

    花漓不解看着他,林鹤时轻抬下颌道:“去书房谈吧。”

    他率先走向前方,身长玉立的背影在月色下尤显的出尘,冷漠。

    花漓顿时急了,碍于花莫还在身旁只得咬牙忍下心里的气闷,跟着他往书房去。

    林鹤时拿着火折子点亮烛台,回身看向两人,“先坐罢。”

    花漓还在恼他冷淡,闻言更是像炸毛,气冲冲道:“你说就是了。”

    她心里闷闷的,昨儿个他不是这个样子,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林鹤时抬眸瞥过她绷着的小脸,无甚表情的颔首,“那我就直说了,关于你们的身份。”

    花漓和花莫相视一眼,神色皆变得凝重。

    花漓其实没有太多儿时的记忆,也根本不知道关于自己身世的事,还是在与花莫姐妹交心后,才知道自己是谁,父母是何人。

    她与花莫是一母同胞的双生花,父亲随卿年原是肃州通判,为官清廉,却被扯进兜犯私盐一案,成了替罪羔羊,被逼写下认罪书,自尽于家中,同时一把大火预备赶尽杀绝,是伺候母亲的贴身婢女沐青带着尚在襁褓里的两人逃出去府。

    只是她一个女子要带着两个孩子逃命何其不易,一次为了避开官兵,沐青抱着两个孩子走山路出城,结果突逢雷闪暴雨,一个孩子不慎被弄丢,也就是花漓,至此两姐妹彻底分散。

    花漓垂低下羽睫,大概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害怕雷雨的原因。

    而家毁人亡的惨况,哪怕她不记得也难掩愤恨伤痛,爹娘是惨死,而她和妹妹失散多年。

    花漓握紧双手,林鹤时睇见她攥紧至发白的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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