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同事之后[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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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澜仰着头,任她在自己脸上抹来抹去,神情餍足:“很快就可以不贴。”

    “嗯?”蔚舟换了张湿巾,从下巴一路擦到脖子,“你打了陈述报告?”

    贴抑制贴,无非是为了掩盖江澜的真实性别——毕竟一个alpha不可能被标记。

    既然他这么说,想必是已经着手解决这事。

    果然,江澜点点头:“我第一次申报性别是在婴儿时期,一直没有改过性别,可以证明掩盖性别非我本人意愿。而我身家又清白,经得住查。所以过审没问题,只是流程顺下来,需要不短的时间。”

    蔚舟眸光闪了闪,没追问他“非本人意愿”是什么意思,音色柔和:“那就好。不过在结果公布前还是小心点,免得传出什么不利于你的风言风语。”

    虽然菲利斯没有明说,但他们都清楚,此时正值下一任总指挥席位甄选之际,最好不要闹出负面新闻。

    江澜轻轻“嗯”一声算作应答,又往蔚舟身上贴,展开毛毯将两人裹在一起。

    “算上粥粥,我们也算三口之家了。”

    他可没忘了自己爬床的目的,杜方父子两都不靠谱,算不得亲人,不如他们自己组建一个小家。

    蔚舟一时怔住,用过的湿巾被她攥在手心,水珠从指缝渗下,在床上印出一小团阴影。

    从她有记忆时,就跟着凌上将在战场进出,家于她而言,只是一栋去过几次的大别墅。主脑能成功验证她的瞳孔,给她开门,做饭的阿姨会喊她小姐,问她今天想吃什么。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印象。

    凌上将去世后,那栋别墅她也没再回去过,如今想来,已经记不起屋内的构造了。

    虽然前不久得知自己还有亲人,但缺少回忆的勾连,杜方父子也不过是有着生理血缘关系,比陌生人要亲近一些的朋友和长辈罢了。

    蔚舟自身内核强大且稳定,从不为独身而感到自卑或失落,血缘亲人可有可无,对她并无影响。

    可当“家”这个字和江澜挂钩,便生出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她心底清楚,江澜提出终身标记,大半是出于对她的心疼,否则也不至于在气都喘不匀之际,还无意识地念叨着要给她生小宝宝。这也是她选择打抑制剂的原因之一,江澜心软,她也不能太得意忘形,毫不顾忌地折腾人家。

    此前她对小宝宝的概念更多停留在情\欲的另一层实质表征上,重点在承载欲\念的孕体——江澜身上。如同千万个alpha的私心所念,仿佛这个omega怀了孩子,便能满足a的某种独占欲。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仿佛野兽标记领地一般——宣示主权的方式,所以江澜念了好几遍的暗示,都被她模糊应付过去。

    且不说后事未知,她不愿把江澜套在自己身边,即便前路顺利,江澜也不是谁的所有物,有孕不能剥夺他作为独立个体的权利。

    可此时和这人紧紧靠在一起,她方觉自己的误解颇深,他想组建的“家”,并非是谁锁住谁的绳索,而更像是正裹在他们身上的温暖毛毯— —

    从造物主那里圈出一片私有空间,同时装载肉\体和灵魂,挡住风雨,再藏进私语。

    细密的温度裹挟全身,却又不成束缚,能轻易挣脱。

    江澜见她笑了,才继续说:“你喜欢房子吗?我可以再买一栋,当作我们的新家。”

    蔚舟忍俊不禁,眉眼都弯起来。

    也许是江澜顶着这张禁欲的脸,却一身遮不住的情/色痕迹,太过有反差感,又或者是他直接问人喜不喜欢房子,造就了少见的低情商时刻,总归蔚舟像是被人戳了笑穴一般,笑得停不下来。

    江澜的心情从欢欣改成疑惑,几乎要怀疑这是不是抑制剂打太多的后遗症。

    她平日脾气也好,但更多的是礼貌和大度,哪有这种笑个不停的时候?

    “舟舟?”

    蔚舟咳嗽两声,稍稍控制了一下,只是眼底的笑意依然藏不住。

    “粥粥在客厅呢,喊它干什么?”

    江澜收了表情,眼神带上幽怨,盯着她不说话。

    那意思分明是,你知道我喊的是你。

    蔚舟调整姿势,手指按在他后颈那块软肉上,笑得戏谑:“昨晚你可不是喊的这个。”

    江澜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皱眉收回毛毯,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道:“快去做饭。”

    蔚舟摊手:“你知道我不会。”

    男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那就都饿着吧,同甘共苦。”

    坐在床边的人又自顾自笑了好一会,才弯下腰,托着腿弯将男朋友抱起来。

    “我换个床单,你先在沙发上待一会。”

    江澜陷进柔软的面料里,毛毯只松松搭在腰间,他还偏要一只脚踩在地上,微微□□,意有所指道:

    “不是嫌我会弄脏沙发?”

    这两天他提了几次想去客厅,蔚舟充耳不闻,这会儿也不顺着哄他,反倒来一句: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否则现在你连沙发都没得躺。”

    江澜瞪她一眼,憋了半晌,挤出一句:“你变坏了。”

    蔚舟忍着笑,把试图勾他毛毯的粥粥抱走,去阳台收衣服。

    “下次把你的生活用品匀一份放这里。”

    她的声音隔着一道折扇门,被窗外细碎的风卷着,显得幽远澄净。

    江澜在房间里过了两天不辨朝夕的日子,现下被阳台渗进的高阳晃着,心中熨帖,拖着音问:

    “你还没回答我,咱们要买个新房子吗?”

    雪白的狮子猫竖着尾巴跳进客厅,蔚舟紧跟其后,臂弯里搭着床单和衣服,一人一猫都是满身的暖阳气息。

    “买房子?你不喜欢住我这?”

    江澜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慢腾腾往自己身上套,一边说道:

    “这里是你的私人空间,若是被我挤占,以后我们吵架了,你是把我赶出去呢,还是自己去睡马路呢?”

    蔚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没用“我们不会吵架”作反驳,只说:

    “明明还有第三种选择。”

    江澜以为她会说,还能去总司或者酒店睡,不料这人竟来了一句:

    “我们可以一起睡马路,一人睡一边,生气就隔着车水马龙吵架,和好了就越过斑马线牵手回家。”

    江澜弯着眉眼,衬衫歪七扭八地挂在肩膀上也不管,顺着说:“那军宣部岂不是要单独辟出一个版块放我们的花边新闻?”

    粥粥听不懂两个主人在说什么,却能感受到欢欣的氛围,随意躺在女主人脚下撒娇,肉垫在她腿上一开一合,压出几朵梅花印。

    蔚舟笑够了,神色认真了些,顺手将江澜的衣领翻好:“等我见完老大,咱们就去看房子。”

    提及此事,江澜的表情淡了不少,一颗一颗系着扣子:“菲利斯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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