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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靠勾引女主闯副本[快穿]》 30-40(第13/16页)
雨渐大,雪山上的积雪颤颤滑落,惊起了一树歇脚的麻雀,哗啦啦一下尽数飞走,只留了孤零的枝桠在寒风中晃啊晃。
察觉到指尖有继续向下的趋势,她霎时慌乱,声音也烫起来:“月月……”
萧挽月含着她的耳垂,半带威胁的咬了下,声音似含了棉花一般,温热粘乎:“不许出声。”
她有些迫切的想要感受爱人的体温,好像这样,就可以将今日所经历之事,刻在骨子里,记得愈深。
此处隐蔽,又是深夜,再加上黎晚澄方才让系统探查过周围,确认无人后,便也就随着她去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身心交付也能推动治愈值的增长,所以在这种事上,她一般都顺着这人的性子来。
只是没料到,萧挽月竟会选在这个地方,莫非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许是含着泪的缘故,看什么都模糊,连月光都破碎成斑斓的波纹,黎晚澄思绪乱成一团。没了缰绳的束缚,踏云的速度也放慢了些,但这种要快不快、要慢不慢的颠簸起伏却更加难捱。
远远看去,为首的女子脊背挺直,衣冠楚楚。可那整齐的衣冠之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潮汹涌。
指尖的凉顺着骨血经络渗透,游荡至深处的温泉,又被她暖热。黎晚澄几近要哭出声,却又谨记着方才女君的话,只是一遍遍咬着唇,压抑着喉间随时要溢出的低吟。
“慢点……不要了……”
萧挽月知晓她的所有敏感点,每一分每一寸都点在恰到好处的位置,雪崩来临,铺天盖地的积雪奔涌而出,淹没肢体和视线,她快要失控。
偏生这人还故意凑到她耳边,掐着调子逗她:“踏云的毛都被你打湿了,还说不要?”
月光下,黑色的鬃毛泛着晶亮亮的光,黎晚澄瞧的眼热,慌忙阖了眸子不敢再看。
耳边的呼吸声湿热又轻缓,缱绻又粘稠,下一秒,萧挽月倏地加重了力气,寸寸碾磨,掌心下的身体一颤,宛若张满的弓,只消一点点的刺激便会因无法承受而崩塌。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此时突然飘起细雪,黎晚澄仰着脖子,眼尾眉梢似涂了胭脂一般,红的诱。惑,红的惹人怜惜,雪花落在睫羽之上,像调皮的小精灵,须臾又变成水珠摇摇欲坠地滑下。
也不知是融化的雪水,还是泪水。
泛粉的肌肤沾染了白雪,虽知身畔无人,但萧挽月仍是用狐裘将女人严严实实裹了起来,只露出段白皙的脖颈,和那双含羞带怯,水波潋滟的眸。
城中放起烟花,五颜六色的焰火升腾至空中,炸成无数星星点点的彩色流光。
花瓣被揉弄生出更为艳丽的粉,黎晚澄连抓缰绳的力气都失掉了,倚在身后人怀中,软绵绵的眸子淌了水,浑身也像在湖里泡过,湿答答的发颤。
她被冲散了,变成烟花坠落。
亲近后的片刻温存尤为熨贴,萧挽月掌心轻轻抚过踏云的毛发,低头朝她轻笑道:“它和你很像。”
黎晚澄撩起眼皮看她,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嗯?”
踏云还在慢悠悠的往前走着,如今也已快到宫门处,萧挽月盯着她的眸子,毫不掩饰其中深情,声音轻柔缓慢:“性子看起来烈,实际上温驯的很。”
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女将,有着那么一双冷厉的眉眼,叫敌人闻之丧胆。可在她眼前,却好似被春风拂化了一般,冰融雪消,变成了一只连伸爪子都显得乖顺的小猫儿。
黎晚澄只是笑,不与置否。
有令牌在,入宫也一路畅通,此时宫内宴会已经结束,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清的模样。
萧挽月看着被雪覆盖的红墙绿瓦,有些怅然。
为君者讲求不动心,而她偏偏参不透,纵然聪慧如她,自幼便能掌握历史兵法,精通驭臣之道,但人生这本书,她始终无法给出恰当的注脚。
黎晚澄照例将萧挽月送回寝宫,自从秋猎之后,她一直陪在女君身侧,几乎寸步不离,所以对于帮她更衣一事已做的十分娴熟。
她半弯下腰,将被褥细细掖好,拿出宫女提前烧好的汤婆子,搁在萧挽月的足旁,又拿起剪刀,将一旁蜡烛的烛芯剪灭。做好一切,她正打算离开,衣袖却倏地被人拉住。
黎晚澄愣住:“陛下?”
那人也不言语,只是将她拉的更紧了,黎晚澄抬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抚似的。
“太晚了,陛下该睡了,明日我再来找陛下。”
不知为何,今夜的萧挽月似乎格外粘她。
在他人面前素来冷淡疏离的女君,此刻拉着她的衣袖,掐着低柔声音的说冷,让她不要走。
这般娇娇软软的求她留下,惹的她心尖都软作一团,她卸了力,抬手将外袍褪下,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萧挽月身体不好,一年四季都手脚冰凉,在冬天更甚,哪怕屋内不间断的烧着炭火,被窝里也有暖热的汤婆子,但她的手还是凉的跟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黎晚澄摸到她的手,而后便捧着放到心口处温着。
烛芯已被剪灭,黑暗中,女君的声音莫名含了分寂寥:“阿澄,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了,你当如何?”
黎晚澄动作一滞,旋而轻笑:“陛下洪福齐天,不会发生这种事。”
手腕倏地被捉住,萧挽月盯着她,眸中含着分她看不懂的情绪,依旧固执的问:“若我非要一个回答,你当如何?”
她眸子中暗藏的占有欲喷涌而出。
黎晚澄顿了顿,十分认真的答她:“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会追随陛下而去,生同衾,死同穴。”
萧挽月混乱的心绪被她的话抚平,垂下眼睫去寻她的唇瓣,手臂自然而然圈住腰肢,几乎要将她揉进怀里。
在马上的那一回耗费了不少体力,黎晚澄已经睡了过去,迷蒙间,女君突然贴上她的后颈,万分珍重的轻轻吻过。
“阿澄,若有一日我真的先你而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第二日,黎晚澄便接了圣旨,动身启程去往岭南。岭南乃是南煜的要塞,又是南方的重要交通枢纽之地,先前一直由宰相负责岭南的军务和布防,如今他因罪被斩,岭南一事便暂时搁置下来,无人接手。
萧挽月原先计划建造运河,将岭南与北广两地连接,中通京城,一是为了推动南北的经济发展,二是方便粮草的运输。
此事事关重大,开凿的距离深度所都需精密计算,人力物力也消耗良多,故而她当时交予了宰相去办,不料动工过半,柳德善却突然领兵谋反,这件事便也就暂时搁置下来。
目前她信任之人唯有黎晚澄,运河一事又牵涉过多,交与他人萧挽月也不放心。
启程之前,萧挽月亲自抬手为她整理衣襟,语气含了分不舍:“阿澄,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好。”黎晚澄不禁失笑,来回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她这副样子倒像是她要一去不复返了似的。
——
北广,总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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