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鬼他有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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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王求谙,也?没有晏听霁。

    是?一间普通得让人没有记忆点的屋子。

    小?、窄,胜在?陈设有心,谢只南略有嫌弃地打量过?一遍,还是?没能?止住心中想法。

    这是?人能?住的么?

    进了屋,那普通的扇门自动闭合,谢只南没看出什么名?头?,欲要离开此屋时,身后兀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哭声。

    孩子的。

    谢只南握紧越翎,猝然回身,见到那张空无一人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女人,床前还站着一个稳婆,一个婢女。

    稳婆一张嘴张得极大,眼睛弯的比月牙还要更?甚几分,她手里高高捧着那光溜溜的婴孩,见那沾满黏稠的腥液带点红,从婴孩身上缓缓流淌向下顺延至她手,可再?仔细看,却?能?发现在?稳婆垂下的衣袖间有着极其隐蔽的红绳一般的长条,到顶,那是?婴孩的肚口,可到底,是?连接着床榻上女人被被褥挡住的下身处。

    婢女手中端着热水盆,金光色的剪子泡在?白烟腾腾的水盆里,影子幽幽晃动着,仿佛大了一倍,瞧着要比那盆还要宽大。

    突然出现的几人像是?不知晓谢只南的存在?般,只顾着手中事。

    “是?个小?子!”

    婴孩的啼哭声愈发响亮,盖过?女人渐渐衰弱的呻吟声,谢只南为确保这几人的确看不见自己,她快步上前,提着剑分别朝稳婆、婢女、床榻上的女人的头?颅上抵去,见其毫无反应,谢只南最终将剑尖抵在?婴孩肚脐上那条长带上。

    确认后,谢只南退至一旁静看着她们。

    稳婆捧着婴孩的手越来越高,像是?要证明给谁看一般,嘴上的笑意也?愈发夸张起来。

    端着水盆的婢女喜笑颜开地高昂着头,盯着那被拉扯地快要绷断的脐带,眼中溢出的亮意比那烛火还要通透,她也?张开大嘴,笑着道:“是?个小?子!夫人。”

    婢女的话是?对着床上女人说的,可眼睛却依旧一眨不眨地望向那婴孩。

    女人苍白的面庞滚滑下一颗豆大的泪珠,没进她的干得起皮的唇间,她抿着这一丝涩意,勉强提唇:“十三个。”

    稳婆托着婴孩慢慢放下,随即抄起热水盆中的金剪子,眼都不眨便绞了下去,母子分离,稳婆那笑容夸张的脸顿时严肃起来。

    “这是?第一个。”

    “这样的话莫让信阳侯听见,不然夫人前十二个孩子白死了。”

    女人的唇越张越大,大到那张清秀的一张脸只留有赤黑舌口,一口吞下那稳婆和婢女,婴孩掉落在?地上,哭声停止,不像是?被砸得断了气,倒像是自己停下了哭泣。

    从血口中伸出的一条腥红长舌卷起婴孩,巴掌大小?的身体遽然被卷没入口。

    谢只南迟疑地往旁边退后几步,本以为要和这突生变化的女人打上一场,谁知变了场景。

    还是?这个女人,还是?这间屋子。她坐在?床边,一手搭在?前面的摇床上时不时晃着。相较方才的情景,她的脸色要好?上许多,瘦削的尖脸多了二两肉,有了血色。不仅如此,被她吃掉的婴孩也?大了不少。

    女人神情呆滞,手上动作不停。

    屋外的杂谈声悄然传进里屋。

    “夫人真?是?好?福气,头?胎便诞下了男郎。”

    “你不知道么?先前还有十二个!”

    “什么?!哪来的十二个?”

    谈话声戛然而止,片刻又起。

    “你才来,府里嬷嬷不让说,这前十二个,都被信阳侯拿去练药了!算不得什么,这第十三胎才是?他们第一个孩子,真?真?正正的孩子。”

    “不拿去炼药了?”

    “不拿了。”

    滞住的眼珠间或一轮,女人陡然抓着摇床,尚在?温睡的婴孩睁了眼,感受着剧烈的摇晃,咯吱咯吱地笑着。

    孩子蓦地消失了。

    从摇床中。

    话锋一转。

    “真?是?不小?心,夫人怎就给小?侯盖了那么多被褥?活生生给闷死了!”

    “信阳侯岂不是?伤心死了?夫人真?是?的,这可是?他们第一个孩子。”

    “瞧瞧去。”

    “瞧什么?”

    “夫人被赐了白绫。”

    女人捧着那条轻如水漂的白绫,披发跣足,笑声羁荡。她踩着凳,将白绫挂上房梁,用着近数月来全身上下的力气打了个死结,旋即笑着将自己的头?颅放下,踢掉矮凳,感受着白绫死死勒住自己脖颈的收绞力,下意识挣扎着发出“赫赫”声,片刻后,两手下垂,长袍垂挂。

    谢只南皱着眉看着这一切。

    “不是?说在?前堂绞杀么?夫人怎么自己在?房里就吊死了。”

    嘁语声蓦然停下,随之而来的是?中年男子的哭号声。

    笨重?的脚步慢慢袭来。

    “夫人!你怎么这么傻!哪个下贱东西乱传本侯的话!给我拉出来一起绞毙!”

    周身情景开始扭曲,如有实质的东西乍地碎为散粒子,撕扯开道道长口子,谢只南所在?的这间小?屋如前屋一般又一次化为坟窟。

    谢只南若有所思地走向下一间屋子。

    才进门,不是?宫殿,也?不是?屋宅,只有一条漆黑狭长的甬道,两侧凿着光滑石壁,这真?是?让谢只南犯了难。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正欲踏入,一只手陡然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将她径直带过?到坚实的胸膛处。

    “是?我。”

    谢只南困惑,闷声道:“晏听霁?”

    见她放松警惕,晏听霁松开手,身后屋门逐渐闭合,昏黑视线下,只能?辨析出一点稀微的呼吸声。

    “你方才在?何处?”谢只南问道。

    “我走了几间屋子,看见一群女人,然后走到这,听见了你的声音。”晏听霁道。

    谢只南不免思忖起来,难不成?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和她一样,经历着同?样的事,看见同?样的人?

    可晏听霁不可能?会看见王求谙,她又问:“你可看见谁了?熟知的。”

    他却?摇头?:“没旁人了。”

    “我是?你遇见的第一个活人?”

    晏听霁说道:“是?。”

    谢只南冷眼斩下一剑,青红色的剑光瞬时闪烁在?整条甬道,也?照亮了那双吃惊的琥珀色眼,“晏听霁”又一次化为黑烟。

    淡红灵力从赢魂灯中不断引出,谢只南靠着这点微弱的光芒,朝甬道内走去。

    孱弱的呼吸声兀然落入她的耳间,侧身看去,右侧的石壁下靠着一人,他垂着脑袋,手捂着心口,似乎伤得很重?。

    从身形判断,这是?晏听霁。

    又是?晏听霁。

    谢只南用剑尖挑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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