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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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皇后娘娘生前托奴将此物转交您。”女子拦马车的时机巧妙,是在它经过偏僻小巷时拦下的,此刻周围没什么人。

    说罢,她呈上一物。

    林听没随随便便收下,谨慎地打量着:“这是什么?”

    女子诚恳:“奴也不知,皇后娘娘只说必须将此物转交给您。”大燕有殉葬的习俗,皇后崩了,要贴身伺候的宫女殉葬,但她是皇后生前特赦出宫归乡的。

    林听终究是接下了用几层绸缎包住的东西,打开后发现里面除了有一套长度和形状都有点特殊的银针外,还有一封信。

    她没管银针,先看信。

    信上写着如何让药人恢复成正常人的法子。这是皇后临死前找到的,不敢在林听进宫那天给她,怕会被嘉德帝察觉,只好让信得过的宫女在自己死后出宫转交。

    林听飞快看完信,激动万分地抓住段翎的手,压下想尖叫的冲动:“你快看这是什么。”

    她看信时没避着段翎,他早就看到了:“我看到了。”

    要不是马车太矮,跳起来会硌到脑袋,林听兴许要跳起来,比段翎还要兴奋,好像能从药人恢复成正常人的人是她一样。

    段翎看着眼前鲜活的林听,不禁握住她垂在坐板的裙摆。

    林听生怕自己会弄不见这封信,想赶紧将那些内容背下来。她自己背下来,硬是要拉上段翎一起背,防止背错、背漏。

    其实以林听的记忆力,很快就背下来了,可她还是一遍遍地重复背,直至回到段家才停止。

    林听大步流星进府里:“我们现在要不要去跟母亲说?”

    “改日再说也不迟。”

    林听那股兴奋劲儿差不多过去了,冷静下来:“行。此事听你,改日再说,我们回房。”

    回房途中,他们经过挂满祈福带的大树,段翎驻足看。

    林听向前走了几步,见他没跟上,又退了回去,站他身边:“你想把这些祈福带都撤掉?”

    祈福带的红晃过段翎眼睛:“不是。几天前,我想找你写的那条祈福带,但怎么也找不到。”

    提起此事,林听脑海里浮现段翎在雨后那晚跑出来找祈福带的画面。她当即爬上大树,找出自己挂的祈福带:“给你。”

    段翎抚平祈福带。

    “你一找便找到了,我那晚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它。”

    “现在找到了也一样。”

    段翎看过祈福带上的字,轻怔:“你写了我?”祈福带上面写着:愿段翎,段子羽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他默念道。

    林听摸了摸鼻子:“不能写你?”她以前和李惊秋去寺庙拜佛时给李惊秋写过一条祈福带了,就把这次祈福的机会给段翎。

    “你为什么写我?”

    “想写就写了。”她转移话题,“外边冷,我们快回去。”

    在大冷天里洗热水澡是最舒服的一件事,林听一回房就要水沐浴。沐浴到一半,段翎如蛇般从她身后吻过来,他唇贴过她侧颈、耳垂,辗转落至她的唇上。

    气息因接吻纠缠,难舍难分,段翎以这种方式确认她时时刻刻呼吸着,不会再突然没了呼吸。

    林听握着的巾帕掉入浴汤,啪一声,水花四溅。

    有不少水溅到了段翎身上,弄湿仅有的一件白色里衣,也有几滴水溅到他的眼睛,又沿着睫毛掉落,砸到林听的锁骨上,烫得她指尖发颤,情不自禁抓紧浴桶。

    段翎侧了侧头,轻咬她被浴汤热雾熏红的脸颊,又回到她的唇,舌尖跟鲜红蛇信子似的舔舐。

    他放手进浴汤里。

    浴汤的涟漪不断,段翎缓缓地曲起一根手指。林听反过来咬住他的唇,咬破皮,咬出血。

    段翎低吟。

    林听听着段翎的喘声,用力地扯了他一把。段翎被她扯入能容纳二人的浴桶中,水顿时溢了出去,他们面对面地坐着。

    吻中断了不到片刻,段翎捧着林听的脸,重新吻回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白色里衣和长裤被她扔出浴桶,沾满浴汤后湿哒哒的。

    林听的后背抵着浴桶壁,前面抵着段翎,几乎是抱在一起。

    她抬起头吻过他下颌。

    段翎扬起脖颈,林听摸过他滚动着的喉结。她仅仅是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的喉结,便令段翎眼尾泛粉,微微湿润,差点失控了。

    林听的手转移到他肩。

    段翎将林听转过去,她变成了后背抵着他,前面抵着浴桶。

    他又开始从林听身后吻过来,拨开她垂在身后的湿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后颈。林听双手撑在浴桶边缘,感受着段翎的吻。

    浴汤没过他们的手肘,时不时地浮动,擦过林听往上一点的皮肤,她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腿,调整一下在浴桶里的跪坐姿势。

    如柱水流从林听腰后过,沉进下方,她双肩微耸起来。

    段翎吻她的肩头。

    浴汤凉得快,他将林听抱起来,离开了浴桶,给她擦干身子,再进床榻,拉过被褥盖住她,然后他也进去,沿着她锁骨吻下去。

    一个半时辰后,林听睡着了,段翎没睡,他睁着眼望床顶,手放在她的心脏上。林听的心脏一起一伏,他的手也跟着起伏。

    段翎缓慢地闭眼。

    林听被压着心脏不太舒服,一把甩开他的手。段翎睁眼,还没做什么,林听就主动地钻进他怀里,张开双手搂住了他。

    *

    一切如今安在所说那样,世安侯爷跟谢清鹤他们在一个月之内,带兵打到了京城,来势汹汹。

    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

    自兵临城下那一天,林听便没怎么出门了,不是去李惊秋和段馨宁闲聊,就是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捣鼓泥人,捏了好几个段翎。

    嘉德帝频频召见段父,偶尔也会召见段翎,无非是暗示只要他们尽忠,协助太子护住京城,他就会把能让药人恢复成正常人的法子告诉他们,否则带到棺材里。

    段翎每次从宫中回来,林听都会掀开他的袖子检查一遍,确认他没有割腕取血给嘉德帝。

    今天也是,段翎一从宫中回来,林听即刻上前扒开他护腕。

    陶朱不知内情,见林听迫不及待地拉扯段翎的衣物,还以为她要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连忙带其他仆从退下,不忘给他们关门。

    林听检查完,松了口气。

    段翎手腕没新添的伤疤,倒是时不时有新添的捏痕,全是被她捏出来的,有些红色捏痕在第二天会形成一片片淤青,斑驳地分布在皮肤上,像被人虐待了。

    但段翎拉下袖子,没理。

    他还是很喜欢林听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段翎都很喜欢。

    林听确认段翎腕间没伤就没看了,自然不会看到要过一会才泛起来的捏痕:“我们今晚去阿娘那里用晚膳,顺便庆祝一件事。”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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