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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60-70(第25/26页)
抖,冷不丁想起些事:“还有一件事,东厂厂督在她们死的当日去过教坊司,说是有犯人逃了进去,要巡查。”
踏雪泥是个太监,要不是以巡查的名义去教坊司,容易叫人想起他的残缺,不过他去教坊司也确实没干什么,只是巡查。
其实工部尚书并不觉得踏雪泥会和她们的死有关系,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希望锦衣卫不要再对他这把老骨头行刑,还想活着见自己病重的老母亲最后一面。
段翎没接着审问,走出死气沉沉的诏狱,仰头望太阳。
阳光刺目,他一开始不太适应地闭了闭眼,渐渐习惯了,便睁开,看那抓不到的太阳虚影。
即使段翎今天没亲自对人动刑,衣衫也沾了诏狱里面的血腥味,靴底还踩到不少黏稠的血液。去堂屋前,他到浴室沐浴,熏香。
沐浴完,段翎还是选了套与昨日婚服同色的衣衫穿上。
昔日,他喜欢绯色的衣衫,是因为它的颜色像极了血。如今,他喜欢绯色的衣衫,更多是因为成婚时见林听穿大红婚服,化红妆,感觉这种颜色愈发好看。
段翎穿好衣衫,扣上蹀躞带,朝外走,及腰长发披散在身后,沾过浴汤的发梢往下滴水,顺着腰线坠落,无声砸到地上的毯子。
毯子吸掉了水。
他拿葛布擦了擦有水的发梢,抬手拢起长发,还没绑上护腕的袖摆因此滑落,露出手腕。
段翎抽出玉簪,想束发,却在经过摆在浴室外间的一面镜子时,无意地扫了眼,目光稍顿。
镜上之人五官秾丽,被浴汤熏过的皮肤,白里透着红。
他抬起来的双手手腕却布满疤痕,虽然说近来没再添新伤、新疤,但多年积攒下来的狰狞疤痕还在,一道接着一道,十分明显。
段翎用祛疤药涂过了,可由于疤痕数量比较多,留疤的时间过长,短时间内没能看出有太大的变化,这些丑疤痕还爬在皮肤上,如蜈蚣般,又如附骨之疽。
他看了很久很久才移开眼,慢条斯理束好长发。
待束好长发,段翎又看了镜子里的自己,随手拎起一样东西,砸向镜子,镜子顿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四分五裂,碎片落地,依然映着他的脸,他手腕上的疤。
段翎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越过镜子碎片,拉开门出去。
听到声音跑来查看情况的锦衣卫看见他从里面走出来,立刻站住,弯腰行礼:“段大人。”
段翎单手系着护腕,温柔一笑:“我不小心砸碎了里面的镜子,你唤人过来打扫一下。”
不小心砸碎了里面的镜子?锦衣卫不明所以:“是。”
段翎这才去堂屋。
此时此刻的堂屋里,林听正懒懒地趴在美人榻上,边吃着蜜饯边看话本,别提有多惬意了。
话本和蜜饯都是锦衣卫拿来给她的,林听没乱翻乱动段翎的东西,一进门就很安分守己。不安分守己也不行,这里可是北镇抚司。
林听看话本看得太专注,连段翎何时来的也不知道,直到吃完小碟蜜饯,口渴了想倒水,身旁伸出一只手,递来一杯茶水。
她还是接过喝完了才发现不对劲,谁给倒的茶?
林听一转头就看到段翎,迅速擦了擦嘴角,坐起来:“你审完犯人了?”她知道他今天是专门过来审一个很重要的犯人。
段翎:“审完了。”
“那我们回府?”林听弯腰穿鞋,上美人榻前,她把鞋子脱了,脚上只剩下白色的罗袜。
他看她被罗袜挡住的双脚,半蹲下来握住了。
林听拿鞋的手停在半空,段翎握住她双脚的那一刻,他手指不可避免地隔着罗袜碰到了她的脚趾,跟直接握住几乎没区别。
这个画面令林听又一次想起了以前做的那个梦,他舔她脚。画面冲击性太大,林听想缩回脚。
段翎却先一步将鞋接了过去,套向她脚,穿上。
林听没再动。
他是要帮她穿鞋,又不是要杀她。林听想着,垂下眼看他。
段翎是半蹲着低头的,而她坐在美人榻上,裙摆散开,双腿自然垂在榻边,从某个角度看,像他要钻进她裙摆里做些什么。
林听赶紧挪开眼睛,第一次觉得穿鞋的时间过得很慢。
等他穿好,她腿都麻了。
腿一直绷紧,血液不流通,不麻才怪,林听暗骂自己脑子不干净,看到他就总想歪,想到那些事,她站起来缓了几秒才动。
从北镇抚司回段府要三刻钟,林听坐在马车里睡着了。
昨晚她很晚才睡,今天上午没补觉,起床向长辈请安后去了玲珑阁,下午又随段翎去北镇抚司,待堂屋里面看了快一个时辰的话本,现在困乏到坐着也能睡着。
她睡着后不安分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手脚偶尔动一下。
段翎就坐在旁边看。
林听的手不动时,垂到身侧,落到坐板外,悬空,指尖自然蜷缩着,像是邀人去牵住她。
他看着看着,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拇指,一寸寸地往里深入,再握住她的食指,最后把全部都握住,触碰属于她的温度。
林听又开始动了,无意识地反握住他的手,还摸好几下,在睡梦中也要确认是什么东西。
段翎眼睫一颤,微微失神地凝视着林听反握住他的那只手。
她还在动,细长的手指顺着他手背上去,摸到他略硬的护腕,再从护腕缝隙里钻进去,继续摸索着,直接接触到他的疤痕。
段翎呼吸骤停。
林听双眼紧闭着,却拧了下眉,似乎是因为摸到的东西凹凸不平,她又没办法分辨出是什么。
理智告诉段翎,应该立刻收回手,拉好护腕,可被她摸过的疤痕皆颤栗不止,仿佛在忽然之间拥有了生命,要挣脱皮肤。
过了会,林听眼皮微动,有睁开眼的迹象。段翎拿开了她的手,将被推上去的护腕往下拉。
护腕拉下去的那一刻,林听掀开眼皮,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她意识在梦里和现实反复横跳,然后逐渐回来,看向自己还热乎着的手,忐忑问道:“我刚刚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你握住了我的手。”
林听完全清醒了,坐直身子:“除此之外呢?”没乱摸吧,她睡觉既喜欢打人,也喜欢乱摸。
段翎不露痕迹地转动手腕,压下陌生的悸动:“没了。”
“那就好。”林听伸了个懒腰,撩开帘子,趴在窗那里看街上,顺便吹吹风,让脑子更清醒。
马车到段府时,天已经黑了,他们不用去和冯夫人用晚膳,也不用早晚请安,径直回房即可。
段翎还记得林听说过想进书房挑书看,先带她到书房。
林听进书房才记起段翎书房里有一堵墙装满了人的眼球,因为他们最近变得亲近很多,所以她总会被他的温柔面目迷惑,即使内心深处是知道他真面目的。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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