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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30-40(第27/28页)
今年才二十二岁的他在一群年纪普遍较大的大臣中很是显眼,身形板正高挑,容貌年轻出众。
文武百官到达奉天殿前的广场后,段翎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与他们一起等待皇帝入殿。
很快,嘉德帝入殿了。
见到龙椅上的嘉德帝,文武百官纷纷行三跪九叩之礼。立在嘉德帝身旁的内侍等他们起来,扬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年迈的左丞相手持,朝笏站了出来:“臣有事启奏。”
“爱卿请讲。”
左丞相正气凛然道:“梁王在信州私开铁矿。”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不知是惊讶梁王私开铁矿,还是诧异左丞相敢弹劾梁王,只有段翎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嘉德帝喜怒不形于色,淡声问:“可有证据?”
左丞相知道嘉德帝宠爱梁王,俯首道:“老臣收集的证据被梁王截走了,私开铁矿兹事体大,还请陛下严查、严惩。”
但嘉德帝最后也没说什么,退朝后让锦衣卫指挥使和段翎留下,说是有事要问他们二人。
段翎出宫时已是晌午。
*
过晌午后不久,林听看完了账本,趴在柜台前用笔画圈圈。
布庄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今天的客人更是少得可怜,伙计闲到拍苍蝇,掌柜则指挥着他拍苍蝇:“那里有一只,是左边,不是右边,你这榆木脑袋。”
陶朱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拍苍蝇,布庄的地拖了,灰尘也扫了,眼下他们确实没什么活干。
林听决定放他们半天假,横竖没生意,干坐着没意思。
掌柜和伙计前脚刚离开,陶朱派去打听段翎行踪的乞丐就来了。乞丐在京城里的地位低是低,但他们情报比一般人要多,因为他们无处不在,几乎遍布京城。
陶朱得到段翎行踪后,给了乞丐十文钱,送走他,去找正在布庄后院数剩余布匹的林听:“七姑娘,段大人又要离京办差了。”
“他又要离京办差?”林听瞬间忘记自己数到哪里了。
也对,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离京办差乃家常便饭。难怪他在原著里没妻子,无论古代现代,没多少人能接受长时间的异地恋。
林听不再记剩余布匹数量,风风火火地走出后院,回到布庄前堂:“何时走,何时回来?”
陶朱:“一刻钟前出的城门,不知何时回来,打听不到。”
不知何时回来?要是再去一两个月……林听即刻关上布庄的门,拉着陶朱上马车,追出城去。
被拉上马车的陶朱一开始以为林听是要回林家,见马车经过官兵检查,驶出城门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林家,而是出城追段翎。
马车速度很快,车内颠簸,陶朱扶住窗沿,稳住身子:“七姑娘,您又要去为段大人送行?”
林听扶住另一边的窗沿:“不是,我想问段翎何时回来。”
陶朱不解:“若是只问这个,您也可以去段家问段三姑娘,段三姑娘是段大人的妹妹,她应该会知道段大人何时回来的。”
“你打听不到,说明北镇抚司这次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也不会知道,我必须要追上段翎问。”至于他肯不肯告诉她,到时再说。
林听让车夫再快点。
忽然间,车夫急急地拉停马,驶进隐蔽的地方,压低声音道:“七姑娘,前面出事了。”
林听揭开帘子,朝外看。
前面是郁郁葱葱的竹林,竹叶簌簌落下,在半空打转,最后飘到马的尸体上。几步之外,段翎被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段翎没反抗,被黑衣人用绳索绑住了手脚。
陶朱也看到了,吓得脸色发白,伸手去拉林听,害怕道:“七姑娘,我们回城里报官吧。”
车夫不会武,也劝道:“七姑娘,陶朱姑娘说得对,我们还是回城里报官吧,他们人多势众,一旦发现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林听做了个噤声动作。
为首的黑衣人抬步走近段翎:“你中了软骨散,在十二个时辰内,武功尽失,如同废人。”
段翎缓缓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已死的马,薄唇微动:“你是梁王殿下派来的?”
黑衣人冷笑一声,没回答,吩咐人把段翎带走。
林听跳出马车,让车夫和陶朱回去报官:“你们回城报官,我跟上去,一路上给你们留下记号,方便你们找到我们。”她还要防止黑衣人对段翎下杀手。
一起回去报官,等官府来了,还要花时间到处找人。
谁知道段翎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他死了,任务可就完成不了,她也得死。要是跟上去,见他们要对段翎不利,或许能设法拖延点时间,等人来救。
林听的武功不高,跟踪人却很在行,她不得不为段翎冒一次险:“你们快回城里报官。”
陶朱不答应,死死地拽住林听:“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我会没事的。”
陶朱依然不答应:“奴不能让您以身犯险,七姑娘,算奴求求您了,您跟我们一起回城报官,”
林听抬手打晕陶朱,扶进马车里,嘱咐车夫:“陈叔,你带着陶朱去北镇抚司找锦衣卫,说他们的锦衣卫指挥佥事有难。”
她刚听到段翎说的话了,他怀疑黑衣人的主子是梁王。
如此一来,倘若告知寻常官府,可能会被压着,没人出城寻,告知北镇抚司是最为稳妥的。
陈叔攥紧缰绳,不安道:“七姑娘,您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城报官?”他觉得七姑娘疯了,为了一个男子,竟然不顾自身安危。
林听摸出带来防身的匕首:“报官一事就拜托陈叔你了。”
陈叔知道改变不了她的决定,调转马车:“七姑娘,万事小心,老奴必定速速回城报官。”
*
转眼间,天黑了。夜色如墨,偌大的树林黑沉沉一片,晚风如鬼魅掠过,树影摇曳,发出恍若哭泣的声音。
一道轻巧的身影毫无声息地拂过树枝,落入昏暗之中。
林听轻功还算不错,停在一间背靠悬崖的木屋外,用随身携带的迷药迷晕守在一扇窗前的两个黑衣人,然后极轻推开窗,看里面。
木屋内,段翎被绑在一张木椅上,手背被一把锋利的匕首钉在木椅扶手,刀刃深入骨肉,鲜血不断地往下滴,染红了脚旁地面。
梁王坐在另一张木椅上,不同的是手脚自由,没受伤。
他转动着匕首:“段指挥佥事,只要你把手头上的证据全交给本王,本王就留你一命。”
之前梁王在梁王府对段翎态度转好,也是因为得知他手头上有关于自己私开铁矿的证据,想拉拢段翎,让他自愿交出那些证据。
可段翎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油盐不入,没乖乖交出证据。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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