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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30-40(第23/28页)
合艳点的颜色,看看这几匹怎么样。”
她见段翎穿过很多次大红色的飞鱼服,非常好看,应了那句人比花艳。明明是武官,却比文官还要精致几分,也是怪哉。
段翎凑近看,呼吸洒过林听放在丝绸上的手,烫得她一颤。
正当林听要收回手时,他就离开了:“这两匹不错,只是还有没有别的,我想看看别的。”
“有的。”
她又喊掌柜取出几匹贵到卖不出去的红丝绸:“这些呢?”
段翎选了两匹:“就这两匹了,麻烦林七姑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稍后我会让伙计送到府上的。”有钱赚,林听是不会嫌麻烦的,乐意至极。
段翎往袖子拿银子时,放在里面的帕子隐约露出一角。她瞧着有点眼熟,一时没想起自己曾给过他帕子,鬼迷心窍地扯了出来。
这一张绣着虫,不,是绣着草的帕子重新回到她手中。
看清上面图案的那一刻,林听才记起这是自己给段翎擦血的帕子,他是觉得随便扔了不礼貌,于是洗干净了,想还她?
段翎拿银子的手停在半空,看向林听,她纤白的指尖此刻正压在曾溅到过白色污秽液体的帕子上,还有将它握到掌心里的趋势。
第39章
不远处,陶朱目瞪口呆,这不是七姑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帕子?怎么会在段大人身上。
陶朱明白了,帕子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七姑娘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段大人对她死心塌地,就是给点小甜头,叫他食髓知味。
七姑娘的招数是越来越奇妙了,陶朱打从心底里佩服。
不行,她得找纸笔记下来,日后兴许用得上。陶朱立即去柜台找纸笔,飞快写下几行字。
林听看到了陶朱走去柜台刷刷刷地写东西,却也没多想,看一眼掌心里的帕子,又看一眼面前的段翎:“段大人,这帕子……”
她话没说完,帕子就被抽走了,一阵带沉香的风拂面而过。
段翎面无波澜,放好帕子,平静道:“这帕子曾沾到过脏东西,就不还给林七姑娘了。”
脏东西是指血?人血的确不怎么干净,林听没放心上:“没事,一张帕子罢了,脏了就扔掉吧。不必因为它是我亲手绣的,顾及什么礼节而留下。”
段翎没回,不疾不徐地将买丝绸的银子递给她。
林听爽快收了银子,唤伙计过来打包丝绸送到段家去。伙计手脚利落,很快便整理好那几匹丝绸,还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结。
她回首看陶朱,陶朱还在写东西,也不知在写什么,写到一半停下来认真思索再落笔,眼神透着股获得了新知识般的跃跃欲试。
奇了怪了。
看书写字都会困的陶朱居然会学习,还是在这种时候学习?
若不是段翎还没走,林听真想凑过去看看陶朱在写什么了。她压下好奇心,送段翎出布庄大门:“欢迎段大人下次再来。”
麟记布庄开在棋盘街最热闹之处,一出门便能看到如潮水的熙攘人群,偶有宝马香车经过。
段翎一步步走下门前石阶,行至马车旁,回眸看她,神色似温柔,冷不防道:“我想见今公子,不知林七姑娘能否为我引见?”
林听本来要转身回布庄里的,听到这句话,险些滚下石阶。
为什么要见今安在,难道段翎在苏州查动乱时查到今安在了?那可怎么办。林听心中千回百转:“段大人为什么想见他?”
段翎:“不方便引见?”
林听摇头:“不是不方便,我想知道为什么。”
别人不知道段翎,她还不知道段翎?他做任何事都有明确的目的,不会平白无故做某件事。否则他就不是锦衣卫段翎了。
所以段翎突然说想见今安在,必定有他的目的。
“没什么,我就是想结识一下江湖人士。我是锦衣卫,外出办差时少不得与江湖人士有所接触,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说话滴水不漏。
段翎抬眼望着站在台阶之上的她:“今公子武艺高强,恰好是个江湖人士,还是你的朋友,想必绝非卑劣之徒,很适合。”
林听不信段翎说的话,以他的身份想找什么江湖人士没有?
她本想直接帮今安在拒了的,可转念一想,段翎疑心重,越见不到就会越怀疑,还不如先应下来,找机会反过来试探他,看他到底在苏州查到了什么。
于是林听说道:“我可以去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见你。一有消息,就派人去通知你。”
段翎朝她行了一礼:“那我就在此谢过林七姑娘了。”
林听:“举手之劳。”
他莫名又看了她一眼,没多说旁的,道别后踩着脚凳进马车里,帘子落下就没再掀开过,只随马车晃动而动,直到驶出棋盘街。
林听目送马车远去,回头让陶朱收拾收拾准备回林家。
陶朱不明所以,看外边天色:“您今天不是说等日落才回去?现在不到晌午就回去了?”
“我是让你回去,我自己留在外边,不是我和你一起回去,快去收拾东西。”林听要去书斋找今安在商议段翎想见他的事。
陶朱委屈巴巴道:“七姑娘,您又要丢下奴。”
林听捏她的脸:“什么丢下你,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让你先回府,以前不是常有的事?”
“就是因为是常有的事,所以才说您‘又’要丢下奴。”陶朱拉着林听的袖摆,“真的不能带上奴?遇到危险了,奴可以保护您。”
“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你看我像是需要你保护的样子?”
陶朱苦着一张脸,实话实说道:“好像不需要。”七姑娘这么厉害,的确不需要她保护,反倒是她需要七姑娘的保护。
林听回柜台拿起还没看完的账本:“那不就得了。对了,你刚在柜台上写什么呢?我看你写得挺认真的,拿来给我瞧瞧。”
“就随便画画,没写什么。”陶朱藏好那张纸。
林听还有事要办,即使知道陶朱将写着字的纸张藏起来,也没追问下去,把账本交给掌柜,说剩下的改天再来看就离开。
三刻钟后,林听在书斋里看到了正勤勤恳恳地扫灰尘的今安在。就算身旁没人,他也戴着面具,完全不怕大热天捂出痱子。
她看了一小会,伸手过去摘下了今安在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张英武的少年脸,由于长时间不见光,皮肤过于苍白,容色清冷,眉眼带着一丝厌世的寒意,瞧着不好相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右脸有道一指长的刀疤,虽说疤痕颜色淡了,但细看还是能看得见的。
之前林听问过今安在是不是因为这道疤才戴面具的,如果是的话,她可以给他用脂粉盖住,还拍胸口保证不会被人看出来。
不过今安在否认了,说戴面具只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林听掂了掂手中的面具,发现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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