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有雪[先婚后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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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眼镜摘下来:“吃。”

    向桉把耳机摘下来,桌面的巧克力盒移到身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两个,伸手递向薄轶洲的方向。

    两人隔了点距离。

    薄轶洲没接,只是稍侧歪头看了她一会儿,嗓音轻柔而低沉:“想安慰我能不能过来?”

    书房的灯是暖色光,橙黄色的光线下,他立体的五官被切割明暗两部分,少有的暴露出一丝脆弱。

    他知道她是想安慰他,从提议来书房看电视剧,再到问他吃不吃巧克力,都是。

    向桉推开椅子站起,从位置走过去,快走近时被男人抬手握住手腕。

    他把她拉坐在自己腿面,从后环抱住她。

    被男人沉重的气息包裹,向桉任由他靠着自己,良久后,听到他低声且疲累的叫了声“桉桉”

    隔了两天的周五,向桉快下班时,薄轶洲过来接她。

    结婚有几个月时间,两人之间达成不成文的规定,谁下班早就去找另外一个,不过大多都是薄轶洲来接她。

    需要加班的时候也不少,但能放在家里做的,现在薄轶洲基本都会放在家里做。

    向桉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跟薄轶洲通了电话,让他上来等。

    前些天变天,有莫名气流经过北城,然而气流过,温度没有回升,天气依旧在变冷。

    今天一整天都在下雨,薄轶洲进门时脱了身上的大衣,袖子上沾了些水汽。

    向桉正坐在办公桌后看会议材料,听到动静掀眸看过来,只看了一眼,落眸继续看文件。

    “你今天下班好早。”她没话找话。

    薄轶洲已经在沙发处坐下,捡了她茶几上的杂志,随手翻了两页,无声笑:“你如果实在没话说也可以不硬说。”

    他这两天每天过来,她都是这句,但他明明每天下班的时间都一样。

    向桉哑口无言,撩眸又看不远处的男人一眼。

    男人如有所觉般,往后翻了一页杂志:“看我干什么?”

    向桉右手的签字笔停下,轻轻眯眼,凶巴巴的:“以后在我们家约法三章,怼老婆犯法。”

    薄轶洲出声笑,慢悠悠应声:“嗯。”

    他手里的杂志再次往后翻页:“有惩罚吗?”

    “嗯?”

    他解释:“犯你这法有惩罚吗?”

    “有,”向桉答得快,“三天睡床底下。”

    薄轶洲又笑了一声,两秒后轻轻应了一下。

    半小时后,向桉处理完工作,把刚看的几份资料整理好放在右手的抽屉,然后打电话给外面的吴筱,交代她下周的工作安排,电话再挂,关掉电脑才从座位站起来。

    她从衣架上拿了大衣,往薄轶洲的方向走,快走近,听到薄轶洲的电话响铃。

    薄轶洲从一侧的杯子旁捡起,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接起来。

    很短的几句,他挂断通话,神情稍有凝重,向桉往前,问他:“怎么了?”

    薄轶洲从沙发上站起来:“我爸妈在东郊的度假山区,我妈发烧,刚检查,轻度肺炎。”

    年龄大了,宋敏芝身体一直不算好,虽然没有大病,但偶尔感冒发烧总是会被侵袭。

    向桉把外套穿上:“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来公司,即使住在那边也没问题。

    薄轶洲弯腰,帮她把一旁沙发上的提包拿过来:“嗯。”

    “你爸妈怎么会去东郊?”向桉接过包,皱眉又问。

    薄轶洲沉吟,片刻后道:“过两天是我弟弟的忌日。”

    第62章 他把她的盘子拿过去

    宋敏芝和薄海东夫妇两人两天前便到了这片度假区, 只不过没有跟薄轶洲提前讲。

    薄家从不过薄靖康的忌日,但薄轶洲知道父母每逢这几天便会来这个度假区,在失去小儿子的山顶住上一周, 宋敏芝夫妇两个也知道薄轶洲每年的当天会开车来这里,一个人在山顶的某处木屋从前一晚的日落, 坐到翌日的日出。

    因为不想另外的家人伤心, 所以他们从不在对方面前提起, 但又因为是心底始终无法割舍的挂念,所以又克制不住来这里缅怀和祭奠。

    他们都走不出去。

    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想念那个永远停留在十七岁, 朝气蓬勃的少年。

    车快开到山顶时, 薄轶洲缓慢地把车靠路边停下。

    向桉本正在看导航仪,察觉到窗外景色停住,关了手中的电子设备, 转头看向左侧。

    驾驶位上的男人身上是早上出门时的那件黑色衬衣,车里暖和, 外衣没穿。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 目光透过前侧车窗,平静地落在不远处。

    他眼神里有一丝像是没再看前方路景的恍惚, 有一点失神, 像两个月前 ,她深夜在薄家二楼书房的露台撞到他时的那样。

    十一月, 北城已经在降温,进入下旬, 这几日远没有先前那么暖和。

    越到山顶,气温更低, 往山尖绵延的路被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向桉抬手盖在薄轶洲的手背,以往清丽的声线放低:“不走了吗?”

    薄轶洲喉结轻滚了一下, 反手捞住她的手,之后再松开。

    他把车子熄火,左手从方向盘滑下,语调平稳:“嗯,稍等一下。”

    向桉没多问,只是顺着他的话点头应好:“嗯,那我再看一眼导航。”

    度假区的路铺陈坦荡,其它指示标示也一应俱全,根本不用看导航,只是托词。

    向桉觉得薄轶洲需要一个短暂的静下来的时间,而不是过多徒劳的安慰。

    男人把驾驶位的车窗降下,左臂搭在窗柩,视线落在虚无缥缈的山路上平静地瞧了会儿。

    几分钟后,他重新启动车子:“走吧。”

    向桉短暂应声,收起正在看的导航。

    靠近山顶有一片别墅区,当年他们一家四口来度假就是住的这个地方,现在宋敏芝和薄海东还是住在这里。

    最靠里侧的那栋别墅,天色渐暗,宅院亮起暖黄色的照明灯。

    北碚山脉是几座山相连而成,他们现在所在的是最矮的一座,度假区歇脚观景的地方也安排在这里。

    再往东南,有石桥栈道,沿着栈道在爬半个小时,可以到达另一座山的山顶,那里是看日出的最好地点。

    七年前要去的就是那里,只不过没想到当时出门不久,在通往栈道的路上遇到被敌家煽风来寻仇的人,意外就是在这里发生。

    那里有一处观景平台,除了隔壁山顶外,这里也是看日出的好地方。

    后来,薄轶洲再来,都是在这里从黄昏坐到清晨。

    车在别墅区前停下。

    天冷,来的人不多,停车位大多空着,薄轶洲和向桉的车停在最北的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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