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有雪[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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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之后转身,从她卧室墙面的衣柜里找了件柔软的睡衣外套出来。

    她白天穿的衣服都放在衣帽间,卧室的衣柜小,只放一些睡衣和家居服。

    薄轶洲拿着外套过来,披在她肩上,又弯腰把她的拖鞋捡过来放在床前。

    伸手再摸向桉的额头,已经比一个小时前降了点,明显没那么热了,应该是吃的药起了作用。

    向桉坐在床边,两只脚刚碰上拖鞋,忽然想起来:“我的肘拐。”

    薄轶洲:“我去给你拿。”

    两分钟后,薄轶洲从门外进来,把拿来的肘拐递给她,向桉接过,撑着站起来,但脚下虚软,撑第一下没撑起来差点摔倒,薄轶洲抬手扶住她的手肘。

    薄轶洲皱眉:“慢点。”

    向桉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刚刚没小心,扬了扬肘拐,辩驳:“我也没不小心啊,我不是腿脚不方便么”

    薄轶洲撩眸看她,气音笑了一声:“那怎么办,抱你?”

    向桉和他对着视线:“那倒不用。”

    话音落,她撑着拐慢慢悠悠往门口去,薄轶洲怕扶她她更不好走,没再搀她,垂手走在她身后。

    走到餐厅,薄轶洲拉了椅子,让她先坐下,拐去厨房,找了盘子碗筷,把保温盒里的东西倒出来。

    保温盒保温效果很好,排骨汤还是烫的,薄轶洲手背贴了贴碗边,试过温度后,两回两趟,把装了菜和盘子的碗端出去。

    住在一起这几天,向桉也不是没跟薄轶洲在家吃过饭,都是酒店送过来餐,两人一起拆打包盒,有稍凉掉的菜就放进微波炉加热。

    这么坐在位子上,等着薄轶洲“服务”还是第一次。

    好歹薄轶洲也是身价好多亿的大老板,又是她不熟的丈夫,她有点如坐针毡。

    薄轶洲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在餐桌上的时候看出来了,筷子递给她:“什么时候我生病了,你也这么照顾我就行了。”

    向桉低头,闻了闻排骨汤的香味,满足道:“没问题。”

    受不了,太香了,虽然桌面的这几道菜包括汤都偏清淡,不是她的口味,但闻起来真的很香。

    她用汤匙舀了两口:“保证完成任务。”

    可能是喝的汤烫,再加上吃过药也睡了觉,一顿饭吃完,向桉出了些汗,温度基本全部降下去。

    她撑着肘拐回到房间,坐上床,几分钟后,薄轶洲端着水进来,右手拿着药,还有从她零食筐里找的一袋水果糖。

    向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我吃过药了。”

    薄轶洲走过来,水杯放在她的床头:“这是另一种。”

    两瓶插了吸管的口服液递过去,向桉垂眸看了一眼,没接。

    她实在不喜欢喝这种液体的药,后味会悬在鼻腔,久久散不掉,又苦药的味道又重。

    薄轶洲下巴点了下刚一起拿过来的水果糖:“喝了,喝完吃糖。”

    刚跟向司恒通过电话,向司恒说她从小就不喜欢吃各种口服液。

    向桉看过去,两人对视几秒,她从床头拿过他刚拿来的糖袋,看了眼,得寸进尺:“能吃巧克力吗,我想吃巧克力。”

    薄轶洲:“你看我长得像不像巧克力。”

    向桉:

    向桉对着他的眼睛,坦诚:“你没巧克力长得黑。”

    薄轶洲冷笑。

    向桉看着他,一把拿过他手里的口服液:“知道了,我吃,我没有说不吃。”

    她一口气把两支口服液喝完,拿过薄轶洲右手的水杯,喝掉一半的水,再之后撩起被子要窝回去睡觉:“糖就不吃了。”

    她闭眼咕哝:“我都这么大了,谁吃药还吃糖,都小时候的事情了”

    薄轶洲起身,捡过她的手机放在床头,交代:“给你订了四点的闹钟,别睡太久,有事叫我,我在书房。”

    “知道了,”向桉舒服地窝在被子里,轻声感叹,“谢谢你,薄轶洲。”

    向桉睡到四点,起来,坐在床上看了会儿吴筱传来的资料。

    这两天的拍摄有一部分需要她过目,看了半个多小时,主要的几项核实得差不多,她眼睛酸,放下平板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晚上七点,薄轶洲又过来喊她吃药。

    她跟着薄轶洲出去,在餐厅喝了点粥,吃过今天的最后一顿药,再之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办公。

    晚上十点,她撑着拐去浴室冲洗,由于一只脚使不上力气,多花了点时间,平时二十分钟就能洗完,今天洗了快一个小时。

    最后从浴室出来,刚在床上坐下,准备涂身体乳,房门被薄轶洲敲响。

    他推门进来,入目的她一条腿搭在座椅上涂乳霜的动作,看到她身上明显带的水汽,微微皱眉:“你洗澡了?”

    向桉把手心的乳霜涂在小腿,点头:“对,昨天就没洗,今天再不洗很难受。”

    薄轶洲:“你现在洗晚上再烧起来怎么办。”

    “也不会烧太高?”向桉喃喃,“我已经吃了一整天药了,今天也睡了好久。”

    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没底,发烧期间最忌讳洗澡,她不仅洗了,因为腿脚不便,无论是洗的过程还是洗完穿衣服都很慢,确实沾了凉气。

    涂完一条腿,她想起涂脸的没拿过来,支着床面站起来,金鸡独立的姿势,伸手想拿梳妆台上的小罐子。

    但隔了点距离,她动作间明显很不方便,薄轶洲走过来,帮她拿过她要拿的瓶子。

    向桉接过:“谢谢。”

    她边开盖子边随口感叹:“脚伤了真难,晚上起夜怎么办”

    刚说完抬头对上薄轶洲的视线。

    他站在她梳妆台前,身上的衣服还没换成睡衣,是很居家的衬衫,抄着口袋半靠在她的梳妆台上看她。

    “你晚上起夜?”他问。

    向桉对着他的目光,片刻后点头:“偶尔。”

    沉默两秒,他示意她的脚,平声:“摔了怎么办。”

    两人四目相对,房间的浴室门开着,刚洗澡时的热气仿佛从里面带出来,萦绕在此时的房间内。

    向桉一直仰着脸看他,右手还握着刚从他手里接过的乳液瓶,瓶子外身带了他手心的温度。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睡我那里吧。”他先一步说出她的想法。

    第27章 老公

    十分钟后, 向桉躺在薄轶洲的床上。

    薄轶洲的床比她卧室的那个要再宽一点,床品是浅灰色,沉稳中又不会给人带来太多压抑。

    她安静平躺, 两手交叠搭在肚子上,听着不远处浴室内的水声。

    跟着薄轶洲过来她就躺上了床, 薄轶洲接了个电话, 之后从衣帽间拿了衣服, 去浴室洗澡。

    现在他刚进去,估计要过会儿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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