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有雪[先婚后爱]: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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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你刚是不是摸我腿了?

    “抱歉。”薄轶洲把杯子放下。

    向桉心说你喝都喝了, 抱歉有什么用,她这么想着抬眼,正撞上薄轶洲的眼神。

    想说的话咽回去, 回了个“没事”。

    薄轶洲倒是笑了,微弯身, 把刚刚自己用过的那个杯子拿远了点, 再拎起茶壶, 往另一个空着的杯子加了水。

    “你刚刚想说什么?”他问。

    向桉:“没什么。”

    薄轶洲把重新倒了水的杯子拿起来,递给她:“你刚刚在用眼神骂我。”

    “”她有那么明显吗?

    而且她也没骂他, 他瞎说, 她那只是有点疑问。

    向桉端起杯子,半低头,唇贴到杯沿, 低了声音:“你看错了。”

    薄轶洲也不反驳,目光在她身上垂落一瞬, 收了视线, 在沙发上坐下:“坐吧,片子一个半小时, 看完正好去吃饭。”

    沙发不算宽, 凹陷感又比较重,坐进去就感觉到有点挤, 不至于到人贴人的地步,但两人之间隔的距离不到半米。

    若有似无, 让人平白无故有点心猿意马。

    悬疑片不算无聊,但向桉看这种正经东西容易犯困, 没看多长时间,她眼皮重到实在抬不起来, 迷迷蒙蒙就睡了过去。

    薄轶洲还好,他看电影不多,对许多电影都没有太大反应,看完就是看完了。

    等再一个高潮片段过后,察觉到身旁人一直没有声息,转头看过去才发现她睡着了。

    女人往另一侧的沙发扶手侧歪,怀里抱枕抓得紧紧的,眉心轻皱,不知道是疲惫还是做了不好的梦。

    薄轶洲默了两秒,手伸过去,从另一侧托住她的头,把她扶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她睡得熟,扶着她靠过来她也没有醒,反而是侧脸轻蹭了一下,在他的肩窝找到合适的位置“驻扎”下来。

    幕布上的电影已经切到下一个镜头,白光闪烁照过来。

    薄轶洲左手抬起,遮在她眼前,之后稍稍动了动身体,上身往前从茶几上摸到遥控器,把投影关了。

    电影一关,声音和光亮尽数消失,能感觉到的只有搭在他肩膀的脑袋和她均匀的呼吸。

    几秒后,他肩膀往下塌了点,身体后靠,倚上沙发,也闭了眼睛。

    向桉再醒,眼前是一片黑暗。

    下午这个时间点睡觉,人容易睡懵,她也一样,迷迷糊糊睁开眼,脑子陷入混沌,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脑袋动了动,意识到旁边有人,手无意识抬起,抓了下,揪住他的衬衣。

    接着她手腕被人握住,是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像是也刚从睡梦中醒来。

    “醒了?”薄轶洲问她。

    向桉眼睛反复眨了两下,还在适应光线,随后意识过来,自己刚刚是一直靠着薄轶洲睡的。

    而且现在她左手被他抓着,右手好像还按在他的大腿上,刚醒没注意,手胡乱摸以为自己按的是沙发。

    薄轶洲感觉到了她的愣神,握着她手腕的手没松,另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坐直,嗓音里还是浓浓的哑意:“睡懵了?”

    说着他要捡茶几上的遥控器,准备开灯。

    醒来不过才短短半分钟,向桉还懵着,觉察到他想开灯之后,下意识扯住他的衬衣:“等会儿。”

    她这下劲儿使得足,薄轶洲直接被她扯住,两人靠得又近,他侧身过来时,向桉感觉到自己鼻尖似乎擦过了他的衬衣。

    等了有一会儿,薄轶洲扶住她的肩膀又问了句:“怎么了?”

    倒也没怎么向桉松开他的衬衣,抬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尖,之后摸索着按住沙发,然后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刚是不是摸你腿了?”

    薄轶洲一怔。

    她真是属于那种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

    薄轶洲握在她肩膀的手没撤开,在黑暗里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声线沉沉,带一丝莫名好听的哑意:“对,你想怎么办?”

    “什么?”

    “你不是问我你有没有摸我的腿?”薄轶洲道,“摸了,所以你想怎么办。”

    向桉刚问那句时没想到薄轶洲会回答,现在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那句话有点突兀,撑住沙发,稍微思索,先是道歉:“对不起。”

    男人尾音微微上翘,语声慢:“就这样?”

    向桉感觉到自己盖的毯子滑下去,她伸手想抓,故作镇定:“不然呢?”

    短暂的沉默,她听到薄轶洲貌似又笑了一下,换了话题,问她:“能开灯了吗?”

    “开吧。”

    向桉下意识抬手,想遮住光亮,没想到握在她肩膀的手先一步松开,轻捂在她的眼睛上。

    灯光依次而亮,待向桉适应了光线,薄轶洲的手从她眼睛上撤下来,往旁边坐开。

    向桉眨眨眼,看清他的轮廓。

    他上身的衬衣除了胸前褶皱外,看不出有其它凌乱的痕迹,坐离她半米,两手交握,搭在腿面。

    仿佛刚刚似有若无的暧昧根本不存在。

    向桉捞住身上掉下的毛毯,也整理好表情,恢复如常:“是不是该走了?”

    薄轶洲看了眼腕表,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差不多,可以半小时后出发,你收拾一下。”

    向桉摸了摸自己,头发都弄乱了,脸颊貌似也压出红印,确实需要整理一下。

    “好,那你等等我。”她起身,把刚盖过的毛毯还给他。

    薄轶洲接过:“不急。”

    半小时后,两人从博安的大楼出来。

    薄轶洲开车,向桉坐副驾驶,抽过安全带系好,听到薄轶洲问她:“在车上还睡吗?”

    刚想回答,抬眸从车内后视镜看到他唇角的笑,她把要回答的话又憋回去了。

    她现在觉得向司恒之前说的没错,这人虽然没干什么,但就是莫名其妙觉得他一肚子坏水。

    车子完左打方向,汇入主干道。

    薄轶洲貌似也没有非要个答案,只是随便问问,唇角一直有抹很淡的笑,若有似无,挂在他冷情寡淡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向桉盯了两秒,勾着安全带的手松开,往后靠在座椅,闭眼。

    嗓音冷冷淡淡,冷冷淡淡地有点呛人:“睡,你这车上以后要准备毛毯,香薰,遮光眼罩,不然我睡不着。”

    开车的人没说话,很轻地笑了一下。

    吃饭的地方离得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向桉也没想睡,只是闭着眼缓神,等到了地方,薄轶洲停稳车,她睁开眼,解了安全带,跟着他一起下去。

    那件旗袍到底是没穿,薄轶洲说不舒服就不穿,一切以她的感觉为先。

    向桉先下去,站在车前的广场等了会儿,薄轶洲下车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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