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18、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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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归晚上睡得不太好,五点就醒了。他看了眼时间,笼统计算自己这一晚的睡眠时间。

    五个小时还不到。

    眼前一阵晕眩,但躺在床上也酝酿不出困意了。

    纪归起身拉开落地窗帘,外头依旧是一片暮色,远处地平线有些许微光浮现,看样子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日出。

    他打开床头暖灯,借着昏暗的亮光,去厕所洗漱完,又回床边颓坐良久,慢吞吞换上一套运动装,拿着房卡出门。

    酒店毗邻d大,纪归记得附近应该有不少小吃街,打算散步到那一块吃个早餐,顺便给苏筱筱也带点。

    刚出酒店,外面空旷的停车场,零零星星泊了些车子,一辆奔驰大g停在正中央,那个位置能很清楚的看见酒店进出的行人。

    纪归走过时不免多看了几眼。

    他一直很喜欢这车的款型,当初在苏州买公寓的时候,还犹豫了很久,想着先买房还是先买车,毕竟他预算有限,存款更有限,只能二者择其一。

    幸而他选择了前者。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为数不多,回想起来不后悔的决定。

    四周路灯依旧亮着,纪归走到大g旁停顿几秒,伸长脖子往里望。

    是单面可视玻璃,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纪归只得作罢,步伐不停,往出口去。

    这条长街的路很陈旧,路面上坑坑洼洼,有些砖块已经不知被踢到哪里去。

    纪归走两步就要低头看脚下,以防不小心被绊到。

    尽头处左转,他进了一条有人烟气的巷子里,里排店面并不多,甚至感觉像误入了居民小区,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单元门。

    纪归感觉这里很熟悉,他还在上学的时候,说不定来过。

    南京的一事一物,其实更让纪归有种奇妙的归属感,这是他小时候在苏黎世居住时,也没有过的感受。

    慢走到唯一一家早餐店门口,老板娘就在后厨揉面,见有人来了,笑着招呼纪归进来吃点。

    这家店子从外面瞧着面积不大,可一进到里头,纪归发现靠墙处还有一个窄小的楼梯,分了上下两层。

    “帅哥吃什么?”

    纪归左右看墙上有没有菜单,顺口道:“有锅贴吗?”

    “有嘞!要几份?”

    一份六个,纪归又点了碗馄饨,安静坐着等。

    店内这时候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个小女孩坐在后厨门口的位置上,怀中抱着一只壳子泛黄的手机。

    她好像对手机并不感兴趣,自从纪归进店后,目光时不时瞟向纪归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纪归瞧着小女孩眼下的一颗泪痣,总觉得有些眼熟。就像这条巷子给他的感受一样,说不出来,总觉得是不是曾经来过,或者在哪里见过。

    锅贴是一早上包好现煎的,每一个都金黄饱满,连着馄饨热气腾腾的一起上来,看得人食欲大增。

    “哥哥。”

    纪归拿双筷子,闻声抬头,对上不远处起身朝自己走过来的小女孩的视线。

    “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饭吗?”

    纪归怔了怔,转手笑着将自己手中的筷子递过去,“可以。”

    “啪”的一声,女孩怀中那只手机点落在地上,她松开手,去接纪归隔着桌子伸过来的长筷。

    “维维,怎么这么不礼貌!”老板娘急匆匆从后厨跑出来,将孩子拽到自己身边,转头冲纪归歉意地笑笑。

    维维动作带了些挣扎,叫了句妈妈,“这个哥哥我见过,和另一个哥哥牵手,他们救过我。”

    纪归和老板娘视线同时落在维维面上,前者眼中划过一瞬懵然,后者听完后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什么救过你?你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吗?”

    维维摇头:“我去救小猫,有车子开过来,是哥哥帮我挡住的。”

    沉寂的思绪被唤醒,纪归脑海中终于有了浅薄的头绪——

    是他还在读大四的时候。

    彼时龚淮屿刚答应与自己交往不久,他拉着人,说要去学校附近的画材店买东西。

    那家画材店位置很偏,对面是条单行道,他正好趁着无人,要去牵龚淮屿的手。

    却不想,余光瞥见单行道中间,立着个石墩一样的黑影。

    纪归转头再细看,瞳孔倏缩。

    目光往后,眼睁睁看着一辆开车侧头接电话的司机,正匀速朝前驶去,丝毫没有停车地意思。

    来不及细想,纪归撒开龚淮屿的手,健步如飞,想将趴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的小孩扑开。

    手臂被身后人拽住,纪归不明所以,却见龚淮屿的速度更快,几乎是闪到道路中间,将孩子猛地推开!

    吱啦——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周遭,连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都为之颤了颤,落下成片的枯叶。

    电光火石间,纪归僵在原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单行道上的一大一小都无大碍。

    小孩绊在草丛垛中,艰难地爬起身。纪归紧盯着不远处,龚淮屿手臂上一条约有十厘米的伤口,正汩汩冒出鲜血。

    那天画室没去成,两人在医院待到了晚上,龚淮屿手臂缝了十几针,伤疤看得触目惊心。

    要是自己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他在医院,看着龚淮屿面无表情地被拉着消毒、缝合。

    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龚淮屿被擦破一点皮。

    可除了心疼与愧疚,纪归内心深处还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觉得,龚淮屿也许也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什么在那几秒钟内,对方丝毫没有犹豫地将他拉开,换成自己上去。

    回头想想,那应该也算龚淮屿为数不多的,对自己的一点关爱。

    虽然也可能是为人的一种下意识反应,但那一幕,确实被纪归放在心上,记了好多年。

    如今,龚淮屿手臂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浅淡的印记,轻易瞧不出来。

    他对龚淮屿的爱也是,像那道疤痕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化,直至消失不见。

    他不能仅仅依靠着龚淮屿那些微弱的付出,望梅止渴。人总会有疲惫的时候,就像卖火柴的女孩,漫天雪地,总不能仅靠一小簇火苗,来温暖自己一整夜。

    不现实。所以他们俩的结局,注定走向两极。

    “哥哥?”

    纪归回神,自己方才沉浸在回忆里,并没有听清楚小女孩说了什么。

    老板娘一个劲地朝自己道谢,说这顿饭不收钱,让他以后常来吃。

    “你没有和那个哥哥一起来吗?”

    维维坐在纪归对面,手中拿着妈妈方才塞过来的麻团,小口小口地吃。

    纪归拨动碗里的馄饨,视线落在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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