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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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祝时晏就算没跟他们打过交道,也多多少少听过他们的名字,这四个人,要咖位有咖位,要实力有实力,要流量有流量,一起来当一个选秀节目的导师,只能说橙厂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大家晚上好,我是慕瑶。”“合胃口,在家里没有活动所以吃得不多。”祝时宴恭恭敬敬地回。

    “那就好。”

    张阿姨过来问祝时宴要喝什么,主要提及备好了喜欢的橙汁,得到答复后才问傅政希需要什么。

    傅政希静静听着,说,“白水。”第二天,放学到家的“傅屹为”带回来了个存钱罐,告诉祝时宴说这就是银行,放心大胆地存。

    将钱从窄窄的封口丢进去,要花钱拔出肚子下面活塞就行。

    因为存钱罐外型是只猪,“傅屹为”又说他是银行。

    所以祝时宴把这东西叫做猪银行。他清楚,或许这些问题的答案有人知晓,但过去的理政方式,没有让这些大臣了解到“数据分析”的重要性,只根据过往经验进行大致操作。

    而祝时晏,就是要将“定性处理”转为“定量处理”。

    “朕初登基,许多事还未祝了,需要各位的帮助。”小皇帝微微缓和语气,给一甜枣打一棒子,“所以,也希望各位互相帮助,出言前多想想朕提的问题,尽量减少今日之事。”

    他的脸被十二旒冕冠上放下的朱链遮住,隐隐绰绰,弱化了还未长成的少年气,显出十足的帝王威严。

    而之前心有轻视的官员们,也稍稍重视起来:起码迄今为止,这位小皇帝心有成算,又有内阁、尚书站台,不好被轻易左右。

    既如此,便先顺了小皇帝的意思,找些数据应付又有何妨?

    不论他们心中有何想法,起码表面上欣欣向荣。

    如此,第一次早朝,便在平和的表象下结束了。

    早朝结束后,祝时晏悄悄问阚英:“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阚英只比他大几岁,也没有伺候过之前帝王早朝的经验,但祝时晏却想问他。

    “陛下自然是最好的,奴婢再没有见过比陛下更好的。”阚英无比自豪。

    他念的书虽然不多,可始终觉得,就算是史书上那些被人称颂的帝王,都没有他的陛下好。

    祝时晏捂住胸口,手心下剧烈的跳动终于缓缓归于平静。

    他的时间不多。

    等先帝的孩子出生后,立储之事或许会被搬上台面,他只能在这十几年内,尽力处理王朝表面的弊病。

    所以祝时晏没有和臣子磨合的时间——他必须叫这些人尽快习惯自己的行事风格,调整,然后去干活。

    在回途的轿撵上,他卸下冠冕,动了动脑袋,活动一下颈骨,随意往外一瞥,见到了熟人:“肖晓!”

    肖晓从队伍中脱离,来到帝王轿撵前,一板一眼地行礼:“见过陛下。”

    祝时晏问:“你疯了?”

    肖晓:“???”

    祝时晏不习惯从高处看人,干脆直接从轿撵上跳下来,和肖晓并行:“婶婶给你的信,收到了吗?”

    肖晓咬牙:“……我谢谢你啊。”

    他千里迢迢跑到燕都来,存了一份远离母亲催婚的心,结果这倒霉孩子直接给他传信了。

    如今肖晓虽然还是军户,不过转到了燕都的金吾卫,地位瞬间和普通的军户不一样了:能接近皇帝,成为心腹,进而晋升武官。如今武官地位不高,但也比有生命危险的边防军户好。

    此时此刻想起要去鼓捣的原因是,是因为这里面有司韵留给他的银行卡,大概有五千多万人民币。

    如果把银行卡交给傅辰,证明自己没钱没有能力再跑。

    傅辰会不会同意让他出门找工作?

    由于猪银行里面塞了太多的现金,又太久没有动过,肚子下面活塞已经卡住了。

    还是小时候那块地毯,祝时宴半跪在上面,使出吃奶儿的劲儿用力拔,力气用到顶峰时,手臂倏地卸力,惯性让整个人后仰,后脑勺砰地一声砸在柜门上。

    捂着脑袋像鸵鸟一样在地毯上埋成团,正疼得龇牙咧嘴,门边传来一道问询。

    “你在干什么?拜猪银行?”

    祝时宴抬头一看,看见傅辰人长腿长地站在门口

    怔忡了瞬,缓缓扭回头认清自己现在的姿势。

    猪银行端端正正摆在面前,而自己捂着脑袋跪对着猪银行,地毯上散落着一大堆红票票。

    风扬起白纱窗帘,一轮皓月若隐若现。

    这的确看起来像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

    “我想拿银行卡,打不开”祝时宴语无伦次地解释,“现在打开了,撞门上了。”

    估计傅辰也挺无语的,但表情却在听到银行卡的那瞬间变了,很严厉地问,“拿银行卡做什么?”

    “我把这个给你。”在零钱堆中,祝时宴找到银行卡,“没钱我就跑不了。”

    “哥哥,这算好好表现吗?”

    傅辰一言不发地把他拉起来,然而祝时宴向后接连退了三步。

    “只能去集团工作。”傅辰将卡放在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能在我身边。”

    橙汁和白水齐齐端上来放在各自面前,傅政希奇道,“小南,姑姑一直想问你,怎么没有出席屹为葬礼?”

    “当时问辰,辰也不解释。”她说,“想起你跟屹为关系那样好,担心是不是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距离傅屹为去世已经过了46天,未免太后知后觉

    “当时烧了几天很快就好了。”祝时宴说,“谢谢姑姑关心。”

    傅政希起身来到他身边,祝时宴往旁边挪,傅政希轻轻柔柔地抓这他的左手不放,“屹为走后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是不是有心事,跟姑姑说说。”

    “没有,我一切都好。”傅政希的手指温暖又柔软,祝时宴却很不适应,“希望姑姑您也是。”

    “真是个乖孩子。”傅政希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听说前段时间辰把你安排进集团上班了?现在怎么又在家里待着呢?”

    重点到了,祝时宴说出准备好的说辞,“姑姑,是我自己投简历进去的。”

    “哦,这样啊,那怎么最近没去上班,不喜欢吗?”

    “要不要到姑姑的酒店来上班?”

    “不不不,不用姑姑,我现在挺好的。”

    “不用害怕,是不是辰对你不好?”傅政希沉下脸,“辰也是,怎么弟弟到集团也不关照关照。”

    演完这段进入下一段,她又改了语气,哄拍着祝时宴手背,“不过小南你也得体谅他,集团每天事情很多,他坐在上面太久了,哪里注意得到底层员工的辛苦。”

    “其实我很少跟哥哥见面的,就算在家里见面也只是打招呼而已。”祝时宴垂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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