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生锈钉: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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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努力地把那份工作当成谋生。

    红港酒吧里面对不怀好意的酒保她还可以回怼,而现在女人在程殊面前这番赤.裸裸的鄙视几乎要击碎她唯一的保护罩。

    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叼着烟随女人挑逗的程殊突然有了动作。

    几乎是话音刚落,女人立即响起来凄厉的嚎叫声。她的尖叫声打破了这片区域,周围的小弟也立马往这边赶。

    洛萨有些震惊地看着把女人手腕反向拧折的程殊,他身上散发着她从未见过的阴戾和不耐。

    嗜血气息弥漫,程殊眼里的那种狠意像是要把人拆成一块块肉喂狼,他下颌紧绷着,臂膀的肌肉将衬衫撑得很紧。

    他嘴里叼着的烟也终于落下了烟灰,直直地掉落在女人身上,烫得她一哆嗦。

    “安立奎允许你在我这放肆的,嗯?”

    一句话让女人瞬间变了脸色。

    她没想到,程殊竟然会知道这背后的小九九,这么快就拆穿了她。

    “道歉。”

    他手又用了些力气,窗外的雨飘了进来,打湿了程殊半边袖子。

    女人疼得几乎下跪,她以往都是作威作福的那个,很少有今天这样狼狈的样子。

    她恨得不行,但又没办法在发怒的程殊面前周旋。

    “对…对不起。”挣扎无用,她声音透露出浓浓的憎恨。

    程殊嗤笑出声,他看着车外拔枪而出的小弟,不紧不慢地说:“这枪口,连安立奎都未必有资格对准我。”

    女人心里一紧,忍着疼,低声朝着那些人吼:“都他妈的给老娘收起来!”

    于是外面那群人不知所以地又齐刷刷收回了枪。

    “不是对我道歉。”

    那女人脸色微僵,眼睛睁得溜圆,充斥着不可置信。

    程殊的力气极大,疼得她倒吸气。

    半天她恼怒地问:“魔徒知道你这么护一个女人吗?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特么小心栽这。”

    程殊气定神闲,反问:“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安立奎挑衅在先,还真当魔徒没脾气?”

    女人思索片刻,屈服了,朝着洛萨几乎咬碎了后牙:“对不起。”

    洛萨脊背紧贴着车壁,她今天只穿了件很薄的短袖,感受到了冷气。

    这是她第一次以客观视角看这么凶狠的程殊,但她却没有害怕,因为程殊在替她撑腰。

    洛萨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颤着,她从狭窄的窗口看去,那女人狰狞的面貌映入眼帘。

    她突然有些泄气,很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那女人说的话其实并不假。

    程殊眼神冷淡,两颊凹陷吸了口烟,把点燃的长烟夹在了女人的耳边。

    女人能感受到热源,她没敢动,直到程殊慢悠悠松了手。

    他声音带了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帮我扔下烟。”

    说完这句话,车窗缓缓升了上去。

    洛萨敛眸,从抽屉里扯出几张湿巾。

    程殊刚踩下油门,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手。他感受到了洛萨的意思,悄然勾起嘴角,接了过来。

    程殊耐心地擦着自己的手指,连带着每一个指缝都擦得湿漉漉的,极其细致。

    半天,他撂下湿巾,问:“可以了?”

    洛萨被问得一愣,她耳朵不自觉地变成了粉色,佯装镇定地点点头-

    两人从瓜米利托集市回到旅店的时候,已至傍晚。

    此时雨已经停了,夕阳缱绻,像是民间艺术家泼上的油彩。

    水洗过的世界多了几分纯粹,飞鸟压枝,给这个枯燥乏味的国度带来了一些细腻的情绪。

    经历过华雷斯酒店的事情后,程殊几乎是把洛萨拴在了身边。

    她和他住在了一起,间隔的距离也稍稍近了点。

    身上汗意湿气很足,洛萨双手抻住衣服脱掉,蕾丝裤也掉在t了脚踝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室内的空调正乏力地散发着冷气,偶尔传出一些声音,听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罢工。

    她浑身裸露着,赤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昏黄的灯光里洛萨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魅力。

    程殊目光灼灼,看着她走进了浴室。

    洛萨将自己沉浸在淋浴里,温水洒下,顺着起伏的髋骨滑下,砸在地面。

    她的手插进发缝里揉搓出细腻的泡沫,眨眼间,不可控地想起来那个女人轻蔑的话语。

    其实也是,出了那小小的天地,这份工作任谁都是难以启齿的。

    忽然,浴室的塑料门响起“咔擦”声。

    洛萨猛地睁眼,看到了也坦诚相见的程殊。水流滑过她细密的长睫,沾湿了她琥珀色的眼睛,把它变得迷蒙湿漉。

    她放下手,任由泡沫被洗去。

    程殊也赤脚踩了进来,踩出一片水声,直直地走进了淋浴下,和洛萨鼻子相碰。

    黑发经过水耷拉在他光洁的额前,水汽弥漫,遮掩了男人眼里的情绪。

    “你怎么进来了?”

    “节约用水。”

    程殊语调总是沉稳成熟的,洛萨莫名想到了她喝过的苦艾酒。

    波西米亚喝法下,浸泡了绿色酒液的方糖被搁置在小铁勺上。方糖被点燃,橙色的火焰灼灼烧起,在绿色液体表面跳跃不止。

    苦艾酒寓意着什么她已经忘了,此刻她的脑海被程殊占据着。

    他抬手握住洛萨细腻的后脖颈,一只手轻轻下滑,顺着她漂亮的肩胛骨一直到腰窝那。

    洛萨有些痒,不自禁地微抖。

    程殊透过热水看她,那样的眼神让洛萨沉醉。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就像是看到了一片沉静深海。

    洛萨只觉得,她再也不看到一个男人会有和程殊一样的眼睛。它深邃,常带着审判的权威,又有隐忍的温柔。

    洛萨很迷茫,像手足无措的女孩,声音回响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塞巴斯蒂安,我是不是很脏?”

    程殊一顿,捏住她脖子往上提,微软的触感停在了她的眉心。

    他轻笑,多了分清冽,那样直白露骨的话语落在了洛萨的耳朵里。

    “你的贞操不藏在那里。”

    “小姑娘,我知道的,你的心很干净。”

    即便是屈服于生存和他的威严,程殊也知道洛萨的心灵是纯净的。

    他从未责怪过她帮助普尔加而带来的麻烦,也默许她买束花送给老奶奶。

    她就像是很多年前的他,也曾干净纯粹。即使洛萨不曾言说,他也知道她内心里厌恶魔徒众人。

    她对自己特殊只不过是因为交易关系,亦或者是…她很机灵,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有所谅解。

    洛萨倏然红了眼睛。

    “塞巴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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