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遁后狗皇帝彻底疯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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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有几分嗔怪的感觉了。

    又在撒娇。

    但他挺爱看沈玉衡这般的。

    故而萧烬嘴角噙着的笑深了几分,还微微低下了头,兴致极好地给人提示:“还有不到半月你便要登基,这会儿出去一趟可不容易。日后你坐上那把椅子了,想要出去更难。殿下,臣偷偷带你出去玩,这几日还为你的登基大典操劳,没叫一件烦心事落你跟前,你却瞪我?”

    沈玉衡:“?”

    他哪有瞪他!

    这人也太会倒打一耙了吧?!

    不过听萧烬这语气,还有这说话的姿态,是又正常了。

    他这些天咂摸出个味来,发现萧烬有时看着好像和平时没两样,但其实是在“犯病”,莫名其妙地,忽然就想让他证明什么,想看他低头顺从,想听他亲口承认自己的所有权归他,自己归属于他……

    就好似方才那样。

    不过他要是顺着萧烬的毛走,萧烬就能好起来,语气和神态便又会有些细微的变化,而这时的萧烬,是最好说话的。

    同他拌两句嘴,他也只会定性为“撒娇”——虽然沈玉衡不喜欢这个词,但总比萧烬犯病时那一副他要是说错话他就完蛋,说不定当场就要拔剑斩了他要好。

    因此沈玉衡看着他认真辩驳:“我没有瞪你。”

    萧烬轻嗤,扫了屋内一圈,都没有瞧见能做镜子使的东西,便只能遗憾道:“我日后定要时时带一面镜子在身上,好叫殿下瞧一瞧,殿下是怎么瞪臣的。”

    他说着,上下打量了沈玉衡几圈,眸光在沈玉衡的眼睛上停留得最久,又笑着说:“凶得很。”

    沈玉衡:“?”

    谁说谁凶???

    萧烬敢说他凶???

    沈玉衡别过头,不想理他了。

    他这样,萧烬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深:“还会闹脾气了。”

    萧烬甚至忘了自己方才垂首,是想要向沈玉衡要什么。

    他站直身体,当真像是邻家哥哥一般,屈指轻弹了一下沈玉衡的发顶,语气都透着亲昵:“殿下,你现在是越发放肆了。”

    他没有生气。

    沈玉衡瞬间就判断了出来。

    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跟着萧烬往书桌那边走,在心里说,没有你放肆。

    谁能有萧烬放肆啊.

    用晚膳的时候,内务府总管又来报,他语速不快,但全是规矩、按礼制……好些繁琐的东西,听得沈玉衡有点头晕眼花的,最后还是决定不听了。

    反正这皇帝又不是他一个人当,决策也并非他能下。

    然而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确实想问一下沈玉衡的意见。

    在内务府总管说完后,萧烬就悠悠看向沈玉衡:“殿下的意见呢?”

    压根没听的沈玉衡:“……”

    平日里批阅奏折时也没见你问过我一句,怎么现在就问我了?

    沈玉衡看了萧烬一眼,到底也还是因为自己确实没听有点心虚,低头道:“我听厂公的。”

    萧烬扬眉:“你是想从简还是照旧?”

    沈玉衡知道他们是在说登基大典的事,他不确定萧烬有没有什么安排,故而只能再说一句:“厂公觉得呢?”

    萧烬微微一笑:“我觉得十七压根没有听呢。”

    沈玉衡:“。”

    虽然萧烬话是这么说,但沈玉衡敏锐地觉察到他并未生气,故而也没有太害怕,而是道:“我先前…从未听过这些,光是什么布、什么线,我就听不太明白了。”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没见过好东西:“更别说那些个珠啊玉石的…还是厂公你决定吧。”

    萧烬若有所思:“先前一直拖着,你也该学规矩和鉴赏了。”

    这个“规矩”是指大乾的礼制,沈玉衡虽是皇帝,不是礼部尚书,不至于条条件件都得知道,但一个大概总是要了解的。

    然而听到这话,沈玉衡默了默,试图挣扎:“一定要学么?”

    萧烬微顿,偏头看向他:“你不想学?”

    沈玉衡就在这四个字中无端脊背炸寒:“厂公若是要我学,我便学。”

    萧烬却没有说什么了,而是示意那内务府总管:“去办吧。”

    总管垂首弯腰去了。

    他走时,赵宝还握着剑柄上前了两步送他。行至外院时,赵宝便说:“朱公公。”

    朱公公忙转身拱手:“赵大人,您吩咐。”

    “方才之事,若是有人打探起来……”

    “奴才知道,该说的不该说的,奴才都晓得!”

    “不。”

    赵宝淡淡:“厂公的意思是,照说无误。”

    朱公公一愣,不明所以:“大人,能否明示?”

    赵宝:“若是有人问起殿下的情形,你直说你进宫中见殿下在千岁旁侧一言不发,千岁问时才敢回话,一切事宜皆让千岁安排。无需夸大,但也不必隐瞒。”

    朱公公不懂,但他没有多问,而是弯腰拜下:“是,奴才记住了。”.

    而在宫中,沈玉衡捧着小碗慢慢喝着汤,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萧烬突然好安静。

    沈玉衡并不知晓,夏士诚善于窥视人心,他将那一套也教过萧烬。

    夏士诚与萧烬说过——

    “你看一个人是否能被束缚住,端看他愿不愿意学那些繁琐的规矩就够了。有些人即便表现得再如何恪守礼节,但他若是学起那些繁琐的规矩费劲、排斥,就证明他的心是自由的。”

    夏士诚那时笑着摇头:“这样的人就如同一些驯服不了的鸟儿,你把笼门一开,他便再也不会飞回来。”

    “你若是要用这样的人,要么抓紧钥匙,要么用过后就杀了。免得生出事端。”

    萧烬后来虽与夏士诚生出了诸多嫌隙,但夏士诚在这上面的本事,他自叹不如至今。

    故而……

    萧烬瞥了沈玉衡一眼。

    夏士诚有句话说错了。

    他无声地扯起嘴角,眼里一闪而过阴戾。

    不需要患得患失地抓紧钥匙,也不需要杀了。

    要困住一只鸟儿,只要废了他的翅膀就好了。

    鸟没了翅膀便不会飞走,人折了腿便走不了。

    沈云璟再三强调沈玉衡绝对不许入宫面什么狗屁的圣,非要沈玉衡保证了,才气势汹汹地离开。

    门外,沈听澜远远看了一眼委屈巴巴摸着脸颊的沈玉衡,追上沈云璟:“你何必凶他呢?他要是真不懂道理,早就拍屁股入宫当皇后去了,哪里还有你操心的份?”

    过了好一会,沈云璟才叹了口气:“……我就是让他做个保证,给自己提个醒罢了。”

    他也不是故意想凶沈玉衡,只是时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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