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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拥抱神明的那些年》 50-60(第13/18页)
了,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嗯,在快了。”
……
快什么快啊?盛弋说完,敏锐的感觉到许行霁脚下又放慢了些许饿,他那么长的一双腿,此刻走路的节奏就好像老大爷遛弯一样。
盛弋欲哭无泪,真的后悔自己上了‘贼船’,早知道刚才不理他直接走掉不就好了么!脚疼一些也不会死。
她其实不知道,许行霁并非是故意,他是真的走不快。
盛弋今天穿的是低胸的小礼服,趴着的时候软软的两团贴着他的背,他衬衫挺薄的,现在只感觉全身的肌肉都随着那软云而紧绷了。
走得快,上下弹跳的就会更厉害,所以他压根不敢走快,况且也不是直接去停车场的,还得在沿路找找……许行霁转移注意力似的四下眺望,终于在路对面看到了一家药店。
“嗯?”盛弋见他偏离了路线,连忙问:“你要去哪儿?”
“药店,你脚不是磨坏了么?”
这倒是,她车上也没备着消毒水和创口贴这些常用的药物,就是……没想到许行霁会这么细心。
背着一个人去药店买药其实不算奇怪,但许行霁和盛弋两个人的长相身材却是太引人注目了。
买药的时候,药房的小姑娘一直假装不经意实则十分明显的‘偷偷’打量着他们,偷瞄的盛弋都忍不住低着头,用额头轻轻抵住许行霁坚硬的肩*T 膀,鸵鸟似的买起来了。
“您好。”许行霁皱眉,十分客气的冷冰冰着:“麻烦快点。”
他虽然觉得盛弋这种主动‘靠近’很好,但不喜欢别人做贼似的瞧着她,让人感觉很冒犯。
“啊…哦!”小姑娘回神,被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竟然飘起两抹羞涩的红:“对、对不起,这就好了。”
盛弋听的直叹气——买个药都能让人家女孩子脸红心跳的,许行霁这男的,可真是祸水。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谴责是个‘祸水’的许行霁拿着药出来后,就把背上的盛弋放下,让她坐在药房边上的公共座位上。
“那个,”盛弋看着他好像要蹲下给自己上药,连忙阻止:“我自己来吧。”
“你?你自己怎么来?”许行霁眉间轻折,有理有据地问:“你穿的是裙子,腿没办法曲在一起拿上去吧,要是想弯腰,你这衣服……”
“别说了。”盛弋打断他,耳根攀上两抹热,硬着头皮说:“我可以回车上上药。”
“那多麻烦。”许行霁笑了笑,半跪下来执起盛弋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都准备好了,就顺便帮你把这伤口处理了吧。”
轻轻把女孩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打眼就能看到那白皙的脚上除了脚后跟,连小拇指都被磨破了。
“啧。”许行霁长眉皱的更紧,有些心疼:“这什么破鞋。”
“跟鞋没关系。”盛弋垂下眼睛:“是我脚的问题。”
这鞋五位数呢,总归不能做工不够精细吧?是她自己有点娇气了。盛弋想着,脚趾也不自觉的蜷了蜷。
许行霁差点没被这小动作可爱晕,脑子里一瞬间都遐思万千了,例如……之前这白嫩的脚趾抓着床单的时候。
不过现在这场合也不适合发春,他深呼吸一口气摒除杂念,拿出塑料袋里的棉签和紫药水帮着盛弋‘上药’。
许行霁这辈子是从来没干过这伺候人的活计,也害怕自己手下没轻没重把人弄疼了,于是愈发的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什么脆弱的易碎珠宝一样。
但下手轻点总归没错,倒是真的没弄痛盛弋,只是坐在椅子上的她看着‘脚下’半跪着的男人,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陈——她之前从来没想过,许行霁这样粗糙活着的男人有一天也会变得这么温柔,虽然他现在有可能是故意表现,装出来的。
沉默地看着他涂完药,重新背起自己。
盛弋拎着药袋伏在他背上,也乖巧了,一语不发,两人之间只有塑料袋晃来晃去时发出轻微的‘哗啦’声,无端就显得有些寂寞。
到了停车场,许行霁才开口:“你车停在哪个区了?”
盛弋:“C区。”
许行霁把人送过去放在驾驶位上,全程十分绅士手,没占半点便宜,刚要转身走人的时候就听到盛弋叫住他:“等等。”
强忍住飞快转身的冲动,许行霁颇为矜持的回头:“怎么?”
“你介意一会儿*T 再打个车回来开你的车么?”盛弋笑笑,有些羞赧:“我这脚大概开不了车了,麻烦你送我一趟吧。”
许行霁定定的看了她几秒。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盛弋现在就开始接受他了,知道这趟她大概是有话和自己说,而且…估计不是什么他爱听的话。
但女孩的眼睛不躲不闪,真诚坦然,是盛弋一如既往柔和又坚定的模样。
许行霁沉默片刻,俯身把人抱到副驾驶,然后自己进了驾驶位。
开车回去的路上,是盛弋先开口打破的沉默。
“许行霁,你膝盖怎么样了?”出乎意料的,她说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身体问题,听起来还是在关心他:“针灸治疗有效果么?”
“有。”许行霁面上带了些笑意:“持续治疗半年多了,现在下雨天也没以前那么疼了。”
盛弋也笑了,侧头看着他:“那我以前给你的膏药,你还用么?”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以前’,许行霁怔了下,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用完了。”
盛弋留下的膏药就那些,是大约半年的量,再怎么节省着用也会用完的,可尝试过不那么疼的感觉就好像更加不能忍受那种钻心刺骨的痛痒和难受,无奈之下,也只好尝试着去针灸治疗。
“所以啊,再难受的感觉也会有治愈的方法的。”盛弋声音温温柔柔,可说的却是最冷静又理智的话——甚至冷静到无情:“许行霁,我就是以前的那副膏药,是可以被针灸替代的。”
“你过了三年还没意识到喜欢这个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你喜欢的不是我,是那种能让你暂时轻松愉快的感觉,就像阴雨天能暂时缓解你难受的膏药,而你现在还想追求我,误以为自己喜欢我,是你还没找到膏药的替代品,你明白么?”
伴随着女人清淡柔和的声线,那双攥着方向盘的大手青筋越发明显。
“不,你不是药。”一片死寂中,许行霁慢慢开了口,清冷的声线带着一点哑:“你是用药之后的愉悦感。”
“不管是膏药还是针灸,我确信那种感觉我一辈子也不想戒掉。”
盛弋到此刻在真正意识到,其实许行霁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他的反应不会是这样的,他可能会愤怒,可能会冷笑着摔门离去,但不会是认真思考后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然后无比冷静的告诉他。
以前的许行霁只在乎设计,对人生的追求是晦暗的,可现在他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别的都充满了目的性,充满着在意……他甚至是真的开始在意自己。
心头重重的一跳,盛弋隐隐感觉某种情绪逐渐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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