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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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目,加之有了这两人一同落下的一印章,这画顿时不一样了。

    谢行之的手挽着月吟纤细的腰肢,似乎并不打算放她下去。

    “夫人在画卷上提字,如何?”谢行之说道。

    左右谢行之一时半会儿也会放她下去,月吟没拒绝,坐在谢行之的膝上,拿起紫毫笔。

    笔锋蘸了些墨汁,月吟思索片刻,即兴想了两句词。她一手理着宽大的衣袖,一手握笔题词。

    她存了些私心,在那枚鲜艳印章的上方写下题词。

    字迹娟秀,工整整齐。

    谢行之笑了笑,握住她拿笔的手,“为夫想到了下半句,与夫人这两句甚配。”

    言罢,谢行之带着月吟的手,宛如手把手教写字一样,一笔一画写下几行字。

    婉丽和豪放,两种不一样的字迹并排在一起,在谢行之眼中是别样的意味。

    清风拂来,夹杂着碧荷的清新气息,有些凉爽。

    清爽的湖风吹动月吟面庞的碎发,发丝在阳光下金灿灿的。

    谢行之敛去她吹乱的发丝,垂眸看着她姣好的侧颜。

    薄妆桃颜,香腮白嫩,脸庞细小的茸毛清晰可见,整个人越发水灵了。

    谢行之指腹摩挲着她侧腰,眸含春风,唇上勾勒出一抹笑意。

    微风不燥,岁序静好。

    夜幕降临,将白日里的炎炎暑气散去一些,但还是有些闷热,清脆的虫鸣蛙叫,一声接着一声,咋一刻略显聒噪。

    月吟和谢行之在院子里散了一圈步,吹了阵凉爽的夜风,等那股闷热散去后,这才回了寝屋。

    沐浴之后,月吟换了件单薄的衣衫,她坐在蒲团上,在梳妆台前梳着乌发,恰逢这时谢行之拿了个长长的锦盒走来。

    篦子梳着发尾,月吟好奇问道:“夫君拿的什么?”

    谢行之笑了笑,在月吟身后盘腿席地而坐,将锦盒从她身侧,递过去,“夫人打开看看便知晓了。”

    月吟放下篦子,有些期待地接过长长的锦盒,只觉谢行之是在卖关子。

    月吟打开锦盒,愣了一阵,转过身去,不甚明白地看向谢行之。

    锦盒里装了白天作画的笔和颜料。

    “夫君这是……?”

    谢行之的手指理了月吟披散着的乌发在掌心,随手从梳妆台上拿了支簪子,替她绾了发髻。

    谢行之绾好发髻,看着她说道:“夫人可还记得端午节龙舟赛的彩头?”

    回忆涌上心头,月吟骤然一愣,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从心里生出来,警惕地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男子。她手里捧着的锦盒,此刻仿佛烫手山芋一样。

    月吟心里没底,但从他眼底温润的笑中,隐约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夫君想做甚?”

    谢行之温润含笑的目光在她单薄的衣衫上逡巡,沐浴之后她擦的精油带着淡雅的甜香味。

    “给夫人作画。”谢行之说道,温热的手指停留在她衣襟,指端一拨,便轻而易举地将衣襟撩开。

    薄衣之下,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桃夭色小衣在薄衣里若隐若现,裹着的丰。盈惹人采撷。

    玉骨冰姿,莹白润泽的肌肤,嫩得宛如能掐出水来。

    莹润如玉的雪背,用做宣纸也是极好的,乃上乘之料。

    单薄的衣衫堆叠在腰间,月吟趴伏在梳妆台前,纤纤玉臂挽着褪下的衣袖,尽显出曼妙的身姿。她胸前垫了个柔软的垫子,趴伏在梳妆台的边沿倒也不会硌得疼。

    金簪挽起的发髻松松散散,几缕乌发垂落,发稍轻轻扫过白皙的锁骨。

    谢行之坐在月吟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谢行之左手按住月吟浑圆小巧的肩头,骨节分明的皓白长指握着画笔,在雪肌宣纸上细细作画。

    笔锋蘸了特制的颜料,在雪肌宣纸上游走。夏夜温燥,但湿润的笔锋落下,却让月吟心头一颤,呼吸也紧了几分,雪背上的触感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酥酥麻麻的痒意登时遍布全身,她脑中紧绷着一根弦,纤指揪住软垫。

    红唇轻咬,将一声声呼之欲出的嘤咛藏进喉间。

    玉骨冰姿的雪背在笔锋的勾勒下,已然有了一朵荷花的轮廓。粉白的花瓣包裹着嫩黄的花蕊,莲蓬尚未长成,是朵刚绽放的荷花。

    夜里起了一阵风,月吟肩头有了凉意,身子下意识颤了颤,回过头去想说什么,然而红唇甫一刚动,提笔作画的谢行之指腹按住她的唇。

    “别动,纸上荷花尚需几笔修饰。”谢行之的指腹染几分濡意,他眸色忽而暗了些许。

    月吟回转身子,纤指抱住软垫,半个身子趴伏在梳妆台前。

    清晰的镜子中照出两道人影,月吟面色赤红,随着湿润笔锋的游走,羞耻感顿时席卷全身。

    梦里发生的情景,和现实逐渐重合。月吟埋下头去,不敢看镜子里作画的身影,眼睛里慢慢聚了层水雾,视线模糊不清。

    谢行之的长指按住堆叠的衣衫,指腹往下一按,莹白如玉的背脊展露无余。

    玲珑腰线映入眼帘。

    接连吃了两个月的药膳,她的身子愈发丰腴了,妩媚动人。

    一幅清新婉丽的出水芙蓉图映入眼帘,谢行之握着笔杆,笔锋落在花瓣底端,顺着背脊勾勒而下,纤纤荷梗跃然纸上。

    背脊连着尾椎骨,笔锋骤然顿住,像是谢行之在思索是否要继续作画,又像是他故意的。

    “夫君。”

    只听月吟喊了谢行之一声,嗓音因害怕而发抖。

    “别。”月吟的心紧到嗓子眼儿,转过过去看谢行之,出了冷汗的手指背过身去握住谢行之手腕。

    潋滟的眸子含了层水雾,咬着唇瓣,怯怯地看着谢行之。

    谢行之放下画笔,眼底噙了抹意味深长的笑,俯身在月吟的耳边低语,“夫人想什么呢,画笔岂能那样使用。”

    谢行之反握住月吟的手,握住她纤长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剪短的指甲,说道:“夫人近来乖顺,指甲长了,知道剪短。”

    月吟心惊胆颤,更不敢随便动弹了,便由着谢行之握着她的手指。

    “夫人来看这幅画。”

    谢行之抱转月吟入怀,胸膛扑了馨香,撩人心怀。

    月吟扭过头去,罗裙轻解,镜子里映出洁白的背,上面画着绽放的荷花,花瓣上的水珠清晰可见,宛如刚从水中长出来的一样。

    她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羞臊地回过头,下颌伏在谢行之肩头,轻轻咬着唇瓣。

    月吟纤指揪着谢行之衣襟,他真讨厌呐。

    月吟担心地问出声,“颜料能洗下来了么?”

    谢行之的手绕到月吟身后,滚烫的指端落于画纸上的粉白荷花,顺着勾勒出的荷梗慢慢抚下,指端最后停留在荷梗消失的地方,静止着没有离开。

    月吟的肩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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